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下意识地她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依稀记得苏峥回来过,也记得自己闹着他要做爱。
    只是他非要戴套子,等他的时候,她想起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
    当他回来的时候,她的心空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望着床边剩下的避孕套,郁锦想或许苏峥是怕得病吧。
    戴套安全。
    她也觉得这样安全。
    *
    郁锦逃课去看他的辩论比赛,昨天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听苏峥说过一句。
    鬼使神差的,她想知道他在辩论场是什么样子的。
    程晨刚好在现场,他脸上闪过惊喜:“姐姐,你来看我打比赛?”
    郁锦怔了下,点头。
    程晨开心的笑着:“有姐姐在,我一定会赢的。”
    郁锦看到苏峥站在正方席上,便问程晨:“你是反方还是正方?”
    “姐姐,我是反方哦,我们肯定能赢的。”
    *
    郁锦掏出手机给苏峥发消息。
    【胖虎】:加油
    苏峥看了眼手机后,冷淡地将手机装回了口袋,跟旁边的妹子开始讨论起来对策。
    那认真的模样让郁锦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场景,认真中带着疏离。
    郁锦问程晨:“那个女的是谁?”
    “那是我学姐,妈呀超厉害的,全国大学生辩论赛团t赛一等奖,里面有她,人还长得漂亮。”
    程晨说完感觉郁锦不是很高兴,立马又补充了句:“虽然漂亮,但还是不如姐姐好看。”
    郁锦还想接着问她是不是苏峥的女朋友,话到嘴边,问不出口。
    是不是他的女朋友,跟她有什么关系。
    最好的炮友应该是穿上衣服,你站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是视而不见。
    互不干扰的炮友才是好的炮友。
    *
    程晨输了,俊颜都拧巴到了一起,用着撒娇的语气说:“姐姐,求安慰。”
    苏峥被一群人簇拥而行,郁锦指着苏峥的背影问:“他在你们学校很厉害吗?”
    “厉害啊,人超级高冷,早晨我跟他打招呼都不理我。”
    郁锦笑了笑,没说话。
    当年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没好好搭理过她。
    *
    程晨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地说着有的没的,郁锦漫不经心地应着。
    最后说到去爬山的时候,郁锦本没想去的,程晨多说了句,好像高冷学神也会去。
    郁锦不动声色地应了下来:“周六吗?”
    程晨有些意外,自打他认识郁锦以来,很少见她参与户外活动,也就是偶尔约两三个朋友去他兼职的音乐酒吧捧捧场。
    吃过饭后,程晨陪着郁锦在商场里随便逛着。
    程晨停住脚步,指着前面的人群说:“今天真是巧,又碰到学霸学姐了。”
    郁锦抬头,看见的却是苏峥,他也在看自己。
    旁边的人跟他说着话,他温柔地应答着,时不时露出浅笑,那样别致的柔意是郁锦很少见到的。
    程晨见郁锦失神,便问:“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渴了,想喝奶茶,你喝吗?”
    说着便转身往反方向走,没人注意到她身后那目光中的痴念,也没人注意到苏峥蜷缩起来的拳头。
    程晨觉得郁锦今天很怪,说不出来的怪。
    他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是不是失恋了?”
    郁锦撇过头看程晨,晶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我的样子像是失恋吗?”
    程晨认真地点了点头:“姐姐,以往你不会这么板着脸的。”
    郁锦确实不高兴,心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憋得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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