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那是散步。我允许他去散步。」三人来到浴室,王晓初还烦恼该怎麽准备洗澡水,他被折腾一晚上连半点法术都使不上了。幸好这两人都不是时刻需要人伺候,温玉鹤早就召了几个灰衣人去做沐浴的准备,他们抵达时已有一池温热的清水等他们。

    王晓初自己舀了些水冲洗身子,那两人也同样淋浴,他拿起丝络观望那两人,心想伺候谁都不是,还是先洗自己吧,於是迳自拿了皂角搓洗。温玉鹤则有灰衣人帮忙,陆松禕也是自己洗自己的,三个人没有交谈。

    王晓初知道要不是温玉鹤同意,陆松禕是无法给他下印记的,所以这师兄弟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有点微妙,亦敌亦友?他搓洗长发,歪着脑袋乱想,温玉鹤过来舀了一瓢水往他後颈淋下,在他颊上香了一口说:「洗这麽慢,净想些有的没的。」王晓初心虚了,一时忘了温玉鹤擅於窥探他人心思,他收束心神匆匆搓洗完毕,就和那两位一块儿进池里泡着,放松身心。陆松禕一直不往王晓初这儿看,大概是在压抑想亲蜜的念头,希望让人多休息一会儿,王晓初迳自解读,觉得陆松禕这模样特别可爱,所以当对方说要先行一步时,他有点失落。

    「我洗好了。」陆松禕走出浴池,拿了毛巾披在肩上。

    温玉鹤也说他泡得差不多了,出浴就有灰衣人上来替他抹身更衣,拿来一件紫得发黑的宽袖衣袍为他穿套好,腰间随意系结。王晓初也要拿衣服穿,被温玉鹤拉住手肘出声留人:「师兄不一起麽?」陆松禕疑惑回首瞥了眼,温玉鹤拉王晓初来到屏风隔开的隔壁空间,那儿备好了沐浴完吃的点心和酒水,不知何时灰衣人还搬来一张大矮榻。温玉鹤大方坐在榻上,让王晓初坐在他腿间空位,一名灰衣人取来剔红的木匣,匣中有卷软皮革,将之摊开里头是各种粗细不一的细长棒子,一共两套皆由金、银所制成,而且一端都有微微弧度。

    王晓初晓得这又是温玉鹤的新花招了,不安害怕的同时却又难掩期待的回头瞅了温玉鹤一眼,温玉鹤微笑低声哄着:「莫怕,以我手法绝不会伤了你。这东西能让你尝到无与伦比的滋味。」「师弟,这麽做会不会太过火了。」陆松禕嘴上劝说,心里多少是好奇。

    「我怎麽可能伤害他,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消遣罢了。况且……」温玉鹤只挑最细的金色细棒出来,拿到王晓初面前晃,愉悦道:「放心,我不会做得太过火,也不喜欢那处被撑得太大。别人可没有这种荣幸。」陆松禕转身踱回床榻边,神情淡漠:「我就看你耍什麽花招,别把他弄伤了。」灰衣人端上点心和酒请陆松禕饮食,一面观赏,温玉鹤抱着王晓初细密温存的亲吻、爱抚,然後一手捧起男子腿间还软嫩的阴茎,另一手捏好金灿灿的细棒将一端抵住其马眼。

    王晓初虽然有所预料,仍是害怕得颤声求饶:「玉鹤、能不能别插那处,我、我怕疼……」「一开始而已。忍忍。」温玉鹤将稍钝如椎状的一端戳进马眼,王晓初即刻痛呼,两手想推开对方的手又不敢妄动,生怕被那东西刺得更疼。

    「求你、啊啊,啊、嘶嗯嗯……呜、噢、不行了,不行,天啊,玉鹤……呜……」陆松禕拿袖摆轻压王晓初眼角,叹道:「还是算了。谁看了都觉得疼,这事怎麽会快活。」温玉鹤暧昧斜睨陆松禕,魅惑一笑:「这师兄可就不懂了。你若懂了,只怕也要沉溺此道。呵。」陆松禕冷眼迎视,有种近来常被师弟挑衅、调戏的错觉,一瞬间竟觉脊骨升起恶寒,坐回一旁不再多言。他知道温玉鹤确实不会伤害王晓初,虽然对这种调教和情趣半信半疑,却不怀疑师弟是个中高手,什麽都能玩出趣味,所以才如此袖手旁观。再者,王晓初那欲拒还迎的模样委实诱人,换作陆松禕他自己也无法狠心下手,只得透过师弟的手段来欣赏了。

    那细棒其实并不短,甚至比男子勃起的东西还要长上一倍不只,温玉鹤才将细棒插入约一食指长度,王晓初的阳物就已被刺激得要肿胀高翘。只是温玉鹤为了将细棒插得更深,一手把那阳物往下压,王晓初自然得将长腿大张,不安份的摇晃腰臀,臀肉磨蹭着温玉鹤腿间,惹得人发出低笑。

    「不哭了。你瞧,这会儿不是舒服得一直冒出水来?」温玉鹤说话逗弄,王晓初吟哦不断,咬红了下唇短促粗喘。

    「玉鹤好坏、唔嗯、啊!不能,再进就……啊啊──插好深,真的不行,呜、啊啊……」温玉鹤一手牢牢箍住王晓初胸口不让人滑落,享受被那双饱满漂亮的臀部蹭着的快感,一手拢着王晓初的性器调整细棒的角度把它插入,那根东西几乎要没入,只留一小截在外头,顶端有颗圆润的金珠。尽管马眼被塞住,仍不停泌出淫水,温玉鹤握住露出的一截极轻的调整,王晓初就忍不住放声叫喊,满脸通红,胸口、腹部不停随其喘息而起伏,身体受到莫大的刺激和快感。

    温玉鹤箍紧他,含住耳垂笑吟:「如何?这可是平常人干不到的地方,现在有东西能干到你那里,是不是很舒服?」王晓初舔着嘴唇呵气,边喘边应:「啊、哈啊,是、好厉害……」「再喊声哥哥来听。」「玉鹤哥哥,哥哥好厉害。」

    「以後想不想让哥哥操你全身?」

    「想、晓初……」王晓初边摇边呻吟,酥爽得语无伦次:「晓初生来就是让哥哥干的。嗯、啊啊──啊──插坏了,好美、讨厌,不行啦。插得那麽……呃嗯嗯……」金针堵住的孔隙不停泌出液体,温玉鹤玩了它片刻就流出白色晶莹的水珠,王晓初又一身汗湿的软在温玉鹤身上。温玉鹤抱着人面向陆松禕,把粗壮大腿打直邀道:「师兄真不一块儿来?那就别再说师弟我小气。」陆松禕长长吁气,解开衣带揭了衣襟,面向温玉鹤坐,一样两腿伸直跨在师弟腿脚上,两者相对夹击王晓初。王晓初前面还插着金针,高潮过後有些恍惚的被摆成坐姿,张开双腿面向陆松禕坐着,他看清对方是谁顿时羞耻得往後退缩,却被温玉鹤挡下。

    温玉鹤在王晓初耳边低喃:「偶尔我也想看你被人干,挺好看。」话说完,王晓初就被托起腰身往陆松禕硬烫的长柄坐下,被蹂躏一晚的肉穴虽然密合着,但仍有相当柔韧,虽然紧咬住异物却又不至於令双方痛苦。陆松禕舒服长吐一气,一手靠着椅榻围栏享受,温玉鹤抓住王晓初的腰身晃动,王晓初被操干得哭叫连连,既羞耻又欢快,前後都尝到绝伦的享受。

    陆松禕闭眼仰首,似是又将一波精华丢在王晓初里面,温玉鹤坐回去,令王晓初坐上来,王晓初将长发往後撩,艰涩得抬起臀部往後挪,握着巨根将它吞纳入臀。

    「呃嗯、哦、噢……噢,玉鹤,哈啊啊……松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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