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儿克制着自己,慢慢回头,看到华莱士小姐姐,端着盘子,满脸微笑朝自己走来。
    “你好,你们的餐到了,祝你们用餐愉快!”
    吓的浑身冷汗涔涔的韩灵儿,拳头紧握,死死的盯着刘灿,咬牙切齿:“你太过份了。”
    刘灿握拳抵唇,强忍笑意:“是不是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韩灵儿冷哼一声,开始大战:“你叫什么名字,表哥!”
    这一声表哥,叫的还真是顺口。
    “刘灿!”
    刘灿说道。
    边聊边对着口号,怕穿绑惹王梓莹不开心,越说下去,刘灿就开始后悔了。
    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救这个小魔女。
    “嘻嘻,刘灿,我决定了,你继续喜欢你的老婆,我继续喜欢你。”
    韩灵儿不甚在意,“我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我又没让你喜欢我。”
    刘灿不想理她,却又在她吃完以后,给她找了家酒店住下,再前往星海集团。
    韩灵儿站在酒店窗户口,望着人流川息的街面,笑的春风得意:“刘灿,我叫韩灵儿,东省的第一大家族韩家!”
    回到星海集团,刘灿第一时间去见王梓莹:“老婆……”“闭嘴!”
    王梓莹瞪他,“在公司里不许这么叫,你这是要把他们带坏是不是?”
    刘灿坐到办公桌角,看向他可爱的未婚妻:“现在叫可以吧。
    老婆老婆老婆!”
    王梓莹想压住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上手拍打他:“讨厌,都说了在公司里不许叫,你怎么还叫。”
    “可我就想叫你老婆吗。”
    刘灿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下班约会看电影去。”
    下班后,刘灿直接带着王梓莹吃饭看电影。
    以前,看电影后还会再溜达溜达,现在最好的溜达地,就是自己的家。
    真是感情不一样,做的事也不一样。
    云水墅才是让他们感情升温的地方。
    翌日。
    今天,对于周泽书来说,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他一大早起来,刮胡子,整理自己,穿着西装笔挺,整个人神清气爽。
    对着镜中的自己,再次练习微笑,拳头松开又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练习,直到觉得没那么紧张了,才出门。
    今天,虽然不是刘灿收他为徒的一天,但是,在他周泽书的心里,他就是刘灿的徒弟。
    济安堂门口,他遇到了邓文康:“邓老!”
    邓文康微笑望着他:“周教授,是不是很紧张?”
    “是,昨个就紧张的没睡着。”
    周泽书又下意识的去握拳头松拳头,“一大早就起来了。
    你看看我,这样不会失礼吧?”
    邓文康围着他转了一圈:“很好,不会失礼。
    我若是再年轻几岁,也能想像你一样,做他的挂名弟子,再学一套针法。”
    “活到老学到老,你也可以。”
    周泽书说道,“能求得他教着,是我的荣幸!”
    邓文康拒绝:“不了,他挺忙的,与其让他教我,不如让他多教几个,更加出色的年青人。”
    周泽书笑着说道是,两人边聊着边等着。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终于在周泽书以为自己要化成枯石般时,刘灿来了。
    他依然是随意的很,看着亲切不少。
    “刘神医!”
    周泽书急忙上前打招呼。
    其他人也和刘灿打招呼。
    相互打招呼后,周泽书跟着刘灿进入,杜宜年特意为周泽书准备的房间。
    刘灿脸色严肃,道:“我只教你针法,但不收你为徒。
    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
    “当然。”
    就光是这个,就已经让周泽书惊喜过望。
    “我教你的针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教给别人。”
    刘灿郑重道,“不是我小气,而是有些人,不适合针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学的东西也不一样。”
    “是是是,师父说的话,徒儿一定警记在心。”
    周泽书连连说道。
    刘灿看了他一眼:“行,那咱们开始吧,虽然不是拜师会,却也要有个人证,奉上一杯茶。”
    “是。”
    周泽书恭敬道。
    一旁的杜宜年,把早准备好的茶水,奉上。
    周泽书强忍着冲动,双手托着茶杯,送到刘灿面前:“师父,请喝茶!”
    师父这个称号,刘灿已经纠正过很多次,可是周教授依然这样叫,也就随他,不再纠正。
    刘灿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算是正式教周泽书针法。
    “我教你的是四象针法。
    这总共有四法,一针为青龙摆尾,如扶船舵,不进不退,一左一右,慢慢拨动。”
    “二针白虎摇头,似手摇铃,退方进圆,兼之左右,摇而振之。”
    “三针为苍龟探穴,如入土之象,一退三进,钻剔四方。”
    “四为赤凤迎源,展翅之仪,入针至地,提针至天,候针自摇,复进其原,上下左右,四围飞旋。”
    “病在上吸而退之,病在下呼而进之。”
    刘灿边说边给他讲解,还拿人体模型给他作示范。
    第一遍,周泽书明明会针炙,可不知道是因为刘灿气场强大,还是因为心里压力大,他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刘灿火冒三丈:“你会不会针炙,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学不会。”
    以前,他的师父骂的比他还厉害。
    周泽书汗流浃背,连擦汗动作也不敢有,再次哆嗦着去扎穴位。
    一旁的杜宜年,安静的喝着茶,心中叹道,真以为神医徒弟是那么好做的。
    光是不救神医强大的气场站在这里,也能让你们吓个半死。
    终于,在刘灿的怒火,要把济安堂烧掉时,周泽书刚刚学会四象针法。
    先前安静喝茶的杜宜年,此时也是大汗淋漓,狠狠的抹了一把汗水,若是周教授再学不会的话,他真的担心刘灿会把济安堂烧掉。
    刘灿松了一口气:“若是你再学不会,我都要怀疑,是我学艺不精。”
    周泽书尴尬的要死,再次对人体模型,开始练习针炙。
    杜宜年给刘灿倒茶:“少主,昨个,李香云打电话给你没有?”
    刘灿一口干掉杯中茶,又喝了两杯,才罢休:“没有。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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