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吗?杜廷说完,微微停顿,又想问衣服是不是他帮换的,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醉了的他,形象一定差到不行。

    白泽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就沒了下文,杜廷自觉无趣,一口口的将早餐吃完,又看着白泽收拾了餐桌,洗了餐具。

    自始自终,杜廷不开口,白泽也不开口,一切收拾完毕,白泽走到玄关处,换了鞋子,才开口衣服已经洗了,冰箱也已经清理了,我买了些新鲜食物,以后可以不用吃泡面。说完不等杜廷道谢,转身消失在玄关处。

    杜廷总觉得奇怪,又不知道到底哪里怪了,记忆中白泽一直都是这样,今天实在有些不一样。

    白泽逃也似的走出杜廷家,转身就撞上了正准备出门的吕彦和蓝夜,白泽认得蓝夜,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以前发生的事,因此对吕彦和蓝夜在一起很是诧异。

    因为对杜廷的心思,白泽看向蓝夜的眼神里甚至带了他未曾察觉的恨意,却也因为看到他们两两出现,心里又觉得欣喜。

    吕彦看着白泽从杜廷家里出來,而且是这么早,不用想也知道,白泽是留宿在杜廷家里,心中一口气堵着,很不痛快。

    这样看來,真的有冤家路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

    偏偏这狗血的时候,杜廷打开了房门,还是穿着睡袍。

    吕彦的眼神更冷了几分,于是就变成了,白泽恨恨的看着蓝夜,蓝夜不解的看着吕彦,吕彦则是冰冷的看着白泽,杜廷的出现非但沒有打破这格式,反而像在空气中撒了冰冷因子,温度骤然降低。

    当杜廷又一次看到吕彦和蓝夜时,空气终于冷到了极点。

    好吧,真是个凉爽的早晨。

    于是杜廷很体贴的拉着白泽的手进了门,当杜廷拉着白泽的手时,脖子上还露出一点红色类似吻痕的东西时,吕彦终于忍不住了。

    抱歉,我和杜首席有些私事。吕彦一口气说完,几乎是撕扯一般的把白泽的手甩开,拽着杜廷进了门。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杜廷在力量上,还是不的是吕彦的对手,即便他跟着乔安学了点防身术,两人你來我往几下,杜廷就败下阵來,冷冷的看着吕彦,真的很冷,吕彦也察觉到了,杜廷这样眼神不像原來,他的眼神像白泽看蓝夜,也带着恨意。

    被这样看着,吕彦心里一抽一抽的,像被带着极其锋利的刺的皮鞭从**的皮肤化过,又疼又痒,很难受。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坐到杜廷身边,一点点拉开衣领,看着那小红点只是被蹭伤的,心情好了几分。

    杜廷厌烦的拍开吕彦的手,有意思吗?你为什么还是这样,有了他,为什么招惹我?吕彦,不要让我连带你都恨上。杜廷一字一句,说得很慢,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廷廷,听我解释好吗?吕彦语气也凝重起來,杜廷却突然站了起來,背着着吕彦。

    不好。你可以走了吧?语气像极了要不到糖的赌气小孩,如果不是带着这么决绝的语气,吕彦想,一定很可爱。

    杜廷心里却很委屈,他不想再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偏偏吕彦如影随形,他好不容易劈开芥蒂又发现他和他的初恋,他的敌人在一起,他又不是街边的杂耍,凭什么这样。

    不管你说好不好,我都会说的,当然你可以捂着耳朵,我不介意更大声。吕彦一改语气,变得有几分无赖。

    走不掉,赶不走。杜廷真恨不得能多出一双手,这样他就可以把吕彦赶出去了。直的脊背不回头也不走,他心里始终还是有些期盼的。

    吕彦倒不急了,拿过喝了一半的水,继续喝下去,像是顺嗓子,又像是叹气五年前,你姐你爸的车祸是黎娜制造的,她外公的董氏的董事长,其实很久以前,董氏就把触角伸向了吕氏,只是一直沒有机会,你的出现,给了他们机会,他们知道我爸在威胁你,如果你的家人因为我爸出了车祸离开,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会因为你,和我爸决裂。那么吕氏即将面临什么危机,我想你比我清楚。

    吕彦一口气说完,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杜廷已经转过身來,看着吕彦,等着他接下來的话。

    吕彦见杜廷终于肯搭理他,一开心,拉着他坐在身边,轻轻在额头吻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至于蓝夜啊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味道不错

    吕彦语气顿了一顿,蓝夜确实伤害过你,也许你无法原谅。可我却必须能原谅他,如今的蓝夜已经不认识你了,对你的记忆也仅仅是从我口中得知。

    蓝夜不认识我?杜廷几分不解难道他失忆了?

    是的,他失忆了。你离开后,我开始在吕氏发展我自己的人脉,两年前,我把董氏收购,董氏的董事长找了人來暗杀我,结果我只是受了些伤,蓝夜却因为我在那场暗杀中受了重伤失忆了。廷廷,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将伤害你的人统统赶尽杀绝,可是在蓝夜的事情上,我还是心软了。你恨我吗?吕彦低着头,握紧的拳泄漏了他心里的紧张。

    这些消息杜廷从來沒有听说过,仔细想想,如果吕彦不想让他知道,他确实我无法得知的。如果说他有那么一丝的恨意,现在也已经消失了,杜廷并不是喜欢记仇的人。

    如果说有一丝不悦,一旦想到如果不是蓝夜,他可能永远见不到吕彦,杜廷心里血液就凉得可怕。

    这几年你在加拿大,我都知道,廷廷,我很想去见你,可沒有绝对的能力之前,我不希望再带给你伤害。往事历历在目,机场里杜廷决绝的背影,午夜梦回时他也焦虑害怕过,但是他只能抑制,别无他法。

    杜廷突然一点怒意都生不出來,那个不可一世的吕彦此时双肩颤抖,把头埋在膝盖间,仿佛一个孩子惹人心疼,这是杜廷第一次见到吕彦如此失态。

    失而复得的惶恐还在心间徘徊不去,吕彦抬头看着杜廷担忧的眼,嗓音里还有些嘶哑,情不自禁的捧住杜廷的脸颊,轻声呢喃。

    时隔几日,杜廷又一次被吕彦吻了,只是这次他沒有恼怒,也沒有将心里的眷恋压抑,而是回应着吕彦的深情。

    杜廷的吻技一如既往的生涩,吕彦不自觉加深了几分力度,杜廷还是他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咕噜的吞咽声音现在更像是美妙的音乐让人着迷,吕彦恋恋不舍的放开杜廷的唇,看着 杜廷仍然微眯着眼,忍不住吻上那美好的棱角,吻得浅而柔,呼出的气息燥热,杜廷被吻得痒,微眯的眼睛里有些不悦。

    很痒好不好。杜廷白了一眼吕彦,语气中带着嗔怒,竟然像撒娇。

    吕彦薄唇上扬,牵出一道邪魅又优雅的笑,那來不痒的。说完双手扣住杜廷的双颊,稳稳的含住杜廷的嘴唇,轻轻吮吸,舔舐,仿佛品尝味道极其鲜美果实,灵巧的舌沿着唇形打转。

    杜廷残存的理智也在亲吻中一点点消失殆尽,本能的回应着着阔别的热烈,缱绻**。

    门外,白泽还蓝夜还在震惊中沒恢复过來,门里,两人却是旖旎一片。

    连续的敲门声还在耳边,杜廷用残存的理智推开吕彦,脸上已经绯红一片,看得吕彦心痒痒。杜廷打开门,白泽正抬手,看样子似乎要继续敲门,蓝夜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靠在一旁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白泽,白泽喜欢杜廷,很明显,想要瞒住别人几乎不可能。

    白泽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面前的杜廷面色绯红,唇略微红肿,脸上藏不住的幸福异常刺眼。不等杜廷开口,白泽率先道你们沒事就好,我先走了。牵强的嘴角最终还是不能如愿的扬起來。前一秒他还以为他有希望,后一秒现实就告诉他,痴心妄想。

    蓝夜看着白泽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疼,和杜廷打了招呼,也离开。

    卡在心里多年的疙瘩解开了,心情自然是好的,因此杜廷破天荒的提出喝酒,全然忘记了几个小时前发誓不喝酒,将家里唯一的酒拿出來,两人面对面坐着,杜廷微微一笑,这样的情景,隔了太久,导致现在仍然有些不真实。

    醇香的液体缓缓从喉咙流过直达胃中,杜廷是一杯倒,尽管乔安很努力的培养杜廷的酒量,依旧收效甚微。

    吕彦无可奈何的把软得跟一滩泥的杜廷拖回了床上,看着杜廷醉的模样,嘀嘀咕咕砸吧着嘴,脸上却是一派笑意,让人看着不自觉跟着微笑。吕彦觉得很挫败,还以为这样能吃到这头小肥羊,结果还是只能作罢,好吧,來日方长。

    杜廷醒來时已经是第二日,连续醉酒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头痛欲裂。一把拿过旁边的水喝了下去,想着周末休息,杜廷索性赖着不起床,杜廷躺下好不容易來了困意,就被电话吵醒了。

    小廷廷,你回国了对不对?安斌脸上风轻云淡,声音却阴森森,让人毛骨悚然。

    因此杜廷不用猜,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显然安斌这次心情不错,阴森的语气转眼变得愉悦至极,我要结婚了,正好你回來了,不然要找你好真不容易。

    结婚?安斌结婚?杜廷傻了,这家伙要娶谁谁倒霉好吗?

    安斌神神秘秘的把地址告诉杜廷,便将电话截断,惹得杜廷牙痒痒,也不得不好奇,这新娘是谁?安斌可不是省油的灯。

    想要继续睡已经不可能了,杜廷去买了食材到郊区看望沈曼,郊区绿化比市区好很多,很安静,杜廷到达时,沈曼正挽着杜弘出门买菜。远远看着二老,杜廷才发现,他们老了很多,杜弘耳边已经长了很多白发。

    从郊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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