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前还不好意思说丈夫,怕冒犯小人鱼,也怕她不开心,可如今小人鱼都钓他了,他怎么能不上钩呢。
    追老婆,脸皮得厚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家人也不错。”他傲娇地抬着下巴,接着又清了清喉咙,道:“不过家人分很多种,父母之爱,兄弟之爱,姐妹之爱,这些我都不要。”
    唐栗笑容更灿烂了,她就喜欢逗他,瞧瞧,没多久就被她炸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这可真是一只可爱又傲娇的大狗狗啊。
    “那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就拒绝了呢?”
    暴君下意识地以为她会同意,结果听到最后,峰回路转,她居然说拒绝。
    拒绝?!
    “你说什么?”
    暴君的声音都高了,“你要拒绝我,你还想要接受谁?沈时易那个蠢货吗?”说完,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里冒着凶光,“不行,我要去宰了他。”
    这就是逗过头,玩出火来了。
    唐栗急忙将人拦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这跟沈时易有什么关系,他蠢归蠢,也犯不着杀他啊。”说完,见他眼中还燃烧着熊熊大火,无奈又好气,“回来,坐下,你要再杀人,我就生气了。”
    暴君开始钻牛角尖,明明唐沫都回来了,他还想着沈时易那个蠢货。
    “我生气啊!”他气呼呼地说着,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却开始耍小孩子脾性,不过也是,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暴露自己的幼稚与小脾气。
    陆惑的印象中,自己就没对谁撒过娇,有过小脾气,因为无人值得,不过这会儿遇到小人鱼,也算栽了,明明气的半死,却半点不舍得将她如何。
    唐栗眼看着玩脱了,急忙安慰劝人,“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逗你。”她像哄小朋友似的,又道:“我不会喜欢沈时易的啊,你我忘了我多烦他了?喜欢他的是唐沫,说起来,这件事有蹊跷啊,惑惑你在东南亚的时候,有没有碰到比较奇怪的事情?”
    唐栗想到了一件事,那些杀手如此可怕,陆惑就算再有本事,难免也有疏忽的时候,所以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在逗陆惑,这就跟猫捉老鼠一样,他们是老鼠,对方是那只猫。
    “惑惑。”她的脸色突然凝重,板着小脸就问:“追杀你的那些杀手,你一点消息都没查出来?”
    暴君很早之前就发现了,那些杀手看似来势汹汹,但双方周旋了那么久,实质上的伤害却从未有过,渐渐地,他就当成一种历练,一种让他成长的历练,反正上辈子他毁了世界时,那个垃圾肯定也被他一起毁了,所以认真算起来,这场游戏还是他赢了。
    “我追查过那些杀手,大多都是早些年失踪的普通人,有些就是普通工人,有些是水手,还有一些就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这些人没有共同之处,所以调查起来就很棘手。”
    唐栗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想法,她说:“那些人伤害过你吗?”
    暴君,“我每次都全身而退,倒是毁了他们不少杀手。”想到那些杀手,暴君也很烦,就跟恼人的虫子似的,一直在身边绕着,打又打不完,他们还时不时地黏上来找死。
    唐栗沉吟了片刻,便道:“你说,如果我们将人钓出来,会怎么样?”
    暴君闻言,立刻来劲儿了,“钓出来?怎么钓?”
    唐栗,“那些杀手从未得逞过,如果我们给他们制造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得逞了,你觉得如何?”
    暴君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以前他嚣张,来了就给他死,找不出背后主谋也没事,左右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他就不信自己还杀不过那个憨批。
    他们就这么纠缠了数年,暴君这边不是没损失过,不过他也没让对方讨到好处。
    唐栗这想法,从前他是不屑的,假死什么的,说出去他不要脸面?不过如今不同了,他可是有媳妇的人,既然媳妇要求,那肯定要听媳妇的。
    “可以,那就听你的。”
    唐栗这个法子也不一定有用,而且还得防止真的伤害到他,所以部署起来就困难多了。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否则像如今这般,也不知道要周旋到何时。
    “对了,警察那边,需要去说一下吗?”
    暴君下意识脱口而出没必要,这些年他就没想过寻找警察帮忙,不过小人鱼开口了,倒是可以考虑。
    “听你的。”
    这家伙如此乖巧,就跟个听话的乖狗狗似的,唐栗不由挑了挑眉,道,“这么信任我,就不怕被我卖了?”
    暴君,“卖什么卖?谁敢要我?”
    别的不说,就夜帝这个称号,只要说出去,道上都得害怕地抖一抖,想要他的命,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唐栗突然想到了陆爷这个称呼,之前这家伙怕掉马甲还带着口罩,像个奇行种一样,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奇行种竟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由发出了噗嗤一声,笑着道:“是,我们陆爷与一般人不一样,那些小喽啰哪里敢要陆爷。”她说完,又摸了摸下巴,“这样吧,把你卖给我怎么样?”
    这一下轮到暴君挑眉了,陪她聊了这么久,暴君也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小人鱼这是在套路他。
    “卖给你?”暴君道,“为什么不是你卖给我?”
    唐栗,“我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鱼,买我你可买不起,无价的。”
    暴君斜眼,“所以我就是有价的?”
    “嗯哼,当然是有价的。”她说到这,在身上的口袋摸了摸,发现口袋空空,就使劲儿地掐了自己一把,这一把掐的可重了,就连暴君都发现了。
    他吓了一跳,急忙揉了揉她自己掐的地方,一边心疼道:“你傻啊,好好地掐自己干嘛?”
    唐栗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颗眼泪一颗珍珠,可她却把珍珠给了他,“你看,订金。”
    暴君愣住了。
    唐栗,“我们的小惑惑啊,需要用无数珍珠来换,这两颗就当做订金,剩下的聘礼,我以后慢慢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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