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慢慢从秦念身体里退出来,每退出一寸,秦念都抽搐一下,她不知道是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了哪里,已经高潮结束了,可是动一动还是脆弱敏感得像是被戳到了敏感点。
    沈时退出去的时候也能感觉到秦念的细微动作,虽然来了两次,但里面却是一点也没松,现在还吸得紧紧的,等完全抽离,阴精离开她阴道口的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是浊白色的液体流出来,阴道口不能太快地收缩回去,还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周围一圈似小雏菊的花瓣躲在阴唇里面,正一张一合地收缩吞吐,浊白色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被吐出来,流到会y处,再流到菊花上。
    t缝菊花都是红肿的,红白相配,又让人想入非非。
    沈时欣赏了一会她的反应,左手向前在她身侧撑住,右手托住她脑后,慢慢将她扶起来。
    剧烈的运动后,秦念的呼吸尚不平稳,抱着他后背,已经累得腿软。
    两人坐起来,沈时把她下巴放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温柔地给她捋了捋头发,轻轻地吻了吻鬓角,在她耳边沉声开口:“叫人。”
    秦念蹭了蹭,把脑袋靠在他颈上,声音虚弱:“主人。”
    肉着她的后颈亲了亲耳朵,又问:“我是谁?”
    “是主人。”
    沈时托着她后脑离开他的身体,神色温柔:“叫我的名字。”
    秦念有些恍惚,好像一时间忘了两人是谁,看着他的双眼,鼻子酸了酸,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沈……沈时。”
    说完秦念想要上前抱他,被沈时稍稍用力阻止,继续看着她:“想要我是谁?”
    秦念还想上前,沈时偏不让,眼神里透出一点严厉的光,竟让秦念有些羞耻地夹了夹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去抓他的胳膊:“主人,是主人。”
    沈时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短暂,又太真实,秦念在泪光中有些恍惚。
    他没有戒备的笑容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你见过晨光中的暖h色花海么?花海上空氤氲着一层水雾,晨光倚着远山的肩膀,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水珠里,水雾变成暖h色,又透出细细碎碎七彩的光,四处都静谧得如同掉落进虚空的宇宙里。
    柔软。
    清冽。
    静止。
    像wallis的风景油画,毫无波澜,又悄悄滋润。
    有些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的,悄悄扎根,一个微笑,一次亲吻,一次抚摸,一句问话,都能让那个根须在心里再扎下去一寸。
    沈时看着她酡红的腮上终于滚落一滴眼泪,花海上空的晨雾终于凝结,他将人慢慢揽过来,轻柔地在她眼角吻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抚摸后背,一手肉着后脑,下巴抵在她头顶。
    他的语气像是轻轻吹落掉在手心里的一朵雪花:“秦念。”
    秦念抱住他:“主人……”
    沈时低声笑了笑:“刚刚,是哪里不乖?”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委屈着,却也温暖着:“主人……”,只叫了他一声,秦念便止不住地抽泣,“主人不要打了,疼……”
    眼泪流到他胸膛上,像是灼了他心尖儿三寸。
    可是啊,沈时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秦念憋着委屈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继续让她某个地方疼起来,疼得她不管不顾地哭出来,还要忍着痛求他,告诉他,她疼。
    那时候他心里哽咽的温暖是任何情境都无法替代的。
    他知道他对于感情的需求过于变态,可他仍然无法抗拒,也无法割舍。
    “去跪好。”沈时没有推开她,依旧抱着,但是命令出口的瞬间,他便不再是沈时。
    他对秦念屁股的施虐欲,b她身体任何其他部位的都要强烈,他想要给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温情来的也不是时候。
    他的施虐欲,像病房里的点滴,药瓶里还有三分之一,偶尔还会冒出个泡泡,他要看着它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
    秦念把脑袋抵在他胸前,两手抓住他胳膊:“屁股疼,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
    “刚刚也不是屁股不乖。”
    秦念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下意识地夹紧了下面,菊花有一点痛,也不是不能接着挨,可是不管几分力打上去,都不好受。
    “去跪好。”
    沈时不再惯着她,扶住她肩膀让她起身,他的眼神里又满是掌控者的欲念,让秦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秦念知道,调教没有结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起身跪好,沈时也站了起来,一边往摆满工具的茶几走去,一边接着下命令。
    “前x贴地,胳膊前伸,大腿和地面垂直。”
    沈时每说一个动作,秦念便做一个动作,等他拿了工具转身,便看见秦念标标准准地按照他的意愿跪好。
    对,就是这样,屁股撅高,两瓣屁股分得大开,y部和菊花完完全全敞露出来,菊花上甚至还带着刚才浊白色的液体。
    略微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走过去摸了摸带着肿痕的屁股,有些地方开始微微泛紫,手指和着那些液体在她菊花上打着圈。
    括约肌敏感,挨过打以后就更敏感,秦念这样羞耻的姿势,别说想遮掩了,就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沈时在她菊花上转了几圈,食指使坏地又插了进去。
    “唔……”
    一声低喘,阴道口又渗出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y部的沟壑缓缓滑行。
    沈时继续向里推送,手指感觉到菊花的收缩,还有肠道内壁的褶皱,来回抽送了几下,淡漠得开口。
    “这么紧都夹不住小跳蛋?”
    “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你罚吧……”秦念声音闷闷的。
    沈时笑了笑,她以为以退为进能博得些许同情,可沈时偏爱欺负乖乖巧巧做好挨打准备的她:“既然认罚那就好好数着,要是姿势坏了,”沈时抽送的手指停了下来,“咱们就重来。”
    说罢,藤条就放在了她菊花上,秦念欲哭无泪,这半个多月的禁欲在今天已经释放了四分之三了,可是沈时像是不到山穷水尽不肯罢休似的。
    再说,他什么时候山穷水尽过?
    啪!
    “唔……一……”秦念带着哭腔报数。
    三分的力道下去,括约肌叫嚣着要奔逃,却被人稳稳当当地撅着,纹丝不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些细碎地办法,让人痛,也让人上瘾。
    而说起来,让人上瘾的也未必是这个痛,应该是痛着隐忍接受新的痛。
    沈时满意地看着秦念高撅着的菊花一紧一慢地收缩,完全敞露出来,是把所有的底线交出来。
    沈时敛了笑,抬手又朝着菊花打了一下。
    “啊……二……”力道重了,握着藤条的手臂显现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青筋若隐若现,本来随着欲望的消解已经隐退的青绿色血管里又开始涌动。
    不知道是重新湿润亮晶晶的y部还是秦念的哭声,沈时感觉到那欲望又开始复苏起来,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让秦念带着伤痕蜷缩起来的办法。
    啪——
    “啊……三,主人……”秦念哭起来,可是姿势半点不挪动。
    藤条有规律地落下,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菊花上,疼,但好像又不是疼。大小阴唇里面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河流,她不知道该不该将这感觉再称为欲望,又或者只是本能。
    沈时看着一点点变化的私处,藤条一次一次落下,他的下身却一点一点抬起。
    是暖流涌动,是欲望抬头。
    力道时轻时重,水流时大时小,秦念看不见,也不知道,只觉得此时此刻,她不是她自己。
    沈时看着泛滥的私处,偏偏就喜欢,别人在他的控制下失控。
    十下结束,秦念毫无防备,沈时插了进去。
    “唔……啊……”
    湿润地被填满,她轻呵出声,酥痒传遍全身,有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沈时这次倒温柔,只是对准穴口插进去,缓慢推送,龟头冲破绞紧的内壁嫩肉,开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轨迹。
    是另一种霸道。
    涌动起来的不止是暖流,还有阴道内壁,子宫入口。
    吸吮,包裹,是这里的本能。
    缓慢抽送几下,让洪波涌起,全部进去,再全部退出,起先只是细小的交合e声音。
    等沈时全部退出,又朝着菊花抽了几下藤条再进去的时候,阴精挺送,就有了咕叽的水声。
    缓慢抽插,水声却渐大,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啵的声响,秦念轻哼出声,也掩盖不了。
    这个姿势,仿佛要把y部拉长成一道长长的线,本来是圆形的入口,也被拉扯成了一道细缝,沈时插进来,秦念只觉得自己夹不住。
    阴道口只能裹住阴精两侧,想收紧都不能,可是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沈时,好像轻易就能顶至子宫口,让阴道内壁跟着微微抽搐。
    抽动几下,藤条便打在菊花上几下,痛感和快感再也分不清,只是想要,想被填满,哪怕没有高潮,她只要被填满,让他进入她,粗暴或温柔都没有关系。
    沈时扔了藤条,仍然不紧不慢地进入再离开,手指在湿滑中摩挲着已经饱满的阴蒂,秦念仍旧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她知道这很羞耻,可这羞耻能让她身体里这gu临近高潮的感觉更汹涌几分。
    对,她爱在他面前的羞耻感。
    她本来享受着,那只手又离开了阴蒂,将黏滑的液体尽数抹在了她刚刚挨了打的菊花上,说不上来的感觉,阴蒂的尿意b刚才还明显。
    其实,菊花也很喜欢被这样轻轻抚摸肉捻。
    尤其是肿了以后,括约肌的褶皱变少,以往藏在褶皱里面的嫩肉现在暴露出来被肉着,酥痒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到脑后。
    沈时弯腰拾起小跳蛋打开,在菊花上打着圈,然后慢慢塞进去。
    “唔……啊……主人,疼……”秦念感觉到菊花被撑开,b单纯的疼还多了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y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精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t缝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y、菊花,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操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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