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重时,舌尖竟有几分微疼,但便是这一点微疼,反倒叫人愈发停不下来。

    待徐景同终於暂且得了几分满足,清醒过来,有几分忐忑不安地松开手後,严靖和却只是望他一眼,也不吭声,张口伸出了舌尖。徐景同有些愕然,察觉那舌尖上多了一道血痕,也不知道是先前打斗迫他咬了舌头,还是自己後来咬的,那道口子不大,血却止不住一般,渐渐染红了整个舌尖。

    「瞧你作的好事。」严靖和嘲道:「都已是而立之年了,竟连这也不会麽?」

    徐景同脸上一红,却是哑著嗓子道:「我不会,少爷教我便是。」

    「这般笨拙,只怕学不会。」严靖和毫不留情。

    徐景同听了,却是一怔,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麽了,又彷佛什麽都没想明白。自先前两人斗殴,严靖和便一再挑衅他,先以言语相激,後又故意扇他耳光,待徐景同当真动手,却又不避不躲,反倒与他打了起来,现下想来,却是疑点重重。

    严靖和为何这般行事,徐景同想了又想,却是想不出个结果。

    「你这又是怎麽了。」严靖和灼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耳际,「莫非当真是怕了?」

    一时之间,徐景同听到这话,却是福至心灵,忽然想通了。

    严靖和一而再再而三地寻衅,便是要徐景同因这般不公对待而怀恨生怨,或形诸言语,或付诸行动,便是要徐景同反抗他,但严靖和仍不满足,便在方才,两人打了一架,严靖和却还一再挑衅他,原因无他,便是要徐景同因恼火而抛弃一切顾忌,不把他当成主子看。

    徐景同往日一心一意地服侍主子,也愿意一辈子为奴为仆,只是他始终弄不懂严靖和为何不肯使他得偿所愿。他因妄图待在主子身旁,是以情愿卖身为奴,只求一个名正言顺,然则严靖和方才旧话重提之馀,徐景同才隐隐明白,自己许是闹了个笑话。

    他要的,自然不是被成一般奴仆薄待,而是如从前一般,彼此主仆相谐,如此一来,纵是只有主仆名分亦无妨……

    若严靖和那话是当真的,他实也没有卖身为奴的必要,当时严靖和让他好好想一想,许是指著他能记起那事,然而隔日他却拿著卖身契过去,严靖和为此恼火,自不必多说,只是他一直都以为这是戏言,没成想是真的。

    往後严靖和又是无理取闹,又是刻意寻衅,只怕亦是故意激怒於他,好叫他明白纵有主仆名分,却与两人情份无关。徐景同心知,自己愿意居於人下,也是念著过去的好处,既受重用,又得主子欢心,严靖和待他也好,纵然为仆也无甚坏处……只是严靖和另有想法,不愿如过往一般,又不肯直言说他,是以才出此下策。

    「少爷,我……」

    严靖和盯著他瞧,却没让他说下去,自顾自道:「便只如此麽?也罢,你到底连我一根指头都不敢碰。」

    徐景同心底一热,顾不得为自己辩解,焦急道:「少爷为何不愿直说?若是少爷说了,我……」

    「说了又如何。」严靖和不以为然,「莫非旁人不说,你便想不到麽?」

    「少爷自幼聪明,总不会不知道,世间亦有蠢人笨人,便是想了,也想不出个头绪,说不出个道理。」徐景同低声下气,惴惴不安地道:「我……我实是不懂事,只求少爷教我一遭!」

    「傻子。」严靖和嗓音极低,彷佛又是不屑,又是好笑,「不准叫我少爷。」

    徐景同这便犯了难,不叫少爷,又得叫什麽?只是来不及想,他整个人便已经被严靖和拉扯著到了床上,两人身上都伤痕累累,严靖和更是衣衫不整,才思索著应当立即去寻药物疗伤时,便已经被压倒在床上。

    因被喝斥,徐景同只能略去称呼,含糊道:「这,这是要做什麽……」

    「你好好想一想罢。」严靖和一边解著他的钮扣,一边顺著露出的皮肤亲吻下去,竟是愈吻愈下,待那人唇舌几乎碰到下身时,徐景同大吃一惊,慌忙道:「不,不要……少爷不必如此!」

    「你叫谁少爷。」严靖和毫不留情地在那处咬了一下,徐景同只觉下身一疼,疼过之後却又涌上一股奇妙的酥麻感,那处却是不听使唤地硬将起来,严靖和瞧著那里,倒有几分讶异,「你怎麽……」

    徐景同臊得双颊发红,喃喃哀求道:「别……别弄了……」

    严靖和却不理会,又舔了几下,徐景同又是舒爽,又是难耐,又想赶紧推开严靖和,又想求他再亲几下,整个人却是僵在了床上,动弹不得,浑身紧绷得厉害,严靖和有些好笑,只拿指尖逗他前端,过不多时,便溢出些许液体,沿著茎干淌下,一片湿漉漉的。

    徐景同咬紧了牙,强忍著喉间的喘息,只轻声道:「莫要顽了……少爷……」

    严靖和轻轻拧了他一下,沉声斥责道:「不是说了,不许喊少爷。」

    徐景同浑身一震,强自开口道:「严……」顿了一顿,却如同忽然哑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记得,你比我还小了两岁。」严靖和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若叫不出名字,唤一声哥哥也无妨。」

    这般称呼,徐景同哪里叫得出口,脸上愈发烫热,恐怕都要烧起来了,喉咙却如被什麽东西堵死了似的,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急促地喘息,一脸哀恳神色,下身却是愈发精神,又胀又疼,叫人难以忍耐。

    眼看著严靖和不愿放过他,徐景同再难忍耐,支起身子,也握住严靖和两腿间的物事,有些生疏地弄了起来。不知何故,严靖和那处却是硬得很,陡然被他冒犯一般地攫住,却也不曾生气,只是气息紧了些,彷佛也有几分动情,竟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

    徐景同吃痛,也顾不得其他,随後便狠狠在严靖和颈上留下一个咬痕,然而手中那个物事却愈发硬了,徐景同又是吃惊,又感有趣,揉搓著那物事,过不多时,严靖和便低低地喘息一声,眼看著便要泄出时,徐景同便感身下一疼,却是自己那物事重新被攥住,又揉捏起来,一时之间,手上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也不知严靖和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竟如失控一般,一直在他肩上颈上又舔又咬,彷佛想生生咬下他一块肉似的,偶然失了轻重,便咬出了一丝血痕,虽是疼痛,却又叫人浑身颤栗不已。

    徐景同犹豫片刻,便按著严靖和的动作咬回去,屋内顿时只馀两人粗重的气息,谁也不曾开口,最终却是严靖和先禁受不住,在徐景同手上被弄了出来,一边低低哼了一声,一边在徐景同耳际亲了亲,整个人偎在他怀中,脸靠著他的肩膀,彷佛有几分失神一般,脸上没什麽表情,脸色红得厉害。

    他几乎不曾见过严靖和这副模样,只得面红耳赤地抱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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