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是世界上最卑劣的词语。
    苏瓷如是想。
    有过外人造访的幽径鲜活地要命,吐出汁水来,轻轻的抽动使得那股粘腻不再加深。暂且止步于金鱼吐泡,略略地从穴口巡回过去,最多的不过是沫而已。
    只是这些就足以燃烧掉她全身上下棉絮皮肉包裹的所有光热。
    “不行”
    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一面拒绝着,一面瘫在他怀里。
    秦鹤臣未尝不委屈与憋屈。
    在那种地方找到她,会发生什么,曾经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甚至于很早之前,就在他收到照片的时候就知道了。
    陆肆会亲她,吻她,撕开,嚼碎,吞咽。
    用肮脏下流的精液射满她下面的桃源圣地,成为不要脸的公牛,夺走本来给孩子备用奶。
    最后染指那个由他亲手开启,且仅为他一人所有的销魂窟。
    “乖,我慢慢的,好不好?”
    “我刚才在想嗯呐,你究竟比我大几岁?”
    他将手慢慢抽出来,转而用一种严肃教导地语气问她:
    “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超过”,到了界限这儿,她犯难了,缓慢煎熬的思考让她近似于发呆,连旁边捧着鲜花的火堆也看不见,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坠落沦陷的结局:
    “想的时候要不要,咬我?”
    手指摸上那块刚刚被她咬弄的地方,做着补建。
    眼睛是第一个破防温柔的,瞳仁里煽动着不那么友好的侵略性,浓郁到霸道。
    秦鹤臣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
    他调换个姿势,很快就反客为主起来,抱着她,轻轻地往下压。
    水好似来自死海,稳稳地托着这对不甚安分的嬉戏鸳鸯,让他们凌驾于它之上,共赴久违的喜乐。
    吃头的过程很不顺利,明明敞着,明明掰开,那处鲜红在眼里唾手可得,味道和形状都在强烈地侵犯神经。
    可是他仍旧需要坚硬地挺近,将就的过程像是犯罪。
    发育良好的阴唇透明,痉挛,每一颗肉都放大到了极致抽搐地吸纳,可惜,回不来:
    “疼,疼呢”
    “一会,呃,吃进去就没事了,小乖能做到的。”
    也必须做到的。
    水里即便柔软,操作空间也是有限。
    她被放到床上,在灯的伴奏下,身体近乎圣洁,就像苏瓷原本的人生一样。站在巴比塔之上,高人之畔,有着光明的未来。
    姓陆的只是偶然流过的一道臭水沟,不会在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
    一条很硬的东西,是从他身上卸下来的“肋骨”,穿梭来回于腿根之间,朝里面撞着。
    宫口感应着,猛烈的雷电冲击过来到这也成了半个和风细雨,深邃的巷羽很快就吞了进去,一颤一颤地舔着他,又回到了蜷缩的虾摆时期:
    “慢点唔孩子。”
    她眼里还有泪,可是诱人勾引的箭矢已经放出来了。
    这步棋走的很错,她不能这样,不能流着泪,嘴里说着让他放过她。
    他直起身子,性器还牢牢地卡在里面,往外稍微撤撤,她的小屁股就被牵着走了。
    热烘烘一下子就成了凉飕飕,有风从臀缝里面夹过,像是给光裸的她打针:
    “不行,要掉下去了,呜呜,要掉下去了。”
    “抱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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