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汐心有不甘,很怕父亲出什么事,立即去宫里。这时的她已经身怀六甲,很是不方便,连行礼都很难做到。
    陛下看了看她立即吩咐宫人们,给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满眼关心地眼中看着她,她不敢要求太多,眼看就要跪下立即替父亲求情。
    赶紧吓得众宫人,扶着。陛下不解地问道:“不知凝汐说来何事?”脸上有一些不解和好奇,难道是怕丞相……出事吗?还是怎么回事?皇上猜着,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陛下,父亲此番前去翻案危险重重,若他平安归来可否……可否……”皇上有些疑虑,心想:“难道丞相真的会干出那种事来?”仔细想想未尝不可。
    “难道丞相就是将自己母后搞得消失的人?还是他另有图谋?为何女儿前来求情。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这是他的猜测。难道凝汐真的知道些什么吗?”皇上闭目养神起来。沉默了半天看着她跪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只得让她回去。
    另一边自己的父亲王顺商谈着,这时,太后慢慢走了出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半月玉珏,而她的一半是白色的,她说:“皇上,那半是黑色的。你只要交过去就没有性命之忧,若你执意要我回去,不要劝了我是不会去的!听到了吗?钟丞相!”说着太后恳求般跪了下去。
    给丞相吓得赶忙将老太太搀扶起来,命王顺好生照顾她,王顺连忙点头同意,因为母亲临终前将他托给了这个眼前的老人,或许是因为经历过了许许多多的后宫中的争斗,甚至是看惯宫中的风风雨雨,又或者是不想遭到其追杀,所以自己的消息迟迟没有放出去。
    丞相也只得点头看到皇帝的母亲平安以后他开始放心起来。于是目光一转,开始调查起了主谋。究竟是何人要害陛下的母亲?使得母子二人至今未见,这十分让他奇怪。
    顺着他开始摸索起来,他甚至去了乌州的支府,翻了翻以前过往乌州的一些案例。陛下的母亲那一案地却是有的。但是恰恰出乎意料的是:为什么一翻宗卷那里全是空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支府没有记下来吗?甚至连案子管的没有管就直接放朝了一边。或者有人从中作梗收买了这些人。导致现在至今案宗,无法查证,当时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顺着这条线他只得问起了太后,太后也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似乎她也不想说,而且还隐瞒着什么?这个天大秘密究竟谁能告诉他?
    而王顺却只知道他的母亲为了保住胎后一家人全逝去了,正当丞相立即离开时,王顺拉住了他。
    “你饿了吧,来把这个吃了,家里面也没有什么。”说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饼递给了他。眼中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似乎有什么要告诉他。但是碍于这里人特别多不好说。所谓人多口杂。只能沉默寡言的走开了。因为这样才能保全太后的性命。所以关于乌州一案,他们也不想说出太多,甚至不想对丞相透露许多。
    事情是个迷,但是在丞相回去的时候,刚要吃饼好像就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书信。一封太后的血书,似乎记录了当年她所看到发生的一切。这可让他出乎意料,原本案子已经是迫在眉睫无法解出,连底都没有。
    顺着这条线索,他找到了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原来那婢女也住在附近。但是现在过的特别的穷困潦倒。特别不太好。这几年发生事情太多,太多。有些事情她也不得而知。
    对丞相到来她很是出乎意料,心想:“难道是娘娘出了事吗?还是东窗事发了?”春菊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一直在回避,一直在回避,直到他拿出那封写书她才肯说:“当年原来是那样的,那样的突如其来,那样的可怕。当时就是太傅大人,一把火烧了冷宫将其带走。她也是一路摸到这儿来的,但是主仆二人就此分散。春菊也想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哪儿。见见自己的主人,现在至今可还好。”丞相也准了立即拉着他到了王顺那儿。
    至于丞相是怎么找到春菊,答案很简单,因为当时王顺在递给他饼时,远处的一个小女子看着他就非常紧张。似乎有什么事情告诉他,在远处一直在盯着。
    他说他是皇上派来的,她就十分放心。很快主仆两人见到了。二人激动了起来,开始唠唠唠叨了。似乎春菊也过的不太好。
    脸上写满了沧桑。手上直接全部都是老茧。眼睛已经好像也失明了一只,头发好像也掉了很多。一点都不像30多岁的妇女,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年迈几旬的老人,生活之难过。虽然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但是主仆二人还是见面了。
    丞相这才放心。但是为什么问题又来了?春菊知道自己的主人就在那,为什么迟迟不敢相见?可能当时是因为局势所迫,自己也不得去见她。因为每每有些时候,都会有一些扮相官兵样的人来这里探查,就很害怕,如果说自己跟主人相见,会不会有一天主仆二人就此深受其害!不得善终,就此酿成大祸!
    原来血书上写的却是这样的:“太后早就料到这件事情会发生。还是自己表妹的家事,当时的表妹因为那次的婚姻被拒绝后,亲家的男主人从那刻开始就开始伺机报复起来,他开始喜表妹所所想干的事情,甚至在她身边帮了表妹做了不少恶事,就因为后位的事情二人就此为敌,有家男主人也渐渐开始帮起了她,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帮她呢?本来说太后,可以安安静静活得好好的,但是每每看见自己的表妹执迷不悟时,天天都在劝导,而且还是当着那家男主人的面劝着。于是,那家的男主人怀恨在心既然不能帮他的表妹登上后位让她表妹的孩子登上皇位,就只能让陛下见不到自己的母亲,所以就是乌州一案爆发了,就在当晚母亲就被劫走了,事情来得突然,来的可怕,甚至于让陛下也猜想不到居然是太傅所谓,可这究竟是什么?那答案就开始来了,这么多年困扰他的答案终将解开,困扰他的心结也终将了结。”
    成像知晓后便立即收手,觉得不能再调查下去,如果再挖下来去有可能引得朝局动荡,本来朝中事情就多了,再加上这点料的话,可能风波更加的掀开得更厉害。皇帝也有可能难免……难免不了遭受其罪,那么新一代的王朝更迭即将到来,想想后面的后果不堪设想,丞相即刻收手立即上船回到皇城。
    可他,孰不知下一秒猜忌便来了。虽然曾经女儿曾用乌州一案,让他去救沈府和柳府,女儿不知道这些,但是却知道乌州这件案子对他有多么的重要,又没每每提到乌州,他都是眉头一皱,一再逃避话题。
    他要回来的时候,凝汐也要即将生产,即将要开始临盆。他刚刚进入皇城,立即去了皇宫向并向陛下汇报了一切。二人的猜忌就是就此开始。即使说他有太后的信物,也无足证明他有拐走太后的嫌疑。
    似乎皇上要见到人他才可放心。丞相拿出血书的那一刻起,他惊呆了。的确是母亲的亲笔所写。为什么会在他手上?他非常匪夷所思。丞相只得回答是一个男子给他的。至于这个男子叫什么名字,他不能告诉皇上,因为万一下一秒皇上的亲信透露出去,太后主仆可能就有危险。
    皇上叹气什么也不说。这一切虽然看似真实,但是他就是不信。这一切来的太让他不敢相信了。来的那么突如其来,来的那么意外,来的却是那么的认真。
    皇上杵着头,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让他出去吧。就此他拿着母亲的书信,还有那封血书,还有那个物件儿。渐渐地开始没有说话了。
    这一天凝汐开始临盆了。颜青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府丞相得知自己的女儿要临盆了,立即去府中带着夫人。去看了。
    经历了太多太多,终于孩子要生了。这些来得是多么的突如其来。来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不知所措。一边是焦急的等待着,一边沈府进进出出的下人。
    场面一度混乱。送水的送水,送剪刀的送剪刀。产婆也进去了好几个,郎中也来了。
    “用力啊,快用力快了头出来了,赶紧用力。”产婆一直在那儿鼓励着凝汐使劲往下生。熬了好几个钟头,终于孩子出来了,“哇的一生。”哭了出来,这给凝汐生得的满头大汗,门外的人也开始焦急的等待着直到那一声哭声才让他们安静下来。
    “男孩还是女孩?”凝汐拖着虚弱的身子问着产婆。手上甚至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女孩,夫人你运气很好,是一个千金。”说着立即将孩子抱给他看。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见就晕了过去。
    产婆立即抱着孩子喊着郎中。孩子可谓是九死一生,凶险极了。郎中赶忙赶过来,还好没有事。开了几副安神的,补气止血药。
    即刻萝彩和花鸾立即跟随着他去抓药,很快药开始煎起来。
    众人激动的推开了门,看着平安的母女两,这不心中那块刚刚玄着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而彼岸地宫的另外一边,离荷是迟迟没有醒。彼语只得选择从中涉险,用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那颗琉石上。勉强能维持离荷苏醒的这段日子,这代价却是那么的惨痛。彼语要承受着上一代所转移来的诅咒,也就是忆梦一族所下的诅咒。
    彼语在她醒来的时候,晕了过去就或许这几天自己也非常累的,困了乏了,就此倒下了。离荷吓得赶紧摇晃起来了他。可是迟迟还没有醒。或许只能把璃月的魂找回来,这一切才能结束。
    离荷见此慌忙不知怎么办?立即抱着彼语失声痛哭了起来。她心想:“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让她失去了所有,还赔上了自己,自己这样干究竟为了什么?看上这一代的忆梦一族的少族长还生死未卜,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她也不得而知。”
    下一刻,彼岸地宫。失然痛苦的现象。就此也惊动了凝汐和颜青他们。他们也有所感应。颜青正在关心她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这个不对之处正处在远方的彼岸地宫。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带给了他们。或许这次寻魂是必须要做了。
    可能是不能再拖了。但是这又如何?二人始终不舍不弃,不想分离。事情还在进展当中。危险还在前方。可能下一秒丞相的生死就在这一刻间。这一时的安宁还有多久?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这一切终将还是不解。
    不一会儿,丞相又被宣旨召进了宫里。陛下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的官职褫去,贬为庶人,从此朝政与他无干。
    而原因就是出在乌州一案,他没有办好。钟府一夜之间被抄,沈府也遭受牵连,渐渐地一朝一夕的功绩就此破灭了,渐渐地没有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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