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心照不宣
成国良走后，杨娅男看着闺蜜们异样的眼光，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让你们扫兴了。”
上官宛儿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不关你的事，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成国良他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娅男，你不要自责了，我们去继续唱歌吧！”
说完，她拉着杨娅男去了包厢中间唱歌，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纷纷在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
秦天微微苦笑，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留心注意之下，他才发现上官宛儿的闺蜜舍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感觉就像是狼看到美味可口的肉一样。
感受到上官宛儿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他表示非常无辜和冤枉。
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虽然变坏了，可是也还没饥渴到要打上官宛儿闺蜜主意的地步。
这样容易翻车不说，还要整天担惊受怕、斗智斗勇。
再说了，像杨娅男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根本就没有给人当情人的思想境界，秦天傻了才会去主动招惹她们呢！
可是，现在...
成国良这个扑街仔把事情摆上了台面，那就非常尴尬了。
他如今可是肉没吃着，惹得一身腥啊！
另一边，秦海璐又一次拿着鸭脚啃着，她看着乖乖站在上官宛儿身边唱歌的杨娅男，突然低声问身边的杳小小，“小小，你说是不是真的？”
杳小小含着鸭脚，含糊不清地说道：“什么东西是真的？”
秦海璐瞪眼说道：“我问你娅男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哥？”
杳小小吐出一截鸭骨头，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不知道啊！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海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说道：“你经常和娅男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该不会也是...”
杳小小猛地摇头说道：“我不是，我没有喜欢你哥。”
秦海璐顿时有些愕然，她本来是想说，【你该不会也是那么没脑子吧！】
可是，她没想到杳小小居然“不打自招”，这么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她上下打量了会杳小小，啧声说道：“小小，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喜欢我哥啊！”
杳小小鼓起肥嘟嘟的脸颊，嘟喃说道：“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喜欢你哥呢！”
秦海璐嘻嘻笑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你都没机会了，我哥和宛儿姐是天生一对，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们分开的。”
杳小小看到她那个得意劲，心中不忿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哥那么优秀，还有能让女人变漂亮的秘诀，肯定有大把女人想倒贴。”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我就不信那些美女脱.光光在你哥面前，你哥会不动心。”
秦海璐听到她的虎狼之辞，幽幽地说道：“你说的美女不会就是你吧！”
杳小小一时有些语塞，娇哼一声说道：“哼，我不跟你说了。”
秦海璐扑哧一笑说道：“好啦！好啦！我是逗你的啦！”
她伸手拿了一根鸭脚递给杳小小，“嗱，吃点鸭脚消消气哈。”
杳小小有些傲娇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鸭脚慢慢啃了起来。
秦海璐轻轻咬着鸭脚，眼神有些担忧地看向上官宛儿，坦白说，要不是因为自己是秦天的亲妹妹，她都很有可能会对秦天动心。
秦天的自身条件，还有他的变美秘诀，加在一起，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将会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接着，秦海璐默默看了一眼杨娅男、何嘉雯、杳小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温可馨和安心仪的身影。
最终，她在心里微微叹气道：【看来，我哥和宛儿姐在一起，以后少不了有些坎坷了。】
上官宛儿唱着歌，目光微微有些闪动，要说她的心里一点别扭也没有，那就是瞎扯淡。
毕竟，自己的闺蜜馋着自己的男人，换做是谁，都不能无动于衷。
但是，就算她心里不舒服，可又能怎样呢？
她总不能和杨娅男她们划清界限，一刀两断吧！
况且，她们既没亲口说出来喜欢秦天，也没有对秦天有不轨的举动，一切都还停留在心照不宣的地步。
法律判决一个人都需要讲证据，她无凭无据的，给成国良这么乱说一通，就要跟她们分道扬镳，别说这样做合不合适，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做很懦弱。
她相信秦天，也相信自己。
可是，还是那句老话，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所以，她心里非常苦恼，只要她和杨娅男她们是闺蜜，那就很难避免她们和秦天接触。
万一哪天，她们某个人头脑发热，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那该如何是好？
而且，这个问题她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考虑，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有人馋秦天的身子，那又不是秦天的错。
她还不至于跟秦天大吵大闹，只是暂时不想搭理秦天倒是真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秦天一个人喝着闷酒，规规矩矩地在一边默默坐着，心里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说。
这一次的无妄之灾，也让他隐约看到，自己以后有可能出现的下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巨坑，可他也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暗自打算，如果出现意外，该如何去做！
想来想去，他在心里下了一个霸道的决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上官宛儿想要离开他身边，那他也只能把上官宛儿送进海岛空间，变相地软禁她了。
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上官宛儿离开他的身边。
有了决定之后，他轻笑着起身朝上官宛儿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上官宛儿举着话筒挣扎了下，发现挣不开之后，她对着秦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开口嗔骂道：“你干嘛？没看到我在唱歌啊！你快点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闹。”
秦天凑到她耳边嘿嘿笑道：“宛儿，你唱歌太好听了，我想抱着你听。”
上官宛儿瞥了旁边正假装镇定的杨娅男一眼，抿嘴笑道：“是吗？你确定说的是我，不是娅男？”
秦天毫不迟疑地说道：“我说的当然是你，我的耳朵只喜欢听你唱歌。”
上官宛儿心里一甜，娇声说道：“哼，算你识相。”
杨娅男听到秦天的话，眼神瞬间一黯，心里面感觉酸酸的，本来欢快的歌声都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幽怨。
要是没有之前那么一出，她或许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如今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她就完全失去了以往平常的心态。
勉强把歌曲唱完，她把话筒往上官宛儿手里一塞，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宛儿，你和秦天唱吧！我去休息一下。”
说完，她也不等上官宛儿反应，脚步有些匆忙地走到何嘉雯身边坐下。
上官宛儿看着她的身影，有些心烦意乱地瞪了一眼秦天。
秦天故作不知，笑嘻嘻地从她手里拿过来话筒，跟着音响伴奏唱起歌来。
上官宛儿看着他这个无赖的表现，也只能暗叹一口气，把烦恼抛在脑后，和他一起唱起歌来。
何嘉雯轻轻抿了一口啤酒，脸颊微微泛红，她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杨娅男，明知故问道：“娅男，你怎么不唱了？”
杨娅男白了她一眼，劈手从她手里抢过来啤酒，仰起修长的脖颈，朝嘴里猛灌了几口后。
“啪”地一声。
啤酒瓶被她利落干脆地拍在了桌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幽幽地问道：“嘉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喜欢秦天对吗？”
何嘉雯脸色一变，开口就想否认。
杨娅男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说道：“你不用急着解释，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秦天。”
她嘴角微微上翘，眼神狡黠地看着何嘉雯问道：“嘉雯呢，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何嘉雯有些心慌意乱地看着她，眼神中止不住地惊讶，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杨娅男凑前来忍俊不禁地说道：“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平时会说梦话啊！”
“啊！”
何嘉雯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她，自己真的会说梦话吗？
杨娅男促狭一笑，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听筒放到何嘉雯的耳边。
何嘉雯看到她的动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的！不可能的！
可是，没等她说服自己，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
“秦天，我好喜欢你。”
......
“秦天，我和宛儿是一起跟你认识的，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我？”
......
“秦天，如果当初加你薇信的人是我，那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了？”
......
何嘉雯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这也太羞人了。
她猛地伸手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可是杨娅男发现不对，瞬间就把手机收了回去。
何嘉雯恼羞成怒，压抑着声音咬牙说道：“杨娅男，你快点给我删掉！”
杨娅男嘿嘿笑道：“你急什么，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样？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何嘉雯高耸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下，她飞快地瞥了一眼上官宛儿和秦天，低声下气地说道：“娅男，你快点把录音删除了行不行？要是被宛儿知道，那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啊？”
杨娅男想到自己刚才的尴尬遭遇，心里一软把手机递给了她。
何嘉雯迫不及待地接过手机，一股脑地把手机里的所有录音都彻底删除了，删完之后，还一个劲地在手机里翻找。
杨娅男有些好笑地说道：“行啦！我没有备份，你不用担心。”
何嘉雯轻呼一口气，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呼之欲出的酥熊，然后眼神不善地盯着杨娅男说道：“你怎么能录音呢？”
杨娅男白了她一眼说道：“我要是不录音，你能相信我说的话吗？而且，我录音也是想告诉你，你以后说梦话要注意点，万一给宛儿听到，那就麻烦了。”
何嘉雯脸色一变，苦着脸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说梦话，那要怎么注意啊？”
杨娅男幸灾乐祸地笑道：“那我就帮不到你咯！反正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何嘉雯哭丧着脸，心里感觉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我怎么会说梦话的啊？】
秦天和上官宛儿接连合唱了七八首歌曲，回过头来一看，秦海璐和杳小小一起撑着小肚皮窝在沙发上休息，桌上的小吃都被她们一扫而光。
何嘉雯和杨娅男在互相拼酒，两个人喝得东倒西歪，眼睛迷离。
秦天和上官宛儿对视一眼，很明智地决定散场。
也许是因为心中的那点纠结，上官宛儿没有让秦天搀扶何嘉雯和杨娅男，在她的安排下，秦海璐和杳小小负责搀扶身材更为高挑的杨娅男，而她则负责搀扶身材娇小一些的何嘉雯。
秦天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安排，一路护着她们离开了ktv，进了地铁站。
地铁上，因为没有座位，秦海璐和杳小小俩人一起搀扶着杨娅男，还勉强可以搞定，可是上官宛儿一个人搀扶着何嘉雯，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瞪了一眼秦天说道：“你还不快点帮忙！想累死我啊！”
时刻准备着的秦天，听到这句话，马上就上前一步，伸手从她怀里把何嘉雯接了过去搀扶着。
上官宛儿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两眼紧盯着秦天的手，发现他只是抓着何嘉雯的手臂之后，她微微放下了那颗纠结的心。
接着，一路上地铁摇晃，何嘉雯的身体免不了会碰到秦天的身体，温香软玉在怀，秦天只能强压心中的旖旎，面不改色，一脸正经地目视前方。
其实上官宛儿并不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身体接触，可是，这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她总不能要求秦天只用两只手抓着何嘉雯吧！
这样一来，就算秦天的手受得了，那何嘉雯的手也会受伤的。
所以，她也只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上官宛儿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不关你的事，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成国良他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娅男，你不要自责了，我们去继续唱歌吧！”
说完，她拉着杨娅男去了包厢中间唱歌，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纷纷在沙发上重新坐了下来。
秦天微微苦笑，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留心注意之下，他才发现上官宛儿的闺蜜舍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感觉就像是狼看到美味可口的肉一样。
感受到上官宛儿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他表示非常无辜和冤枉。
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虽然变坏了，可是也还没饥渴到要打上官宛儿闺蜜主意的地步。
这样容易翻车不说，还要整天担惊受怕、斗智斗勇。
再说了，像杨娅男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根本就没有给人当情人的思想境界，秦天傻了才会去主动招惹她们呢！
可是，现在...
成国良这个扑街仔把事情摆上了台面，那就非常尴尬了。
他如今可是肉没吃着，惹得一身腥啊！
另一边，秦海璐又一次拿着鸭脚啃着，她看着乖乖站在上官宛儿身边唱歌的杨娅男，突然低声问身边的杳小小，“小小，你说是不是真的？”
杳小小含着鸭脚，含糊不清地说道：“什么东西是真的？”
秦海璐瞪眼说道：“我问你娅男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哥？”
杳小小吐出一截鸭骨头，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不知道啊！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海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说道：“你经常和娅男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该不会也是...”
杳小小猛地摇头说道：“我不是，我没有喜欢你哥。”
秦海璐顿时有些愕然，她本来是想说，【你该不会也是那么没脑子吧！】
可是，她没想到杳小小居然“不打自招”，这么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她上下打量了会杳小小，啧声说道：“小小，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喜欢我哥啊！”
杳小小鼓起肥嘟嘟的脸颊，嘟喃说道：“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喜欢你哥呢！”
秦海璐嘻嘻笑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你都没机会了，我哥和宛儿姐是天生一对，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们分开的。”
杳小小看到她那个得意劲，心中不忿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哥那么优秀，还有能让女人变漂亮的秘诀，肯定有大把女人想倒贴。”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我就不信那些美女脱.光光在你哥面前，你哥会不动心。”
秦海璐听到她的虎狼之辞，幽幽地说道：“你说的美女不会就是你吧！”
杳小小一时有些语塞，娇哼一声说道：“哼，我不跟你说了。”
秦海璐扑哧一笑说道：“好啦！好啦！我是逗你的啦！”
她伸手拿了一根鸭脚递给杳小小，“嗱，吃点鸭脚消消气哈。”
杳小小有些傲娇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鸭脚慢慢啃了起来。
秦海璐轻轻咬着鸭脚，眼神有些担忧地看向上官宛儿，坦白说，要不是因为自己是秦天的亲妹妹，她都很有可能会对秦天动心。
秦天的自身条件，还有他的变美秘诀，加在一起，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将会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接着，秦海璐默默看了一眼杨娅男、何嘉雯、杳小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温可馨和安心仪的身影。
最终，她在心里微微叹气道：【看来，我哥和宛儿姐在一起，以后少不了有些坎坷了。】
上官宛儿唱着歌，目光微微有些闪动，要说她的心里一点别扭也没有，那就是瞎扯淡。
毕竟，自己的闺蜜馋着自己的男人，换做是谁，都不能无动于衷。
但是，就算她心里不舒服，可又能怎样呢？
她总不能和杨娅男她们划清界限，一刀两断吧！
况且，她们既没亲口说出来喜欢秦天，也没有对秦天有不轨的举动，一切都还停留在心照不宣的地步。
法律判决一个人都需要讲证据，她无凭无据的，给成国良这么乱说一通，就要跟她们分道扬镳，别说这样做合不合适，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做很懦弱。
她相信秦天，也相信自己。
可是，还是那句老话，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所以，她心里非常苦恼，只要她和杨娅男她们是闺蜜，那就很难避免她们和秦天接触。
万一哪天，她们某个人头脑发热，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那该如何是好？
而且，这个问题她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考虑，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有人馋秦天的身子，那又不是秦天的错。
她还不至于跟秦天大吵大闹，只是暂时不想搭理秦天倒是真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秦天一个人喝着闷酒，规规矩矩地在一边默默坐着，心里的郁闷简直无法言说。
这一次的无妄之灾，也让他隐约看到，自己以后有可能出现的下场。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巨坑，可他也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暗自打算，如果出现意外，该如何去做！
想来想去，他在心里下了一个霸道的决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上官宛儿想要离开他身边，那他也只能把上官宛儿送进海岛空间，变相地软禁她了。
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上官宛儿离开他的身边。
有了决定之后，他轻笑着起身朝上官宛儿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上官宛儿举着话筒挣扎了下，发现挣不开之后，她对着秦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开口嗔骂道：“你干嘛？没看到我在唱歌啊！你快点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闹。”
秦天凑到她耳边嘿嘿笑道：“宛儿，你唱歌太好听了，我想抱着你听。”
上官宛儿瞥了旁边正假装镇定的杨娅男一眼，抿嘴笑道：“是吗？你确定说的是我，不是娅男？”
秦天毫不迟疑地说道：“我说的当然是你，我的耳朵只喜欢听你唱歌。”
上官宛儿心里一甜，娇声说道：“哼，算你识相。”
杨娅男听到秦天的话，眼神瞬间一黯，心里面感觉酸酸的，本来欢快的歌声都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幽怨。
要是没有之前那么一出，她或许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如今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她就完全失去了以往平常的心态。
勉强把歌曲唱完，她把话筒往上官宛儿手里一塞，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宛儿，你和秦天唱吧！我去休息一下。”
说完，她也不等上官宛儿反应，脚步有些匆忙地走到何嘉雯身边坐下。
上官宛儿看着她的身影，有些心烦意乱地瞪了一眼秦天。
秦天故作不知，笑嘻嘻地从她手里拿过来话筒，跟着音响伴奏唱起歌来。
上官宛儿看着他这个无赖的表现，也只能暗叹一口气，把烦恼抛在脑后，和他一起唱起歌来。
何嘉雯轻轻抿了一口啤酒，脸颊微微泛红，她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杨娅男，明知故问道：“娅男，你怎么不唱了？”
杨娅男白了她一眼，劈手从她手里抢过来啤酒，仰起修长的脖颈，朝嘴里猛灌了几口后。
“啪”地一声。
啤酒瓶被她利落干脆地拍在了桌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幽幽地问道：“嘉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喜欢秦天对吗？”
何嘉雯脸色一变，开口就想否认。
杨娅男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说道：“你不用急着解释，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秦天。”
她嘴角微微上翘，眼神狡黠地看着何嘉雯问道：“嘉雯呢，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何嘉雯有些心慌意乱地看着她，眼神中止不住地惊讶，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杨娅男凑前来忍俊不禁地说道：“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平时会说梦话啊！”
“啊！”
何嘉雯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她，自己真的会说梦话吗？
杨娅男促狭一笑，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听筒放到何嘉雯的耳边。
何嘉雯看到她的动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的！不可能的！
可是，没等她说服自己，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
“秦天，我好喜欢你。”
......
“秦天，我和宛儿是一起跟你认识的，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我？”
......
“秦天，如果当初加你薇信的人是我，那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了？”
......
何嘉雯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这也太羞人了。
她猛地伸手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可是杨娅男发现不对，瞬间就把手机收了回去。
何嘉雯恼羞成怒，压抑着声音咬牙说道：“杨娅男，你快点给我删掉！”
杨娅男嘿嘿笑道：“你急什么，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样？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何嘉雯高耸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下，她飞快地瞥了一眼上官宛儿和秦天，低声下气地说道：“娅男，你快点把录音删除了行不行？要是被宛儿知道，那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啊？”
杨娅男想到自己刚才的尴尬遭遇，心里一软把手机递给了她。
何嘉雯迫不及待地接过手机，一股脑地把手机里的所有录音都彻底删除了，删完之后，还一个劲地在手机里翻找。
杨娅男有些好笑地说道：“行啦！我没有备份，你不用担心。”
何嘉雯轻呼一口气，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呼之欲出的酥熊，然后眼神不善地盯着杨娅男说道：“你怎么能录音呢？”
杨娅男白了她一眼说道：“我要是不录音，你能相信我说的话吗？而且，我录音也是想告诉你，你以后说梦话要注意点，万一给宛儿听到，那就麻烦了。”
何嘉雯脸色一变，苦着脸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说梦话，那要怎么注意啊？”
杨娅男幸灾乐祸地笑道：“那我就帮不到你咯！反正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何嘉雯哭丧着脸，心里感觉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我怎么会说梦话的啊？】
秦天和上官宛儿接连合唱了七八首歌曲，回过头来一看，秦海璐和杳小小一起撑着小肚皮窝在沙发上休息，桌上的小吃都被她们一扫而光。
何嘉雯和杨娅男在互相拼酒，两个人喝得东倒西歪，眼睛迷离。
秦天和上官宛儿对视一眼，很明智地决定散场。
也许是因为心中的那点纠结，上官宛儿没有让秦天搀扶何嘉雯和杨娅男，在她的安排下，秦海璐和杳小小负责搀扶身材更为高挑的杨娅男，而她则负责搀扶身材娇小一些的何嘉雯。
秦天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安排，一路护着她们离开了ktv，进了地铁站。
地铁上，因为没有座位，秦海璐和杳小小俩人一起搀扶着杨娅男，还勉强可以搞定，可是上官宛儿一个人搀扶着何嘉雯，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瞪了一眼秦天说道：“你还不快点帮忙！想累死我啊！”
时刻准备着的秦天，听到这句话，马上就上前一步，伸手从她怀里把何嘉雯接了过去搀扶着。
上官宛儿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两眼紧盯着秦天的手，发现他只是抓着何嘉雯的手臂之后，她微微放下了那颗纠结的心。
接着，一路上地铁摇晃，何嘉雯的身体免不了会碰到秦天的身体，温香软玉在怀，秦天只能强压心中的旖旎，面不改色，一脸正经地目视前方。
其实上官宛儿并不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身体接触，可是，这也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她总不能要求秦天只用两只手抓着何嘉雯吧！
这样一来，就算秦天的手受得了，那何嘉雯的手也会受伤的。
所以，她也只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