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忽地甩开折扇摇起来,道:“当然不是了,实乃有事相商。”

    水落炎微微挑眉,惑天会来找她相商的事,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花宴却心下一动,准备趁着这机会逃了,遂立即向水落炎道:“我先进去替她们诊视一下。”要是再呆上一会儿,她怕应付不了惑天随时随地的调笑。这公主和王爷要商议正事,她理应回避回避。

    水落炎看向花宴浅浅一笑,应道:“好。”在她看来花宴自然是无需回避的,只是想着惑天许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事,她不想惹得花宴担心。

    花宴遂向惑天颔首告辞,继而移步离开。她行至霓刹房前时迟疑了一瞬,转而先去了炘儿的房间。

    水落炎一直目送着花宴离开了视线才移步向园中的休息桌凳处走去,惑天亦随之悠闲的摇着折扇跟了过去。

    见惑天在自己对面坐下,水落炎眼珠微动,若有似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继而淡淡道:“何事?”

    对于水落炎的直接,惑天倒也习以为常了,遂气定神闲的笑道:“昨晚浴和宫热闹吗?”

    水落炎美眸一眨,藐了惑天一眼。

    惑天却笑得更灿了,继续调笑道:“女皇来找她爱女了吧,你也不好好招待一下,倒是满腔杀气的把人家给打跑了,怎么说,女皇好歹也是你亲皇姨啊,你这可是……”

    水落炎微敛了眉眼,冷冷的沉下脸看着惑天。

    惑天见了水落炎这副表情便明白该适可而止了,遂这‘大不敬’之类的话刚到喉头还未说出口,便识趣的闭了嘴,但只默了一瞬,便又笑道:“昨夜里有一批焰兵进了槐林,许是女皇在浴和宫不被待见便另寻了他处去,这黑灯瞎火的就误进了槐林。”

    水落炎心下对焰兵昨夜便去了槐林有些讶异,却不想再听惑天多言其他,遂直言道:“焰兵不会无缘无故闯槐林。他们欲意何为?皇兄又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冒个泡,证明偶在更……

    瞎忙+懒=拖了二十天。都有过一周多没开电脑的……可是如此‘勤奋’的准备比赛,上台后还是属于搞笑派,表示很忧伤……/(ㄒoㄒ)/~~

    ☆、第一5〇章

    花宴来到炘儿房里正碰见长依端了碗在给炘儿喂药,心中顿生狐疑,炘儿之前的伤恢复的甚好,虽然掌心仍有伤疤,但自己喝药进食都是没有问题的了,怎地还需长依喂食,难道昨夜又伤了?

    “长依。”花宴走近唤了一声。

    长依闻言转身,见是花宴,忙行礼道:“小姐。”

    本是坐靠在床头的炘儿见状亦连忙起身。

    “无需多礼。”花宴快步过去将炘儿又安抚在床上,继而拉起她的手来开始诊视,边问道:“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炘儿轻摇了下头,道:“幸得花圣医和浴和公主相救,炘儿才能捡回一命。”

    “言重了。”花宴浅浅一笑将炘儿的手放好,继而站起身来,瞥了长依手中的药碗一眼。

    长依会意,随即言道:“这是公主昨夜里吩咐让医官配的调息之药。公主说虽替炘儿调顺了内息,但还需配药疗养。”

    “这些我当然知道,”花宴笑道,炘儿的身体情况她已经很清楚了,况且,即使她还不清楚昨晚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但当着炘儿的面,她也不想自己是个无知者。“药喂完了吗,随我去旁屋。”

    闻言,长依不是低头看药碗,而是看了看炘儿,炘儿忙朝长依点了点头,示意长依跟花宴去,旁屋住的是她家瑾王殿下,她岂敢耽误。长依遂应道:“是。”随即将手中的药碗放到床头边的案桌上,随花宴离开。

    花宴似觉得长依和炘儿之间有了些微妙之处,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对。遂出门之后,只向长依询问了下昨夜里水落炎替炘儿调息疗伤之事,知道水落炎昨夜晚归并不是一直待在霓刹房里,而是在替炘儿疗伤,便彻底释然了,且一时间倒觉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些。

    不过,经过昨晚,她的心结倒是彻底解开了,不会再去纠结落炎对她的情意究竟是何程度,她现在只知,前生她负落炎的,定要用尽今生来还。前生还未来得及给予的爱,都要在今生加倍予以。

    虽然惑天已经离开少时,霓刹却仍端坐在还未收拾的棋桌前,若有所思的抿着茶,先前同惑天弈棋良久,对于她怎么会在浴和宫中,和昨晚女皇夜闯浴和宫之事,惑天竟只字未提,且比他们当初在烜城弈棋时还要自然平常,这难免让她奇怪了。就算惑天对这些事情已清楚明了,照理也该先寒暄几句吧,而不是非常直接的找她对弈,就像她生来便住在这东苑似的。

    霓刹正思虑着,忽闻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立马抬眸看去,见是花宴和长依一前一后的向她走近,遂放下茶杯,冲花宴笑了笑,却未起身相迎。

    没走出几步,长依便候在了一旁。花宴则径直来到霓刹对面坐下,正欲叫霓刹抬手过来给她诊视一下,霓刹却先她一步拉起袖子将手伸到了她面前。花宴挑眉看向霓刹,彼此会心一笑,随之抬手覆在霓刹的手腕上,心中却叹道她们之间竟也能有了点默契。

    少顷,花宴将手自霓刹腕上收回,默了默,道:“瑾王身体已然康健,无需再诊视了。”

    霓刹亦随之收回手,拉下袖子,边道:“霓刹应怎样谢过花圣医这救命大恩?”

    花宴闻言笑笑,淡然应道:“圣医行事,从不索谢。”

    “那我岂不是讨了个大便宜。”霓刹笑道。

    花宴笑容依然,却不置可否,只站起身来欲离开了。

    霓刹亦跟着起身,边道:“花圣医既能将我这身伤治愈,可否连同我这心伤也一同治愈了?”

    花宴怔了一瞬,有些意外,也不知霓刹言语具体所指,遂只道:“心伤,恕花宴爱莫能助。”

    “花圣医还未听闻是何心伤,怎就知爱莫能助?”霓刹如是言道。

    花宴心中思疑着霓刹意欲何为,却只笑道:“那敢问瑾王的心伤可是花宴所致?”

    霓刹静默一瞬,摇了摇头。

    “既是如此,那花宴定没有这一剂能治瑾王心伤的药了。”世人皆知心病还需心药医,霓刹不会不知。她花宴并非心药,却又为何让她来治心病?

    “需要什么药?”花宴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男声便在身后响起,随之便听到长依的行礼声,“公主贵安,潇王殿下贵安。”

    花宴随即转身,看着惑天和水落炎正朝她们走近。

    “瑾王的伤还缺什么药?”惑天关切的问道,却悠闲的摇着折扇面带笑容,也不怕旁人认为他假惺惺的。“本王宫中倒还有几味稀奇的药材,不知能否用得上?”

    “瑾王需要的这剂药,潇王爷怕是没有。”花宴立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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