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

    “想我了吗?”她的脸越黑,他脸上的笑意就越浓。

    “你这不安分的混蛋,再敢随便离家出走,我就拔了你的毛,锁在床头给我当暖脚袋!”

    他及时后撤一步,躲开她的无敌抓鸟手,在这招上,他已经吃了无数次的亏,早从失败中摸索出了经验:“有本事你就来拔啊,就怕你养尊处优久了,身手变差了。”

    她眼里闪着精光,朝他飞扑而去:“那就让你看看,我的身手到底有没有退步!”

    “沈慈死了。”在即将触碰到他时,他忽然低声说了句。

    轩辕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沈慈——

    已经被她改了姓氏的轩辕慈,名叫沈慈。

    ……

    “已经死了有一天了。”赝月望着靠在女皇墓碑前,身躯僵硬的尸体,下了结论。

    轩辕梦仿佛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静静看着那个已经失去呼吸失去心跳的女人。

    “嗯?这是……”赝月弯下身,从尸体旁捡起一只红色的瓷瓶,垂首轻嗅,蓦地脸色大变:“是牵机!她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是我给的。”清冷的声音,自轩辕梦口中淡漠吐出。

    无视赝月震愕不解的眼神,她踏前一步,伸手合上女人来不及闭上的双目。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狠心到什么地步,让轩辕慈一辈子都活在屈辱与痛苦中,或者用最残忍的刑罚将她折磨致死,每一种想法,她都在脑中过滤了无数遍,可终于,她却还是选择了让轩辕慈解脱,选择给她一份救赎。

    最后看了眼那个让自己恨了整整三年的脸庞,转身,对守卫淡淡道:“好生葬了吧。”

    轩辕慈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呢?

    这个问题,还是留着以后再考虑吧。

    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像这种回忆一生,自我评价的无聊之事,还是等哪一日报应来了再说。人生苦短,光阴如梭,谁有这闲工夫思考这种蛋疼的事。

    祁墨怀失踪已近半年,却依旧不闻其讯,祁锦禹虽已归国,却听说他不肯继承皇位,只暂代皇帝的职责,等找到祁墨怀,他便归还皇位,孙洪气得大发雷霆,却又拿他没辙,对于一个不想当皇帝的皇帝,威胁恐吓都没用,你认为我不行,你行你上啊?可他偏偏还不敢,他若要表现出半点要取而代之的心思,其他手握重兵的将军和朝臣,一定会联合起来灭了他的。

    幸好昊天那边现在一团乱,否则以昊天现在的兵力,自己这些还未从之前那场恶战中恢复过来的士兵,只怕根本不是其对手,真的打起来,别说是取胜,能不能保命都是问题。

    寒冷的冬季,在无数场纷扬的大雪中,终于离去,春天的脚步已然临近,嫩黄的迎春花,第一个带来春天的气息。

    女儿又长了一岁,不像以前那么调皮好动,云锦每天都会给她教课,小丫头虽然学的快,却学的不怎么认真,倒是对学武有着的超乎异常的热情,每天缠着邵煜霆教她武功。

    看着女儿这种性子,轩辕梦沮丧至极。

    又是个对政治不感冒的皇室子嗣,看来她打算等孩子到了懂事的年龄,就把所有政务推给她的想法落空了,不过转念一想,喜欢习武也不错啊,与昊天之间的这场持久战还不知要耗多长时间,说不定一两年,又没准七八年,更没准,要僵持个十几年甚至几辈人,等小丫头长大,做个女将军,征战沙场,夺取疆土,做个马背上夺天下的女皇帝,也很带劲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童稚的声音响在耳畔,最后一首现代人人耳熟能详的《静夜思》流畅地念出来后,小丫头拽了拽她的袖口,“妈咪,我背完了!”

    “嗯?背完了?”她正在走神,压根没听小丫头在念什么。

    “妈咪,我是不是可以找爹爹学武功去了?”小丫头抬起头,认真严肃地问。

    呃……她之前对丫头说,只要她能背完十首唐诗,就可以去找邵煜霆学武功,原以为要背完十首唐诗,起码要花整整一天,没想到才一个时辰……

    小丫头的记忆力是不是好得有些过头了!

    为了给孩子树立一个说话算话的好榜样,她只能勉强笑着拍拍小丫头的脑袋,温和地赞扬:“嗯,小湉儿真棒,这么快就背完了十首唐诗,真是好孩子。”

    小丫头无视她的赞扬,固执地继续询问刚才的问题:“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爹爹了?爹爹答应要教我剑法。”

    剑法?孩子才五岁,就学剑法?

    轩辕梦一脸黑线,刚想说不行,可看到小丫头亮闪闪充满期待的大眼睛,就不忍拒绝了。

    长叹口气,不明白自己的心肠怎么越来越软了,算了,小丫头要学,那就去学吧,邵煜霆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伤了孩子。

    “好,你去吧。”

    “妈咪真好!”小丫头欢呼一声,踮起脚,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兴高采烈地小跑了出去。

    轩辕梦笑笑,自己还真是容易满足,小丫头一句“妈咪真好”,就让她的心甜得发腻。

    只可惜,孩子渐渐大了,不像以前那样,整天黏在自己身边,如果再有一个孩子……

    她摸摸下巴,有关孩子的念头一起,就开始小鹿乱撞了。

    曾答应给倚楼一个孩子,又答应和苏苏一起造个小人,还应允和云锦一起生个胖小子,这么多男人,到底先给哪个生?

    唔……这是个问题,这是个严肃的问题,这是个既严肃又严重的问题,这是不但严肃严重而且还很纠结的问题。

    先给倚楼生,那苏苏肯定要吃醋,云锦也会不高兴,如果先给苏苏生,倚楼肯定要炸毛,如果是云锦,只怕全部都得炸毛。

    愁,男人多了也是麻烦。

    要不挑兵挑将,挑到谁就是谁?反正是运气问题,谁也不能有意见。

    正打算找诸人商量,刚迈出书房,就见前方的花坛边,立了一道紫影。

    她走上前轻轻唤了声:“倚楼,站在这做什么?”

    不知视线落在何处的某人好像正在发呆,压根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她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喂,发什么呆呢?要晒太阳,也别站在阴凉处啊。”

    他猛地回神,眼神有些迷茫,好半天,才将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啊?怎么了?有事吗?”

    她来回回绕着他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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