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会场之中最为亮眼的,更何况那姣好的身形下,透过丝绸所见得吹弹可破的肤如凝脂。
    “不用害怕,他们瞧不见你绝美之处。”
    秦妗倒不是和秦槿绅没见过大场面,只是即便是稍加改动的衣裙,她依旧面如火烧自己未着里衣,秦槿绅若无其事地宽慰,反倒让秦妗手心微微冒汗。
    除了她,自然还有别人,只不过秦槿绅代表闻城的丝绸,其余人是各有长处的绫罗绸缎。
    秦妗不了解秦家丝绸,但今日才大开眼界,就连秦妗也是今日才懂绫罗绸缎、纱绢绡纺、绨绉葛呢、绒锦绣。
    秦槿绅在她身边对台下的众人一一解释。
    “平丝为经,二左二右强捻丝为纬,此绉缎手感柔软,以此为裙底为宜………”
    “一组生丝,三组熟丝为经纬,三组纬丝起纬花………魁丽多彩,纹样精细,与眼下西方人的衣着单调大不相同………今日结合了宁家瓷坊的青瓷花为衬………”
    其余近十几人在台上,台下百余人。
    秦槿绅侃侃而谈,一边解释一边展示秦妗身上的衣物,即便听得大半不懂,时而掺杂洋文,还是被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所吸引,抑扬顿挫之间,宛若玉石之声。
    只是秦妗不该在被秦槿绅的指腹上下抚动时颤抖,若是有些异样,这衣裙回出卖她湿了身。
    可这般太容易起x了,就如同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春光。
    秦妗难捱他不经意触碰的撩逗,真不知他的故意还是无心………
    她和秦槿绅崭露于此,目光皆是映在他二人身上。
    可秦妗却抬头看向远方。
    拄着手杖的老人渐渐走近,撇开人海,穿过人声鼎沸,身后跟着几人随行守护,秦槿绅口若悬河,秦妗低呼一声,“那……爷爷?”
    秦槿绅瞧见,看着秦公点头示意问好,说了几句结束。
    秦妗难堪极了,她怎会在这般情形下遇到秦公?
    他来回打量这二人,双手交叠在手杖之上。
    “替你写信也不回,你这三叔也是教的好侄女。”
    “她并不知晓。”
    二人一见面便是剑拔弩张,秦妗左右为难站在中间,可何时有收到信?
    秦公瞧着b以往更是憔悴了些,秦妗也没敢问身子如何,怕问了惹秦公不乐意。
    “当真是要与他一起?我这儿子可是老谋深算,谁知什么时候惦记的你。”
    “爷爷……”
    喃喃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秦槿绅握紧了她腰身和手,秦公打趣的样子,严肃且又有些云淡风轻,“改明还是要喊我一声爹,婚宴呢?”
    翁老带着翁少爷上前,掠过了秦槿绅,宛如他不在此地一般。
    “秦公,来来来,这边入座。”
    秦公与翁老二人年纪相仿,亦是表面相谈甚欢,客套往来,“总商会决定在华商这儿抽取四成的货款,作为码头开放的条件,这个秦三爷吧………脑子转不过弯,想全身而退,洋人怎么肯呢?”
    秦公瞧了眼秦槿绅,一言不发。
    倒是翁少爷看秦妗的眼神异样了些,他小看了秦槿绅身边的女子,手段和身段,皆是异于平凡女子,才能博得秦槿绅欢心啊。
    翁少爷脸上不禁又带着些讥讽笑意。
    暗想,侄女,可真够味的。
    待到其余人言毕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秦妗因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一动不动端坐着,甚至水都未曾敢喝一口。
    听说今日要是赢了,能帮秦槿绅换来不少的利益,秦妗兀自欢喜自己总算有了用处,可身下还因为方才秦槿绅的挑逗湿着难受。
    翁老的话听见了,秦妗回想起那日与甄夫人和伊万会面,秦槿绅说的让至二成,原是在这儿谈不拢。
    一只手忽然伸到眼前,他抓着那块帕子替她擦汗,秦槿绅笑,“穿得甚少还在流汗,这是怎么了?”
    “三叔,何时结束?”
    秦槿绅看出秦妗欲离开的神色,肉了肉她的耳垂诱哄,“一会儿就好,乖囡囡。”
    哄她的样子,像极了床第之间逗她的那一刻。
    “秦三爷不如来玩玩?”
    秦槿绅抬眼,伊万却是瞧着秦妗开口说的话,他起身挡在秦妗面前,“玩什么?”
    “不如,就以这件衣裙为赌注。”
    伊万和身边洋人们窃窃私语了几句,面带笑意,“用嘴解开,不碰触到肉身,算你赢,码头开,华商货税分文不取。”
    一句话说完,胡闹二字在秦公和秦槿绅的脑海蹦出。
    说的无非是秦妗这身,用嘴还不能碰触肉身,很难。
    如此贴身,盘扣难解。
    丝绸质地柔软,即便全解开,秦妗无异于春光乍泄,让人一览无余。
    他们是要看秦槿绅的笑话。
    看秦妗的笑话。
    秦家人自是不能忍,听说秦槿绅爱她至深,仍想明媒正娶这收养的侄女。
    秦妗在心下来不及思量什么,双手握住了秦槿绅握紧的拳头。
    这么多人,想必他说出口的话也难收回了。
    在秦槿绅想为她披上自己的西装离开时,秦妗忽而拉着秦槿绅的手,“三叔………我信你。”
    那眼神震慑了秦槿绅,他以为她该知晓这些人的别有用心。
    秦妗站在原地,盘扣不过三颗罢了。
    可秦槿绅读懂秦妗说信他时眼里的倔强。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
    可即便不过三颗盘扣,竖着一列在胸前,双乳顶着恰是让衣裙更服帖。
    “小囡……”
    秦槿绅只是望了他一眼,咬唇木讷点头。
    舌尖伸出的那刻,众人屏息以待。
    甄夫人在人海尽头望见伊万戏耍秦槿绅,不由得内心火冒三丈。
    可又那般肖想着,换作她多好。
    秦槿绅的鼻息喷洒在秦妗锁骨之处,舌尖微微含住了盘扣圆头,她微弱的一呼一吸在他头顶,秦槿绅臆想到仿若含住秦妗双乳的乳尖,心神俱颤。
    为了不让自己的舌尖触碰到她肉身,一顶这圆扣,齿间咬住了盘扣扭绳口,轻咬一顶,他感受到秦妗有时甚至紧绷身子,身子发抖之时,秦槿绅第一颗盘扣解开。
    众人亦是不知在期待何物,只有秦妗知晓,他含湿了她衣襟。
    秦妗本不想扭捏,可奈何太湿太热………她鼻间发出了只有秦槿绅能听入耳的呻吟,挠得他心痒难耐。
    他亦是无法忍耐旁人近看图乐,在这会儿已解开了第二个。
    口唇之间的热烫津液让秦妗想一把抱住秦槿绅的脑袋,告诉他乖乖舔舔她乳儿,可她不敢。
    秦妗都有些怀疑他曾经做过这事儿,怎会如此熟练?
    虽未碰到肉身,可秦妗已是大汗淋漓。
    下身湿濡渴望着秦槿绅的手触碰。
    秦妗的脸泛潮红,第三个盘扣解开,众人倒吸一口气秦妗胸前的白嫩双乳,那沟壑至深,让人垂涎想尝一口这绵乳。
    秦妗忍住穴口即将张开溢出的蜜液,秦槿绅看她脸颊越来越红,明了她要什么。
    将西装披在她身上抱起,对各位饶有兴致旁观的诸位说,“货分文不取,做人要言而有信,至于赌注用我秦槿绅的爱人,下不为例。”
    当晚,秦公代表秦槿绅签了华商货款免了税额的约定,然而那厢情人痴缠。
    秦妗被秦槿绅压在身下狠狠c地那一刻,想着总算可以撕碎这件衣裙,一顶入芯。
    唇舌时间的津液交换,是他们最爱的嬉戏。
    交合e之处的抽插带来欢愉,淫水四溅,秦槿绅但求更多浇淋着他肉棒,一享极乐。
    满室的动情呻吟,她吟哦辗转,仰头与他交缠脖颈,咬在他肩头处一排牙印。
    她哼得秦槿绅下身坚硬如铁,沉在她花径甘愿溺死。
    秦妗回想起了秦槿绅今日那般模样,忽然笑得轻狂让人迷醉,她脑海里唱着一首歌,指腹点着秦槿绅的乳尖画圈,舌尖伸出舔了舔,“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哼唔~~乃见狂且~~”
    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
    在她身上这般兴风作浪的狂徒。
    姽婳碎碎念:
    死na微博名——我是你的小姽婳
    申请后木有更新过动态不知道发点什么有营养的可能日后会发点日常抽风动态吧
    争取一月底完结
    今天特别丧的差点被拖去核酸检测还是得居家隔离几天……
    明天有空就双更~ρо㈠8ɡщ.νιρ(po18gw.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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