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身体,轻轻允吸着她的肌肤,上面有咸咸的汗水的味道,他笑着在她耳边说,“你真是个魔鬼。”

    明方却好似没有听到般,转过身,景天从背后抱着她。

    那一夜,她没有转身。

    早上,明方对他异常的冷漠。这让景天的心不断的下沉,她的态度让景天觉得自己就只是one night stand的伙伴之一。

    终于,她还是好心问景天,“你室友放假回国了吗?”

    景天表现出很孤单落寞的样子,说,“早都全走了。”

    明方沉默了。过了好久,她有点不是很情愿,但是又颇无奈的说,“要不,过节你先去我那儿几天。”

    景天刚想点头,她又说,“等新年后你找了工作”她似乎在考虑措辞,“你的住处还是得离公司近些。”

    景天舒了一口气,跑过去跟嬉皮笑脸的说,“我还以为你会说‘马上给我滚’呢。”

    明方也笑了。

    ☆、28

    当景天背着大大的背包跟在明方后面回到她的豪宅时,景天是很开心的。明方和他昨晚的激情以及她宽容的收留,让他内心确定她是爱着自己的。

    但是,明方对他的态度,却是让他捉摸不透忽冷忽热。

    首先,自己被安排住在2楼的那间客房,和明方的房间只有一小段距离,但是明方安排好自己,就匆匆走了。景天就这么被抛弃在了那间房子里,孤零零,委屈极了。

    似乎是快12点,明方才回来。

    景天趴在房门口听到她在楼下跟人说话,然后上楼的声音,就急忙的打开门,在二楼楼梯口截住了她,看样子她正准备进房。

    景天嬉皮笑脸的没来得及张口,明方就冷冰冰的开口了,“这么晚还没睡啊,赶快去睡。”

    看着她转身进了屋,像是要关门的样子,景天赌气似的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她,果然,她见他没有动身,手做着要关门的姿势问,“有事吗?”

    景天没有说话,镇定地走过去,在她身前站住,伸出手想拉她的手,她却躲开了。

    他仍是执意的伸手过去,在挣扎中,他抱住她。

    明方很不开心,不满的说,“干什么!放手。”

    景天没理她,此刻,他已经确定她是爱着自己的。他一只手制住她腰,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开始吻她。

    和景天预料的一样,渐渐,明方不再抵抗,甚至……迎合。

    于是,他抱着她走进卧室,顺手锁上了门。

    她的行动和这天对他的态度,正好相反。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景天仍然留恋她的肌肤,她的温度,她的喘息时,他听到她说,“你回去洗个澡然后赶快睡吧,很晚了。”

    黑暗中,明方挣扎着爬起来,随手套了件睡衣就去了卫生间,怕景天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回去吧。晚了。”就走进了卫生间。

    景天犹豫着喊了声,“你没事吧?”回答自己的却是淋浴的水声。

    景天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怔怔地看着洗手间门缝透出的光线,随后穿了衣服,悻悻的走了。

    第二天景天听到有人叫自己吃饭,才下床,听到门外又传来明方的声音,他急急打开门,却没见到她。

    景天踱到一楼,发现明方正坐着吃饭,忙在她身边找了位置坐下,明方吃得不多,但是很慢,他见她不走,他也就不停的吃,赖在那里。

    等她喝完咖啡做了准备起身的样子,景天也急忙擦擦嘴,起身。

    他随着她上到二楼,她径直走往自己的房间,他也跟到门口。明方自然景天跟着自己,头也不回的说,“跟我干什么?”

    景天也恼了,“不跟着你,行啊,那我走了。”

    景天正等着她怎么温柔的挽留自己,却听到里面传来平静温和还带着关怀的声音,“啊,你怎么走?我叫菲利普送你吧?”

    景天一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恼了,恨恨的说,“甭送,我自己知道走。”

    像个小孩子般,景天愤怒的进房,开始叮叮咣咣收拾东西,弄出很大的声音,像是控诉着明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似乎是特意如此,为了让明方听到,好来挽留自己。

    然而,直到景天背着大包跺着脚,恨不得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一个洞的走到一楼的时候,明方才开门出来,倚在二楼栏杆,仍是表情平静带着客套的问,“让菲利普送一下吧?”

    按景天以往的脾气,此刻他应该头也不回的离开才是,但是,这次,他没有,他转过头,耍赖似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这一招对付女人据说特别有效,果然,沈芳看了一会儿,似乎软下来,她问,“你现在回去,你house有别的朋友吗?”景天有些气急,其实楼下的四川情侣昨天回来了,但是,想了想,景天说,“没有。”景天抬抬头,见她望着自己眼神带着些可怜。

    景天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是在这可怜的眼神中离开。不过,不知道景天中了什么毒,他愣了一会儿,走上几个台阶,非常贱的,嗯,非常贱的说,“那个,你家请人干活儿吗?”

    很快,明方脸上有一丝笑容闪过,接着她问,“你会干什么啊?”

    景天马上接话,“清洁,卫生,我什么都会干。”

    他看她歪着头看着自己,胆子大了些,“你要我包干吗?”

    终于,她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剩景天一个在那里眼含热泪嘴上开花的像个白痴一样兀自得意自己的小把戏。

    她冷冰冰地收住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去问问有没什么你能干得。”

    于是,那天,景天吸了整个房子的地毯,用割草机修整了她家后院的草地。

    白天明方就那么心安理得地看着景天伺候她的宅子,但到了晚上,白天是魔鬼的女人开始褪去冷漠的外衣,对于景天的挑逗,她都是顺从和情愿的接受了。

    慢慢的,她也不再赶景天走,每每□□过后,景天就这么抱着她,陷入昏沉的睡眠,明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有安全感,让景天觉得很安全。

    可能是由于那天景天很下贱的宁可沦为小工也要留在她家,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从那之后开始,每当她莫名其妙对景天发脾气时,让他走人,往往是必用的杀手锏。

    不过,景天贪念着和她的温存,每次都是可怜兮兮,逆来顺受。

    然而表面上的屈服却不代表心中的屈服,就像白天和黑夜颠倒过来,到了晚上,景天就会将白天受到的委屈还给明方。

    后来,景天也渐渐顺着她的情绪摸出了些规律。

    他发现,如果他和她亲昵的时候自己很投入,等她□□的时候对她很温柔,她之后就会脾气好很多,甚至看着景天吃饭的样子会伸手摸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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