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到了南美之后就一直都在忙活着手中的一些事情,他希望自己可以对自己名下的一些产业进行巩固。..∷,
    二小的岗位交接的工作一直都在进行着,大牛他们接到了寒心的调令之后都纷纷赶来,唯独阮金平好像没有了消息。
    “黑子,阮兄弟那里可有什么消息,如果他不想远离他乡到这儿来,我可以给他换个地方。”寒心淡淡的说道。
    老黑的面色深沉,好像有些暗自的担心着什么。
    “黑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寒心的脸色阴沉,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老黑可是一个非常喜欢畅所欲言的人,他这会儿吞吞吐吐的,只怕是有什么事情在心里纠结着。
    寒心朝着老黑瞥了一眼,淡淡一笑:“你放心,你心哥我的心里素质可好着呢。说吧,到底咋了?”
    老黑知道这件事情迟早都是无法隐瞒过寒心的眼睛的,正所谓纸包不住火。
    虽然怕寒心会担心,但是老黑觉得自己还是必须要说。
    “心哥,阮兄弟他中毒了,是蛊毒。”
    “什么?”
    寒心没有想到蛊毒这玩意儿并没有从自己的生活之中悄然的离开,依然伴随着自己的那些兄弟们,这是寒心所无法接受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果然不出老黑所料,寒心听到了阮金平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不淡定,有些心浮气躁的感觉。
    “心哥,阮兄弟他现在正在家里躺着呢,我本来想要尽快的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老黑有些自责的说着。
    寒心朝着老黑狠狠的干瞪了一眼:“黑子,你可真够糊涂的。走,咱们赶紧回华夏。”
    “现在?”
    “对,人命关天,立刻,马上!”
    老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还没有来得及跟二小他们拜别,就迅速的离开了。
    寒心原本的一些调动的计划也因为这个突然事件的到来而被搁置了,寒心没有想到在敌人一**的被自己给干掉之后,自己身边的人的安全依然无法得到保证。
    回到了华夏,寒心哪里都没有去,直奔阮金平的住所。
    一个并不大的房间里,阮金平正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青,整个人就跟快要挂了一样。
    燕儿静静的坐在阮金平的边上哭泣着,好像从未如此的伤心过。
    要说燕儿和阮金平这对苦命的鸳鸯也真是够悲剧的,这些年他们之间一直都在承受着外界的各种压力,没有能够在一起。
    这好不容易破除万难走在了一起吧,却又受到了一些人的阻挡。
    阮金平这无辜的中了蛊毒,这其中必有缘由,虽然寒心现在还没有确定到底是谁做的,但是这件事情的恶劣的程度是非常大的。很明显,这不光光是对付阮金平的,更是对于寒心的一种挑衅,让寒心有些无法接受。
    “心哥……”
    燕儿寒心不由的作揖了一下,然后哭泣着,烟圈都哭红了。
    一个女人家自己的男人中了蛊毒,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细心的照料着,金平每天都这么的痛苦,她的内心里有些难以遏制的痛楚。
    “燕儿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寒心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朝着燕儿问道。
    “心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金平那天收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书信,然后打开一约去了,结果他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对了。”
    “赴约?赴谁的约?”寒心急忙的追问着。
    燕儿拼命的摇着头,好像对于这件事情并不知道。
    也难怪,阮金平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有什么事儿一定是自己给扛下了,不会轻易的跟人说的。
    如果换做了是寒心自己的话,寒心深信自己也是不会乱说的。
    寒心目光朝着阮金平瞥着,阮金平此刻就跟木头差不多,虽然还有气息,但是却无法言语。
    老黑帮着阮金平把脉着,在用毒的方面老黑似乎有着自己的一些专长。
    寒心也是从医的,他似乎已经什么。
    “怎么样,金平的身体怎么样,还有救吗?”
    燕儿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有些无法抑制的悲伤。
    老黑长叹了一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好像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
    “黑子,是不是苗疆的巫蛊?”寒心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问道,好像对这事儿有些大致的知道了什么。
    老黑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是啊,而且还不太常见,估计是无解之毒。”
    “无解之毒?”
    寒心的心头为之一颤,从字面上理解很简单,就是没有任何解药可以医治的毒药。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恶毒的毒药的出现呢?寒心有些想不通。
    阮金平平日里跟别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谁会对他下这么重的一个死手呢?
    寒心用银针封住了阮金平的周身大穴,希望他体内的蛊毒不会那么快的流淌到心脏位置。
    众所周知,心是人身体里最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如果一旦心被毒液渗透,那么就会造成很大的一种伤害,这样下去可是会造成人迅速的死亡的。
    回想起了阮金平当初和自己一起闯荡的日子,寒心的心里就特别的痛苦和纠结。
    自己打打杀杀了这么久,本以为自己可以给自己的兄弟们带来一些幸福美好的生活,可是让寒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带着他们越走越远,渐渐的和自己的人生形成了某种颠覆。
    “燕儿妹妹,阮兄弟身上的蛊毒只怕是我们没法医治了。我只有一个办法能够解他身上的毒。”
    “什么办法?”
    “心哥,只要是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希望放弃,只要他能活下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燕儿的情绪有些激动,一听说自己的男人还有救,内心里瞬间充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
    “行,你留在家里,我带着阮兄弟出去,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一定在七日之期回来,到时候一定会交给你一个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阮金平。”
    燕儿朝着寒心瞥了几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知道此刻不管自己说些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
    燕儿知道阮金平是寒心的兄弟,所以他是万万不会撇下阮金平不管的,或许是出于这样的一个想法,燕儿最终答应了寒心的说辞。
    老黑带着阮金平和寒心一起神秘的消失了,燕儿痴痴的守在了门外,目送着他们远去。
    一路上寒心走的非常的匆忙,老黑紧跟在了身后,好像有些挺茫然的感觉。
    “心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老黑有些好奇的问着,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头绪。
    “金鸡岭宝塔寺。”
    “什么?没听说过啊。”老黑一阵差异,不知道寒心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寒心永远无法忘却自己那次去那个地方的时候,老方丈将内力都给了自己,然后那个无名法师又前来找自己的一些场景。
    很奇怪,别人的,寒心都能
    如果用无名法师的话来说,这或许就是一种佛家的机缘。
    阮金平跟着自己,走南闯北,立下了不少的功劳,寒心觉得自己这次如果不能救下阮金平,这将是人生之中的一大遗憾。
    “心哥……”
    “行了,别啰嗦了,跟紧我,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寒心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去跟老黑去解释那些比较奇怪的现象,虽然这一切显得有些诡异,但是确实是存在的。
    老黑背着阮金平,跟着寒心一起朝着金鸡岭进发着。
    在老黑的印象之中,这座山似乎并不叫金鸡岭,而是叫铁云峰,不知道为何寒心会叫这座山为金鸡岭。
    寒心刚才也已经说了,这里很多的东西都和别处的不太一样,所以老黑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背着一个阮金平不断的朝着山顶/进发着,周围渐渐的腾起了不少的青烟,云山雾罩的,似乎有了那么几分仙气。
    “无名法师……”
    寒心轻唤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寒心的心里不由的一沉,如果说这个关键的时候无名法师不在的话,那么自己兄弟阮金平就彻底的没救了。
    寒心和老黑等了许久,可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老黑有些坐立难安。
    “心哥,你会不会搞错了?或许这个无名法师根本就不在这儿。”
    老黑的质疑让寒心不由的有些错愕,当初自己来的时候确实无名法师就在此地。
    难道是无名法师介意外人的到来,所以不肯露面?
    可是佛家有云,佛渡世上可渡之人。
    寒心不信无名法师是故意的避开自己的。
    寒心朝着老黑一瞥,有些淡淡的说道:“老黑,你在这儿呆着,我去”
    “嗯……”
    寒心随即走开了,到处的寻找了起来。
    金鸡岭这么大宝塔寺近在眼前,可是为什么无名法师却凭空消失了呢?
    寒心的心中满是疑惑,他到处的寻找着,内心里有些心急如焚。
    “哗,哗……”
    就在寒心非常疲惫和绝望的时候,他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清风扫落叶的声音。
    “无名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无名法师再次的见到寒心,似乎非常的欣慰。
    “法师,我的兄弟受了伤,我希望你能够救他一命。”
    “受伤?是中毒吧?”
    “无名法师你……”
    寒心刚才一时情急说错了,没想到无名法师却将自己所要说的都说了出来。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时间的事情都抵不过因果循环。快把你的朋友带来吧,我好给他及时的治疗。”
    “嗯。”
    在寒心的眼中,这个无名法师好像特别的牛掰,世界事无所不晓。
    阮金平这次总算是有救了!
    寒心的心中突然间响彻着一种声音,好像万分的欣喜。
    世间的高人总是喜欢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这个无名法师好像不是世间的人,总是能通晓一切。
    无名法师帮阮金平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然后朝着寒心一瞥。
    “施主,麻烦跟我出来一下。”
    寒心心里顿时一沉,紧跟着无名法师朝着一个房间里而去。
    屋子里陈列着很多的东西,非常的清新淡雅。
    “喝茶吗?”
    无名法师朝着寒心一瞥,淡淡一笑。
    “法师,我现在哪有心情喝茶啊,我的兄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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