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

    穆牧温柔地托起他的腰,手指渐渐摸索到隐秘的后穴,轻轻一碰便引起一次紧缩。凌猫儿感到体后一阵清凉,燥热的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渴望那股凉意能进得更深入一些。

    穆牧借着黏液的润滑很轻松地进入到凌猫儿的身体,在里面不断地循环打转,由一根手指渐渐增加至三根。凌猫儿那里从来没有人使用过,异常紧致,插入三根手指已经觉得为难。

    凌猫儿有些难受,亦有些期待,尤其是那来历不明的黏液被按摩渗入肌肤后,酥痒难耐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渴望被摩擦、被贯穿,甚至是粗暴的对待。

    无法再进一步扩张凌猫儿身体的穆牧终于甩脱了身上最后一片布,跟身材成正比的巨大凶器怒而弹出,控诉自己被忽视了这许多功夫。

    穆牧的嘴唇又来到凌猫儿耳畔,在那里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猫儿。”

    凌猫儿能回答的只有难耐的“嗯啊”声。

    “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凌猫儿又态度不明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然而箭在弦上的关头纵是拒绝也无用了,穆牧硕大的昂扬抵住入口,一咬牙刺了进去,身体被撕裂的凌猫儿发出一声惨叫。

    穆牧又心疼了,想要退出来,凌猫儿却紧紧扣住他的胳膊,似乎不想放他走。可怜的猫儿因为兴奋和疼痛,连身子都在微微打着颤,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断抖动的纤长睫毛惹人生怜。

    穆牧只有留在原地不动,等待他慢慢适应,过程是难熬的,他不停在凌猫儿脸颊落下亲吻,以最温柔的方式伴他度过难熬的初期。

    凌猫儿渐渐缓过来一些,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蜜穴有了进一步松弛的迹象。穆牧的大家伙第一次只进入了三分之一都不到,随着对方的放松,又得以深入一步。

    如此磨合了半晌,穆牧仍然只进入了大半,而初尝禁果的凌猫儿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无奈,穆牧只好维持着这种深度,开始缓慢地抽插。凌猫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积累的快感慢慢超越了痛楚,难过的呻吟也慢慢转为愉悦。

    穆牧附在他耳边叫他:“猫儿,猫儿,猫儿……”

    凌猫儿的回答也像是小猫在叫:“咪啊……哼啊……别……”

    穆牧咬他的耳唇,吻他的发梢,末了弓起腰,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粉红色的茱萸。

    凌猫儿从腰际开始发抖,穆牧含着一个,抚弄着另一个,左右不断交换,直到把两个凸起都玩弄得挺翘饱满。

    凌猫儿眼角泛出泪花,从穆牧身上不间断传来的香气使他意乱情迷,他想穆牧与自己更亲近些,也挣扎着喊出对方的名字。

    “穆穆,我还要……”

    跟在这句直白邀约之后的是用力的一顶,那个“要”字的尾音便转成甜腻的呻吟,在空中拐了几道弯才渐渐消隐。

    穆牧开始了新一波的抽送,有力的冲撞让凌猫儿感到充实,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酥酥麻麻,就算是变成猫给自己口活的快感也不如此刻来得鲜明。

    凌猫儿四肢全部缠到穆牧身上,身体几乎是悬空的,尽管那点重量对穆牧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的体位让凌猫儿可以尽情地把头埋入对方颈窝,那也是穆牧身体味道最浓郁的所在。

    “你好香……”凌猫儿忍不住说出来,紧跟着深吸了一口气。

    穆牧记得他与凌猫儿第一次碰面,凌猫儿也是这样问到他用何种牌子的香水,然而他并不清楚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到凌猫儿的香气,也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这样问过他,兴许是凌猫儿的嗅觉与众不同吧。

    埋头频频嗅着自己的凌猫儿冷不丁伸出舌头,在他敏感的耳廓舔了一下,穆牧感到下体再一次膨胀,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房间内已经可以听到啪啪的击打声。

    “别胡闹,”穆牧用低沉的声音警告他,“我会把持不住的。”

    向来爱唱反调的凌猫儿索性一口含住了他半个耳朵。

    穆牧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然后如暴风骤雨般袭来,凌猫儿这次尝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连忙放开他诚心告饶,然而这次穆牧不会停下来了。

    快感酝酿到最高点的时候,穆牧支起了身子,把凌猫儿整个揽在怀里,暴怒的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凌猫儿被颠得头昏脑涨,紧紧搂住穆牧的脖子不撒手。

    不间断的摩擦提升着凌猫儿体内的温度,燃点达到的一瞬间,火苗自深处爆炸蔓延,铺天盖地,席卷全身,连穆牧奋力射入他体内的液体都无法浇熄。

    穆牧把大汗淋漓的凌猫儿轻轻放回到床上,心想这回他的药力应该不会再发作了。

    凌猫儿紧闭着眼,被打湿的乌黑秀发杂乱地紧贴在白皙的脸侧,穆牧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它们梳理好。

    还是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凌猫儿睡了,重点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自愿的。

    他已经不敢去想第二天早上要如何面对凌猫儿了。

    凌猫儿在他专心注视下睫毛忽闪了一下,随后慢慢睁开眼,露出水气充盈的眸子,表情发呆。

    “……猫儿?”穆牧试探着叫他。

    片刻后凌猫儿又发出小猫似的喵叫,如章鱼般再一次缠了上来。

    穆牧:“……”

    不,前提是他要活到第二天早上再说。

    第九章

    凌猫儿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腰仿佛不是自己的。

    扭头看到睡在身边的穆牧,也没有感到有多惊讶,因为在此之前的许多个早晨,他都是看着这张脸醒来的。

    凌猫儿:“……”

    等等!

    总觉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凌猫儿捂住眼睛努力地回忆着,一些春色旖旎的碎片逐一归位,渐渐拼凑成一部大尺度的十八禁g片,男主角之一是他自己,躺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好像就是男主角之二。

    凌猫儿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直接扑过去揪住穆牧的衣领——裸的——改掐住穆牧的脖子,赤身裸体地骑在他身上。

    劳累了一整夜的穆牧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心中叫了一声糟糕。

    凌猫儿的视线一点点下移,穆牧的身上也很精彩,处处可见齿印和挠痕,足见昨夜有多激烈。

    凌猫儿的表情古怪,穆牧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

    “你上了我?”凌猫儿语气生硬地问。

    穆牧还想垂死解释一下:“其实昨晚你……”

    “你负不负责?”凌猫儿不听他解释。

    穆牧有点傻了:“啊?”

    “我问你负不负责?”凌猫儿凶巴巴地说,手上又加重了点力道,大有对方若敢说否便掐死他之意。

    穆牧呆滞了片刻:“……负、负责。”

    凌猫儿松了口气,也松了手,这无疑是穆牧经历过的最梦幻的一个早晨了,哦不,上午。

    “不许反悔!”

    穆牧:“……”

    不过起床的时候凌猫儿还是发了顿火,因为穆牧扯坏了他银闪闪的时装,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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