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忍让了,日后,以封知武霸道的性格,说不定在这种事情上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男人,总是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孰可忍孰不可忍。

    封知武听到李涞的回答,怒气一下上涌,已经失去了公事上的理性,说道:“礼物扔了,你不能送,周末也不能赴约。”

    李涞听到封知武的回答,当时和盘托出的想法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先是呆愣一下,过后便气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不知道个人隐私是什么?…什么礼物扔了,不能赴约,我还有没有人权了,宋姨也只是限制我钱车,你以为你是谁,你倒还想决定我的出行自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3

    李涞听到封知武的回答,当时和盘托出的想法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先是呆愣一下,过后便气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不知道个人隐私是什么?…什么礼物扔了,不能赴约,我还有没有人权了,宋姨也只是限制我钱车,你以为你是谁,你倒还想决定我的出行自由了?”

    封知武压制着自己不断上涌的情绪,放低声量道:“小涞,我们是有婚约的,你现在是我的未婚恋人。”

    “什么婚约?这一直是你们在自说自话。”李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从前有过的想法一下子全抛出来。

    “当初是你说要自由恋爱,我才让母亲把订婚仪式推迟的。而且…宋阿姨说,你自己也愿意的。”

    李涞想到自己当初头脑发热的决定,不禁有些心虚,于是更加大声,道:“我、我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一直就在顺从你们的安排!而且,你要求我做着做那的时候有问过我愿意吗?什么一起吃饭,出入门时的亲吻,旅游…全部都是你自己要求。”

    封知武脸上的阴郁挥之不去,“李涞,你别太过分了。”

    “现在你是谁更过分?”

    封知武沉吟:“所以说之前所有的事情你都是不情愿的?是我强迫你做的?”

    “是!”李涞心中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受,为了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他响亮地回答。

    封知武听到李涞的言辞,倏乎间从沙发站起身来,直接就把李涞压在他身后的实木杂物柜上,捏着他的下颌。他撬开李涞阻挡他舌尖的牙关,发狂一般用舌头捣弄着李涞被迫打开的嘴。用力吮吸着,舔咬着,封知武用自己的舌头寻找李涞不断躲闪的柔软,然后,与之纠缠。好像这么纠缠着,纠缠着,他们的心也能够纠缠在一起。

    李涞的下颌被封知武的修长手指用力硬掰着,直生疼,李涞痛得想要喊叫发声,却被堵住了唇舌。两人的透明粘稠的唾液混杂在一起,从李涞的处于低位的那边嘴角不断流出,被拉成一条透明不间断的线。

    封知武耳中听到的就只剩下李涞□□般的吃痛声。

    李涞的腿脚不断恣意挣扎,却没有一次逃脱出面前高大壮硕的男人那密不透风的钳制。

    在挣扎的忽然间,他感觉到封知武腿间的东西已经膨胀了不少,此时有些硌人的东西在他肚脐下,大腿根上一动不动地压着,他心中的膈应刹那间就超过了对封知武的恐惧,毫无章法挣扎地更加厉害,仿佛入网之鱼。

    封知武见状,毫不犹豫,也不费吹灰之力便空出了一只手,拉开李涞厚厚的衣服下摆,摸索着把手伸进衣内。

    冰冷的和温热的肌肤相触的瞬间,李涞颤抖了一下。

    封知武在李涞的腰腹软肉处揉捏了几下,沿着腰线慢慢往上。李涞浑身上下被一种酥麻感和恐惧感的混杂所控制,轻微有些颤抖,封知武冷冰的手指来到李涞的胸前,流连几下,每一次都划过嫣红的靠近自己手指的那一点。李涞的挣扎在他眼里已经变了性质。

    他狠狠地一把捏住那一点柔弱的地方,拧了一下,随后,他松开在霸道掠夺着的唇舌。

    他听到了李涞真真切切的吃痛声,但没有听到李涞心中的屈辱。

    他贴着李涞的耳际,道:“如果我真的强迫你,我早tm什么都做了,你应该明白,就算你不情愿,你依旧什么都做不了。就像刚才那样。”

    封知武很少说不文雅的言辞,这是他的家教所不允许的,但他不说不代表他不会说;就像有时候,我很很想得到某样东西,但我们却停在原地等待,但这并不代表说我们就没有办法得到,不过是我们更愿意以一种什么方式,得到。

    封知武在李涞的已经合上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便离开了公寓。

    听到那一声刺耳的关门声,李涞有些失神地掉落在杂物柜的柜脚下,心中是屈辱,茫然,或许还有些许悔恨。

    他的脑海不自觉浮现有一次,也是在这栋公寓里,封知武亲吻他的情景,那时候,他还傻愣愣地哭了。

    封知武立刻退开了唇舌,仔细了爱怜地亲吻了他的额头,问他:“怎么就流眼泪了呢?”

    “我也不知道。”他迷茫着双眼,终于找到了焦点,他看到封知武还在看着他。

    “害怕吗?”

    “不害怕。”

    “那就好。”

    那就好,又是这一句,那就好…那是候,他还在想着,封知武却已经把他横抱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封知武帮他抚平了有些凌乱的额发,道了句:

    “洗澡,睡觉,还有…晚安,我的李涞。”

    李涞想着想着突然间就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但他哭不出来,他只是心里不舒服,他没想要哭。

    他有想起封知武说的一些话,“我银行卡都给你,对你百般讨好,你什么都没有给过我”, “如果我真的强迫你,我早tm什么都做了,你应该明白,就算你不情愿,你依旧什么都做不了,就像现在这样。”

    李涞笑了。

    原来,有一些笑容,可以比苦相,更加难看。

    今天本来的计划是要和封知武吃完饭的,但李涞如今万分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间公寓,想着如果回编辑部,一定会让封知武发现,到时候也一定会被封知武要挟出门。

    吴墨守约他的事情他一点风都还没露,封知武就知道了,这就证明编辑部里面一定有封知武的线人,而毋庸置疑的是那位线人一定是突然空降到编辑部,身为路家千金和知名青春文学作家的骗子美女路雪晴。

    李涞分析这现在的情况,忽然有些生气这位八卦有多事的女人,决定回家之前一定要跟这位姑娘说清楚。

    他向杨凤静要了路雪晴的电话,把她约到一家装潢并不奢华,但胜在古风别致的粤菜小馆。

    路大美女倒是没有一般女生爱迟到的老毛病,准时到达,身上的红色的毛呢大衣和绿色围脖挂在了门口的显眼的衣架上。

    等服务员上好茶,离开后,路雪晴便展现了她360°无死角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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