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从善如流地亲吻凌敛裸露在外的光滑后颈,呢喃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凌敛被他吻得心猿意马,胡乱摇了摇头,耳根子又热又软,腰杆子一起不争气地往下滑,谢承才拉下了他牛仔裤的拉链,他便脱力似的跪在了门廊,毫无反抗之力。

    禁欲太久实在尴尬,浑身上下该软的不软,不该硬的反而戳在小腹,羞得凌敛恨不得以头抢地。

    谢承慢条斯理勾起凌敛内裤的边缘,轻轻撩拨斗志昂扬的分身。凌敛慌忙伸出左手去拦,却被谢承握住横在胸前,就势将两人贴得更紧些。

    “大三暑假我打球,左手骨折。”他晃了晃凌敛被禁锢的左臂,继续道:“对,就像你现在的姿势。借酒行凶,趁人之危,很过分是不是?”

    分身被谢承抚慰得愈发粗热,凌敛凭着本能想要挺腰获得更多快感,不料谢承用指尖搔拨了湿润的顶端,刺激被成倍扩大传向身体每处神经,凌敛仰头咬紧牙关发出鼻音似的呜咽,身体难耐地在谢承怀中蹭了蹭。

    谢承自己那处早已蓄势待发,见凌敛腰肢软成一滩水,便提枪上阵,在凌敛微弱的挣扎下把分身越埋越深,稍退出一截后又重重撞了一下。

    凌敛被撞出些距离,下巴抵在地板上,侧头回望谢承,微微蹙眉道:“你没戴套。”

    谢承左手撑地,俯身伏在凌敛背上,舔着凌敛耳廓道:“今晚灌满你好不好?”

    凌敛倒是习惯谢承床上这幅没羞没臊的模样,眉眼带笑低喘道:“要想干死我,恐怕还要七年前的你。”说罢不忘夹紧了后面捉弄谢承。

    既然说了豪言壮语,两人都拿出了全部精力对战,原本一丝不染的新地板很快被体液打湿。凌敛反手揽着谢承的脖子随着抽插扭动腰肢,体内的分身每每擦过的位置都在发烫,欲望却不曾因射精而得到纾解。

    他们也是头一次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兴致高昂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带着新鲜和刺激,肆意贪享着纠缠交融的快感。

    做了一会儿,凌敛实在被地板硌痛了,咬着谢承的喉结嘟哝道:“背疼,到床上去。”

    谢承低头吮着凌敛的唇瓣,将凌敛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托住凌敛的后背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重量令谢承又插深了几分,凌敛伏在他肩上克制地哼了几声,下体也随之又挺立在小腹前,随着谢承的步伐将谢承的小腹滑出湿漉漉的痕迹。

    因为顾忌凌敛的背痛,谢承躺在下方,扶着凌敛的细腰向上抽送。凌敛环着谢承的脖子,本想别开脸避免四目相对,然而谢承锲而不舍地舔弄凌敛的下唇,蛊惑着对方探出舌尖与之共舞。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腻了会儿,凌敛体力恢复了些便撑起身子重掌大局,跪跨在谢承身上摆动身体,肠壁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愈发绞紧收缩。不出意料,谢承果然爽得喘了声,几欲起身控制节奏都被凌敛压了回去,只得投桃报李改去拨弄凌敛的分身。

    蓦地被人握住撸动,凌敛喉间一紧,眼含泪水望向谢承,断断续续道:“用力点。”

    谢承抬腰顶了顶,手间也加重了力度,坏笑道:“你说哪边?”

    凌敛眼睫轻颤,右手覆在谢承手上随之起伏,哆嗦道:“都…都用力。”说完羞得闭上了眼,腰上的幅度却是有增无减。

    粗大的性器大力而快速地进出着后穴,腿间的欲望也被粗暴而色情的手法湿得一塌糊涂,谢承终于支起身子凑上去与凌敛接吻,在最后的冲刺中将凌敛的呻吟堵在唇间,留下的只有肉体交合时频繁而猛烈的撞击声。

    凌敛腰身骤然绷紧的一刻,谢承也到了终点,腰腹抽动着向更深处埋了埋,将一众子孙倾数留在了凌敛体内。待他抽离性器时,满溢的白液一股股滑落在床单和腿侧,果然如他所说是把人给灌满了。

    “我射得腰都麻了,你倒是讲讲节制,不怕精尽人亡么?”凌敛趴在床上苦着脸揉腰,“还有你说第一次我怎么了,继续啊。”

    谢承歪着头,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凌敛的腰身若有所思,“你记得多少?”

    凌敛当时醉得不轻,自然说不出个一二,而看谢承的表情分明是发生了什么,于是忐忑一笑:“你说我不认人,难不成是我把你睡了?”

    “何以见得?”谢承竟也不否认,神色阴晴未定。

    凌敛指了指腰部,“因为这里和那里都不怎么疼,当然,不排除你二次发育太良好,哈哈。”说罢挣扎着起身朝浴室走,边走边笑:“我收回前言,要是这样,七年前的你还真是干不死我,哎!我错…我错了!”

    谢承扳起凌敛右腿,刚被嘲笑的部位很争气地一柱擎天,抵在穴口时刻准备开疆辟土。

    “既然还有精力说胡话,我就当仁不让再干一场。”

    平安夜番外(谢承视角) 上篇

    尽管不在同一所大学,凌敛出现的频率却是有增无减。

    他人长得漂亮又自来熟,没多久就和谢承的同学打成一片。都说帅哥是有群聚效应的,谢承本就帅得名声在外,偏偏还有这么个人见人爱的老同学,生生断了院里男生的幻想。

    谢承起初对凌敛的造访还是爱理不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然而凌敛对他的冷漠浑不在意似的,毕竟身为学生会主席,组织两校的活动还是有很多机会让他出现在x大的。

    凌敛比从前猛蹿了一截,又因为脸小腿长比例好,走在人群中倒真是鹤立鸡群,想忽视都难,活像只迎风招展的公孔雀,不加掩饰地挥洒荷尔蒙。

    谢承倒是变化不大,个头赶在高三一年直逼校篮球队,大概是褪去了青涩,开始有了棱角,眉眼都深邃起来,加之不苟言笑,反倒成了当时吃香的冰山长相。

    平安夜当晚,学院组织了文艺汇演,本是与谢承无关的事,他最近打球伤了手臂,打着石膏实在不是凑热闹的装扮,奈何图书馆临时断电,他就这么被涌出的人群带到了礼堂,就这么在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中看到了舞台上的凌敛。

    凌敛弹得一手好琴他是知道的,不过倒是头一次见识凌敛弹吉他的模样。至于凌敛唱的内容音调,谢承是一概不知的,唯独被那冷光下修长的手指所吸引,仿佛一同被撩拨的还有他尘封的心弦。

    一曲终了,凌敛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重返舞台,献歌之后便是跳舞了,舞姿帅气利落,并没有普通学生初登舞台的束手束脚。

    礼堂中人声鼎沸,谢承勉强坚持到凌敛下台就走出来了,室外已是雪白一片。他伫立在台阶上呆了一会儿,身后便传来凌敛一众推搡打闹的喧嚣。这群人兴致正高,结伴要去校外庆祝,自然没放过谢承,生拉硬拽把人拐进了附近的一家ktv。

    谢承因为天生有些跑调,所以对ktv向来敬而远之,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又的确放心不下这群人来疯醉得找不到北,索性护着手臂坐在最边缘,权当是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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