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掉那些事,所以这次,该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宿舍网渣了一晚上!!我最后是用手机开的热点才打开的= =,也算是。。。18号?

    咳咳,19号也有

    ☆、第 30 章

    在孔姑姑的强烈要求下,袁溪被留在学姐家过夜了。

    她最初一直推辞说不了不了,牙刷都没带呢。

    孔姑姑就说家里有新的。

    她说不方便,孔姑姑就说有啥不方便的,跟孔若愚一起睡啊!

    袁溪心说这听着怎么那么让人臊得慌呢。

    她又说这儿没换洗内衣可她还想洗个澡。孔姑姑满不在意地回道孔若愚那儿还有新的,小袁可以先凑合穿着,天儿这么热,今晚把内衣给洗了明早就能干。

    袁溪一想到她这意思是让自己穿学姐的…哪怕是新的她也怀疑自己的脸恐怕已经红了。

    孔若愚看着她,“明早我们一起回学校?”

    “…”袁溪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晚上学姐做了顿清淡的,她吃饱喝足后又凑过去洗碗,还得意洋洋地循着学姐中午的轨迹将餐具放回原位。孔姑姑和学姐坐在沙发上整装待发地等她,随后三个人一起下了楼,往不远处的小公园散步。

    这块儿是老城区,街道相对于目前的交通状况来说修得委实拥堵,所以附近的行人走路基本望天,从来是不看车辆,不守规则的,吵吵嚷嚷热闹得很。

    孔若愚和袁溪各在一边挽着孔姑姑的手臂,而她则把周围的店铺指给袁溪看,“…她小时候有一回跟我闹别扭,本来开始还好好地在前边儿开路,我一眨眼就不见影子了,被我吓了一跳,心慌了一阵之后又想可能是她在逗我,就故作镇定地来来回回扫了几眼路边的店铺,果然没过几秒她就垂头丧气地跑出来,说就知道瞒不过我。”

    孔姑姑笑了两声,“她还不知道呢,我根本没看见她,是她自己心虚,以为我早就发现了。”

    袁溪想,她哪见过学姐那样稚嫩的样子?听着真眼馋。不过话说回来,也真是一物降一物哈,孔阿姨把学姐吃得死死的,学姐…现在也把自己吃的死死的,不对,学姐能把很多人都吃得死死的,她袁溪又算个什么?不过是现在一时的亲密她就真的能当回事儿了吗?

    就像崔学姐,她一直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如此一个冷漠的人,因为在那件事之前,说实话,她并没有把崔学姐当成一个能单独拿出来说的很好的朋友,她们彼此之间交换的秘密太少,就算她和学姐整日去她的实验室里蹭空调,她也并没察觉崔学姐和她们产生了什么比海深比天高的友谊。时间太短了,她们还没来得及建立革\\命友谊。

    直到崔学姐在最后给她们俩留下了那封诀别书。

    在此之前,在她听到警察叔叔单独询问她和学姐时所透露的案情时,她除了震惊还有痛苦和怜惜,震惊是她从未想过自己身边居然会发生猎杀情人和自杀这样只存在于“我有个同学的同学”和“我有个朋友的朋友”身上的桥段,而痛苦和怜惜则是她对于一个关系已经发展起来的朋友、一个才华耀目的本校大神的叹惋。她甚至悲伤到流下自己往日最不屑的泪水,也把自己的矫情骂了一遍又一遍。

    可这些鲜明真实的东西,在袁溪身上也许只会昙花一现地维持几天,之后,她想起当初的崔学姐,或许心中还留着叹惋,却是事不关己了。

    直到看到那封信。就是那寥寥数语,让袁溪在大热天的出了一身冷汗,她再一次娘炮地哭了,可那个时候已经变成了愧疚、自责与羞愤的眼泪。

    天哪,这个人把她和学姐当成那么重要的人,她留了信,上面全是美好的期许与反复的感谢。袁溪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她一定一定要穷尽自己的力量将崔学姐带出苦海。

    她开始下意识地催眠自己,不敢让自己忘了“最好的朋友”崔思研。

    她不允许自己的悲伤退出历史舞台,否则…否则那句话——至少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点点痕迹都留不下来的。——岂不是成了最悲哀的谶语?

    也是那时起,她开始对很多东西充满怀疑。

    比如,她那么喜欢并欣赏着学姐,那学姐又是怎么以为她的呢?非常合拍的玩伴、万事不成器的小学妹,还是两面三刀的讨厌鬼?

    要是学姐没有真心实意地待过她,冷眼看她那么粘乎,大概觉得很可笑吧?明明最开始她袁溪话说的那么难听,背后也指不定怎么暗戳戳地攻击过自己,现在居然还眼巴巴地缠上来了,哈。

    ——跟学姐的初见一直是哽在袁溪喉头的一根利刺,咽不下,拔不出。她越喜欢学姐,就越疼得抓心挠肝。

    袁溪的兴致突然就降了下来,孔若愚和孔姑姑微妙地察觉了,也就没耽误太多功夫就回了家。

    孔姑姑吃了药很早就躺上了床,因为袁溪说自己的头发比学姐的短,孔若愚就先去浴室洗澡。

    袁溪仰面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盯着屋顶星形的灯具。发了会儿呆,她又站起来溜达到书墙前方。

    学姐刚说过屋里的东西随便看随便碰,她迟疑了下,还是拉开了柜门。正对着她有好几块区域都是各种诗集,英法俄意古今中外包罗万象。

    她看着就觉得头大如斗,思量再三从里面抽了本勉强算是听说过的博尔赫斯,还没翻几页,就掉出一张便条一样的小卡片。袁溪赶紧捡起来,上面是学姐隽秀的笔迹,杂乱地写着“坚硬线”、“逃逸线”。

    她又看不懂了,正好孔若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推门走进来,袁溪觉得自己这样鬼鬼祟祟的样子确实有点尴尬,手忙脚乱地想把书塞回去,学姐从背后走过来把她手中的书接过,轻轻巧巧地推了进去。

    袁溪的呼吸间全是学姐身上那股湿漉漉的冷香,忙心慌意乱地偏过头想说两句话稳稳心神:“学姐你怎么不吹头发啊,大晚上的弄干了才好睡觉……”

    孔若愚用毛巾揉了两把头发,并未回答,而是走到衣柜里翻些什么,最后拿着一团衣物递回给袁溪,“我在外面吹头发,你先进去洗吧,要不等会儿就太晚了。”

    袁溪一看手上的浴巾,睡衣和x裤,立刻红着脸去了浴室。

    这可全是学姐的东西啊。

    她两三下把自己洗干净,又开始搓内衣裤,洗完了却不知道衣架和晾衣杆在哪儿,就拎着湿答答的两团东西跑去找学姐。孔若愚倒是一副惊讶的样子,“你自己洗了呀?”

    难道我还留着你给我洗!?袁溪脸都快喷火了。

    弄好之后,学姐出去又进来递给她一只大白梨,袁溪傻乎乎地问:“一人一半?”

    孔若愚无奈地软软瞪她一眼,然后摇头道:“自己吃,不许给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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