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好起来的木非甘穿上一身武术风韵十足的武术服,拽着龙彻要比划两下子。

    龙彻本着陪玩的精神应了,木非甘提醒道,中途不能喊停,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手。

    放马过来吧!龙彻摆出起手式,向木非甘招招手。

    木非甘也不含糊,没有花架子,直接出招,动作灵活迅速,精简实用,龙彻本来不放在心上,拆了几招便觉出木非甘的厉害,招招不虚,若不是木非甘身体差,两个人只是切磋,像木非甘说的,龙彻早就被揍哭了。

    直到木非甘力尽,两个人头对头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木非甘脸上还有剧烈运动过后的红晕,白里透红,看着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可龙彻却高兴不起来。

    其实木非甘最想跟骆无切磋吧,又不想拖了骆无后腿,所以才找龙彻这个替身,不过龙彻愿意,代替骆无享受切磋的快乐。

    你真是让人吃惊,这么差的身体却有这么好得功夫。龙彻回想刚才交手的快意,能让他从心里佩服的,除了木不琢再没有他人。

    以前都忘了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木非甘闭着眼睛,感受各种微妙的声音传进耳朵,在脑海里形成一副副画面,龙彻的声音便在其中如烟似雾飘飘渺渺,什么事?

    对啊,什么事?木非甘想,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做准备,但他就是能觉出这是在为什么事做着准备,也许,只有等到死去那一天,他才会知道答案。

    龙彻等了大半天不见木非甘回答,爬起来一看,木非甘早就睡过去了,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龙彻常常想,木非甘其实不是睡着了,而是晕了。

    龙彻从不主动联系木不琢,不是不想是不敢,不然也可以向木不琢打听打听关于骆无的事。

    所谓心想事成就是如此,早上还想向木不琢了解情况,下午木不琢便打过电话,没等龙彻问,木不琢丢给他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消息。

    木不琢冷冰冰说道,骆无要结婚了。

    小剧场:

    龙龙:(担心)听说骆无要结婚了?

    啄木鸟:(摸下巴,看龙龙)骆无结婚?

    小雕:(兴奋)骆无出轨了,你知道吗?

    端正:(无奈)别表现的太高兴

    娃娃:(对手指)对哦,舅舅结婚了,小木怎么办?

    小木:(看众人一眼)想抢新郎?

    众人点头

    小木:(小拳头一握)准了!

    众人欢呼,骆无等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可雕来访

    龙彻很难消化这个消息,他不明白,骆无爱木非甘到了骨子里,怎么还会和别的女人结婚?

    无论有多爱,两个男人的爱情就只能以一方结婚一方受伤离开结束吗?这样结局的爱情当初又为何要谈?

    似乎是觉出龙彻心里的彷徨不安,木不琢挂掉电话之前,小声说了句,我不会这样。

    龙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还想好好问一问,木不琢抛下一句好好照顾小木便挂断了电话。龙彻却因着那一句不明不白似承诺又像表白的话,整整痴了一个下午纠结了一个晚上,等他想起床上还躺着个睡美人木非甘时,木非甘已经饿醒了,披散着头发女鬼一样出来找食吃,正与魂不守舍的龙彻撞到一起,龙彻惊叫一声,回了神。

    小木啊,我跟你说个事。龙彻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木非甘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出轨的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向丈夫坦白,其实她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结果那小白脸说其实他喜欢的是他丈夫,而她喜欢的是小白脸的妹妹。

    那种眼神让龙彻十分不爽,却不敢放狠话,木非甘慢条斯理享受龙彻特地为他做的鸡蛋龙眼羹,思考着,骆无要结婚了,他该不该去参加?以什么身份参加?骆无的前小受?

    这样想着,胸口又疼起来,龙彻二话不说就把木非甘紧紧抱在怀里,在痛苦的时候,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就是对木非甘一种莫大的恩赐。

    至少还有这样一个人,肯陪着自己。

    谢谢你木非甘颤悠悠的说,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龙彻嘘一声,别说话,没谁陪着谁,我们只是互相取暖而已。

    木非甘嗯了一声,又问,你说,骆无结婚,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啊?龙彻惊讶的看着木非甘,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木非甘狡黠一笑,座机有录音装置,我每天都会听里面的话头突然一转,反正就是知道,哎,我问你,你家主子是谁?

    什么主子不主子,我又不是奴才。龙彻双手用力抱抱木非甘,不疼了是吧,再乱说话,小心长舌头。

    木非甘这会儿疼得轻了,已经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便让龙彻放开自己,抱着抱枕看着龙彻,砸吧着嘴直笑,龙彻被木非甘看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还不老实歇着?

    你不是奴才,木非甘继续笑,可也不是主子,你说,你是什么?比量着一只手推到另一只手,努努嘴,你是哪个?

    龙彻铁青着脸不说话,冷哼一声收拾了碗筷飘进厨房,这时,有人按了门铃。

    当先一张扑克脸,没什么表情,与后面那张温柔含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木非甘看到两人先是一愣,回过神来连忙迎了上去,哥哥,端正,你们怎么来了,端正你的伤好了?

    端正点点头算是回答,木非甘那声哥哥叫得木可雕心里舒坦得很,眼尾微微上挑,扬起更多笑意,小木,我来看看你后面的话被端正一个眼神截住,木可雕呵呵一笑,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龙彻听到说话声,一边擦着手走出来,小木,是谁来了?

    木可雕转头,瞬间敛起笑意,冷声问,龙彻,木不琢的小尾巴,他舍得割下来了?

    龙彻轻哼一声,说话真难听,你可真会为你的眼镜掉价!

    木可雕不回答龙彻,转头问木非甘,他怎么在这儿,他会要你的命的!

    哥你别生气,先坐下,龙你也坐下。木非甘在中间和稀泥,可没一个买账的,木非甘求助的看向端正,端正目光微微一低,装作没看见。

    木非甘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便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两个人冷战加对峙。

    端正看他们两个人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悄悄给木非甘一个眼色,朝阳台走去,端正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摸出打火机熟练的点烟,嘴上的烟被人拿走。

    木非甘拿着香烟放在鼻端闻了闻,你病刚好,不能抽烟。

    端正便收起打火机,双手撑着栏杆望向远方,远方天空明净,几朵白云悠然飘荡。

    端正的声音低沉缓慢的响起,怎么会跟他做朋友?

    木非甘微微一笑,是他给了我完整的记忆。

    即使用生命去换?端正面色当真是端正庄严,他轻轻蹙着眉,字斟句酌,这样,你还能剩下多少时间来享受活着的滋味?

    不多了吧。木非甘语气也低下来,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端正轻轻嗯了一声,有心无意,这话听着真耳熟。木非甘顺着端正的目光看去,漂白的云朵聚合离分,形成一朵盛开的花朵,云花天幕,在这个时间难得见到。

    等花瓣凋零,渐渐消散在空中后,木非甘问,我们不熟,为什么那么关心我,好像真是我哥哥一样。

    端正微微扯了下嘴角,看到美丽的事物在自己眼前消逝,如果不试着挽回一下,总觉得是一种罪过。

    木非甘眨眨眼,我是你眼中值得挽回的美丽事物?

    端正点头,正要回答什么,客厅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木非甘和端正对视一眼,赶忙回了客厅。

    见木非甘走开,木可雕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斜睨龙彻,你的那点事,我都知道,我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一点,别动小木!

    龙彻也坐下来,微微前倾了身子,笑眯眯问,你的什么事我应该知道?我该知道你是被人压的,这件事吗?

    木可雕听了也不恼,你我都没资格说这个问题,现在是说小木的事,我问你,你给他用什么药了?

    可以恢复记忆的药。在面对木非甘的问题上,他们意外的很配合,龙彻随身摸出一瓶药扔给木可雕,就是这个,复忆脑力丸。

    木可雕伸手接了,只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龙彻的心跟着提起来,这药有什么问题?

    给小木用多长时间了?木可雕脸色凝重,龙彻回答,断断续续有一个月了。

    这么长时间了木可雕自言自语般,又问,最近有什么副作用?

    头痛,胸口痛,尤其是胸口痛得很厉害,最近没怎么头痛过。经木可雕一问,龙彻也发现了问题,为什么头痛会减轻?

    你个蠢货!木可雕站起来猛的一拍桌子,抓起桌上的水杯就往龙彻身上扔,都被龙彻轻巧的躲了过去,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

    木非甘和端正上来各自逮着木可雕一只手臂摁坐在沙发上,木可雕伸出指头狠狠戳木非甘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你狠狠把那瓶药拍在桌上,以后不许吃了!

    不行!木非甘想也没想就拒绝,木可雕无力道,可以不用吃了。

    木可雕这话一出口,龙彻和端正都是一愣,换句话理解,就是可以等死了。

    木非甘苦涩一笑,完整的人生就该有完整的记忆,那样我才可以瞑目。

    木可雕默了默,突然道,骆无还不知道,你是要瞒着他,让他以后为你去死么?如果不想,现在立刻告诉他,关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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