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以踏踏实实畅想属于他们的一辈子,原来想要一辈子如此简单?原来一份真挚的爱情如此美好!

    这些日子汪飞过的相当“郁闷”,自从与曹绍辉有了第一次之后,当晚对方又精力充沛的要了他第二次,再之后……他都快疯了,大哥,即便你体力很好,咱也节制节制,隔天就一晚上#操#练他两三次,即便他是个男人也会累的好吧!这个还不算最“郁闷”的,最近几乎每天早晨,这人一爬起床来,就跑到厨房跟他早安深吻,两个人的时候是挺甜蜜的,这不家里还有个小孩嘛,你好歹也注意注意:有一天曹绍辉扯着他早安深吻呢,被曹翊天进厨房撞了个正着,那个臭小子双手一举,180度后转身,边走还边说,“sorry,sorry,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汪飞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在小孩儿面前这么丢脸过!还有一回,大晚上的这人不知道拿着手机看什么,一个劲儿的在那儿笑,汪飞看了他一眼,这人就靠过来说,

    “小飞,给你看个笑话!”

    笑话的内容是这样的:“坏人要强暴一个女人。女人说:就算你得到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坏人:得到肉体就够了,要心干什么 女人:得到我的心解锁更多姿势”

    看完之后,汪飞很无奈的把手机还给对方,

    “你笑点可真够低的!”

    “你不觉得很逗吗?”

    “没觉得!”

    “解锁更多姿势啊……哈哈……”

    “切!”

    结果当天晚上汪飞就明白曹绍辉笑点儿在哪儿了,因为休息下之后,这人就开始琢磨着“解锁”他的更多姿势了……

    汪飞以前跟刘明亮在一起时,觉得这人有时候贱兮兮的挺没下限的,可他再没下限也仅限于在家里,两人想怎么闹怎么闹;如今见识了曹绍辉,汪飞才觉得刘明亮真的挺有上限的,不像现在这位,也不知道是脸皮真厚到那种程度呢,还是因为神经比胳膊粗呢,有时候在外面也不注意一下;比如,两人一块儿在餐厅吃个饭,平常的四方小桌,曹绍辉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夹完了就盯着他看,看得汪飞都觉得食难下咽了,无奈的提醒一下这位,

    “曹绍辉,你能好好吃饭吗?被你这么盯着我真的会消化不良的!”

    “诶,小飞,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单眼皮,刚才仔细一看,好像还是内双!”

    汪飞脸上瞬间一道一道的黑线,

    “曹绍辉,咱能正常点吗?”

    “我哪儿不正常了?”

    “你吃饭就吃饭,研究什么面相!”

    “你吃你的,我研究我的,谁规定吃饭的时候不能看人了!”

    汪飞被噎的恨不得一巴掌将曹绍辉扇出餐厅,心里那个后悔啊,他现在特别想给舒曼青打个电话,问问她当初是怎么火眼金睛的看出这人气质不佳的?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这人他不想要了,打包打包捐出去有人收吗?你说别人找个爱人,都挺甜蜜的,他找一个,怎么尽让他丢人呢!

    11月份的一个星期天,汪曹一家三口从林丽君那边吃完饭回来,路过陵园方向的时候,汪飞本来说让曹绍辉先带着小天回去,他一个人打个车去陵园转转,结果曹先生一脸不耐烦的给他开到了大门口,他下车的时候,还黑着脸叮嘱了句,

    “快点出来啊,这儿不好停太久!”

    最近汪飞真挺忙的,快两个月了,都没来看看,不知道刘明亮会不会怪他,虽然这么长时间没来,但碑上还是干干净净的,看着并不荒凉;

    “挺长时间没来看你了,最近过的怎么样?那天我听一个大师傅讲经,说好像在西方极乐世界主要是天天听经闻法,进一步修行,我在想,你根基这么差,可得好好努力了,等我有一天要跟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你记得也来渡化我一下,大师傅说,这叫乘愿再来!”

    “对了,我最近在忙着跟一些公益基金联系,选个靠谱点的,也跟着别人做做公益,你说你留那么多钱,我也不能真撒着图一乐,再说了,像我这么小气的人,撒出去看着别人捡,估计我也乐不出来,做公益挺好,还可以给你积点功德,希望你修行的时候,可以更精进一些;这两天跟一个非公募基金聊的差不多了,这个基金会就五六个人,竟然还做了四年,不跟社会上募集资金,好像都是他们自己的钱,所以我决定跟他们一起做点事……”

    曹绍辉在车上抽了一根烟,等了等,见人还没出来,于是挺不乐意的带着儿子一起又跟进去了,见了汪飞第一句话是,

    “还没完啊?”

    “哦……好了!”

    “隔三差五的看,碑都给你看秃了!”

    “神经……小天,过来跟刘叔叔打个招呼!”

    小家伙比他爹识大体,过来对着碑鞠了个躬,说了句,

    “刘叔叔好!”

    汪飞捏了捏口袋里的话梅袋子,就剩两颗了,给曹翊天嘴里塞了一颗,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然后拍拍儿子的肩膀说,

    “走啦,回家!”

    这时曹绍辉瞪着眼问,

    “我的呢?”

    “你的什么?”

    “话梅啊!”

    “平时也没见你吃啊!”

    “今天我想吃了不行吗?”

    “没了!”

    曹绍辉心里那个郁闷啊,盯着刘明亮碑上笑眯眯的相片,恨不得给他扣下来,再把自己相片贴上去;还有,不是说话梅没了吗?那刘明亮碑上放两颗什么意思?曹绍辉扭头看了一眼正在离开的汪飞跟儿子,之后伸手将碑上的一颗话梅拿下来,吹了吹,对着刘明亮的相片扬了扬手,塞自己嘴里了,转身没走两步,又猛的回头,伸手拿了另一颗,也塞自己嘴里了,边塞还不忘边瞪着碑上的相片说,

    “我还就小气了怎么着吧!”

    曹翊天今年12岁都已经一米六七点五了,汪飞一直觉得跟现在食品安全有关系,小孩儿们一个二个长的,跟催熟了似的;曹翊天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自己爹还没跟上来,于是悄悄跟汪飞说,

    “小爸,我爸这是吃醋呢吧?”

    汪飞嘴角微微翘了翘,之后搭着曹翊天的肩说,

    “最近学习不紧张吧?还有时间操闲心?”

    “紧张,怎么会不紧张,您没见我那作业本,练习册吗?垒起来都快比我高了;对了小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我写了首诗让我们老师推荐的给发表了!”

    “你还写诗?”

    “那是,我也有成长的困惑和烦恼,对未来的期待和畅想嘛。”

    “被你说的还有点小期待了!”

    “是吧,改天我把杂志拿给您,顺便再签个名~”

    “到时候我就拿给你爷爷奶奶,说不准他们会给你裱起来挂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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