“仇络?”不问还好,一问竟问出一件这麽重要的事。忻澈竟然背著他们见“情敌”!
    “忻澈,你喜欢仇络?!”不单是生气,而是要杀人了。
    喜欢?喜欢……他从未想过去喜欢,他的心里从来不曾装下过别的人,他整日被人“欺负”?又岂会去喜欢别人?仇络,仇络把他当恩人,他把仇络,当成是朋友,另一种朋友。
    “欺负?朋友?”双生兄弟同时挑眉。心中的滋味有酸有甜。
    “忻澈,你是我们的。”
    儿时的他们不懂何为爱,只是不喜这人对别人笑,跟别人说话,更不喜他跟别人一张床。想把这人的所有都锁入自己的眼里,不让任何人看到。说他们霸道也好,过分也罢,这人,只能是他们的!
    韵峥、韵嵘,不要,不要放开他。他生了儿子,今生今世,都不要再有别人,只有他,只要他。不要放开他,不要,不要他。
    “忻澈。”
    怒火就是这般快速的消弭。两位傻笑的人亲吻怀里喘息渐渐平复下来的人。原来,这人说的不要,竟是这个意思,害他们气了半天。
    “傻忻澈。你可是我从小就定下的皇後。”他从未想过去娶别人,即使年少糊涂抱别人时,他也认定了自己的皇後只有白忻澈。
    “谁敢对你动心思,我诛他九族!仇络,我不杀他已是手下留情了。”若不是怕这人守不住,他岂会等到十五岁出宫後才动手,他第一个抱的是他。
    “韵嵘……水。”迷迷糊糊听到韵嵘的声音,他喊道。不一会儿,有人吻上了他,水流了进来。身体被人轻抚,他又昏昏欲睡。
    “忻澈,睡吧。”有人把他放平,搂上了他。是他们,即使在梦中,他也知是他们。
    “韵峥,韵嵘……”
    “睡吧。”
    更轻的吻落在他的眼眸上,他要睡。
    “不要……不要……”
    “傻忻澈。”
    在这人熟睡後,刘韵峥和蓝韵嵘再次分开他的双腿。他们会让他知道他们是否会不要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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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水我打算在这里完结了。饕儿和宝儿的故事我很想写,可是不敢写,因为桑韵绝对活不到那麽久了。两人的故事主要出现在《劫》中,所以在《劫》的个人志里我会专门写几篇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单独的整本书我就不写了。
    (28鲜币)心水谣出书版番外一:饕餮
    六月的天京城已经热了,最近刘韵峥和蓝韵嵘都很忙。太皇刘淮烨、阙王蓝阙阳和国公白桑韵带著小儿子刘天赐,和孙子刘饕、刘耀辉、蓝餮以及唯一的孙女刘离到泽湮去作客,宫里顿时冷清了不少,尤其是少了刘天赐这个小宝贝,白忻澈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
    而这阵子正逢惠耀的大考,各地的学子们奔赴京城赶考,韵坊又接了几单极大的生意,刘韵峥和蓝韵嵘都分外的忙,白忻澈便趁著这时候在宫外为老百姓们免费看诊,也免得自己一个人在宫里想儿子,想芋头。本来他是想跟著去的,他不放心爹爹和芋头,可一想到来回要好几个月的时间,白忻澈就放弃了,他不能放那两个人“独守空闺”这麽久,而且他不开口也知道那两人绝不会同意。
    刘韵峥和蓝韵嵘从小就喜欢缠著白忻澈,即使是有了孩子,两人也是把孩子丢给老人家照顾,不许儿子霸占白忻澈。这样的占有欲不仅没有随著他们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反而是越演越烈,以至於伺候白忻澈的太监全都是有些年纪的老太监,更没有什麽宫女在白忻澈身边晃悠。自从发生了“仇洛事件”後,他们对白忻澈管得是更严了。
    白忻澈在宫外看诊的地方就在他以前住的那个小院里,现在由他的父亲住著。这几年父亲的身子越发硬朗,还常常一个人上山采药。有时候白忻澈会跟著一起去,私下里他希望自己能多喊几声父亲。在皇爷爷过世後,白忻澈更是体会到了什麽叫“子欲养而亲不待”,趁著父亲还在他身边,他要多孝顺父亲。
    ※
    这一日,白忻澈帮著父亲弄了一天的草药,眼看著太阳落山了,他没有在父亲那里用膳而是赶回了皇宫。早上出宫的时候韵峥和韵嵘说了今晚三人要一起用膳。想到三人好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白忻澈吩咐车夫快一点。
    快步走到寝宫门口,白忻澈愣了,问守在外头的太监:“皇上和王爷还没有回来?”那两人不是说晚上一起用膳吗?
    那名太监低著头说:“回侯爷,皇上和王爷还没有回来,皇上刚刚派人过来说请侯爷先用膳不必等他们了。奴才这就给您传膳。”
    “啊。”心里说不上来的失落,白忻澈心头的激动烟消云散,他顿时没了胃口,道:“给我煮碗面好了。”
    “是。”太监掀开帘子,白忻澈进了屋。
    进到屋内,白忻澈洗了把脸,换了身衣裳。没有等太久,面端来了,吃完後白忻澈想著那二人今晚肯定又是很晚才能回来,索性让人抬了热水,在屋里洗了洗。今天在院子里鼓捣了一天的药,身上又是土又是汗的,很不舒服。
    洗去了一身的疲乏,白忻澈坐在床头捧了本书等著两人回来。等著等著,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侯爷,侯爷?”
    睡梦中,白忻澈听到有人叫自己,他幽幽转醒。
    “侯爷,您醒了吗?”
    “唔……醒了,怎麽了?”
    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盖了被子,书也放在了一旁,白忻澈冲刘韵峥的贴身太监木舟笑笑:“什麽时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著了。”
    “侯爷没有睡多会儿,这才刚刚过了戌时。”木舟上前一步,笑著说:“侯爷,刚刚皇上派人传话,让您到暖香阁去。”
    “啊,哦,好,我现在就去。”没有问让他到那里做什麽,白忻澈下了床。木舟给他递了块热乎的湿巾。
    擦了擦脸,清醒了不少的白忻澈不疑有他地走了,没有看到木舟在他身後充满暧昧的笑。
    ※
    来到暖香阁,白忻澈意外地发现屋外没有什麽人,侍卫也仅是三三两两的,还远远地守著,而暖香阁内也没有烛光透出,他满腹疑惑地掀开竹帘推门进了屋。一进屋,他更糊涂了,屋内很暗,只有微弱的烛光从侧房内透出来。
    白忻澈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韵峥,韵嵘?”
    没有人回应他。
    向前走了两步,身後突然“噶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白忻澈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
    “韵峥,韵嵘?”
    紧张得不停吞咽,原本胆子就不是很大的白忻澈头皮发麻。他摸摸索索地朝透出光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向里张望了一眼,白忻澈的瞳孔瞬间紧缩,房间里挺亮堂的,但是只点了一支蜡烛。之所以亮堂是因为屋子里靠墙摆了好几面一人高的铜镜!
    房内没有床,地上铺了有半尺厚的绒毯,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靠枕。当白忻澈看清楚那些靠枕上绣的画时,血气立刻冲到了头顶,那上面都是男子欢好的春宫图!
    这下子白忻澈就算是再糊涂也琢磨出刘韵峥和蓝韵嵘让他到这里来的用意了。抓著门框,白忻澈站在那里不敢往里头踏一步,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他就已经全身火热,双腿发软了。
    “忻澈,进去。”
    房内突然传来了刘韵峥的声音,极哑,白忻澈四下看了看却不见人影。他站在那里不动,好似屋内有猛兽。
    “忻澈,快,进去。”
    是蓝韵嵘,声音不比刘韵峥的正常多少。
    “你们,在哪儿呢?”白忻澈向前迈了一小步,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襟。
    “别管我们在哪儿,进去,忻澈,关上门。”
    白忻澈紧张地眼睫轻颤,他双腿不稳地进了房,从後关了门。
    “忻澈,走到中间去。”刘韵峥道。
    白忻澈走了过去,慌乱地上下左右瞧了瞧都不见人,声音好似是从旁边传来的又好似是从屋顶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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