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公主、小姐的面,她能拒绝吗?还是让公主或是小姐留下来帮忙她去歇着?

    剩下两人独处,现在不止是玉央不自在,连云隐也有些不自在了。她可是已经对玉央直抒胸臆了,但是玉央一直闷不做声,嘴上不说也就罢了,也不回她一个巴掌,也不回她一个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怎么想的,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又明显别扭了许多,现在欲躲她的感觉和之前那种不想被捉弄的躲是明显不一样的,她能很强烈的感觉到。

    云隐知道这种事是不可强求的,所以若是玉央对她无意,甚至是真的那么讨厌她,那她从今以后会改的,虽然会挫败,会伤心,但她本身并不是厚脸皮之人,定不会死缠烂打的。

    屋里的气氛尴尬极了,玉央有些拘束的呆站着,眼神漂浮不定,内心相当纠结。出乎意料的是云隐并没有让她帮忙换衣衫,而是自己背过身去,自顾换着衣衫。她无意瞟到云隐因伤而动作缓慢的手臂,看着有丝不忍,想过去帮一下,脚下却始终迈不开步子。

    其实云隐的想法很简单,她就是不想让玉央老觉得自己是侍婢,随时都在伺候别人,该伺候别人。至少她今后可以不再劳烦玉央,可以帮玉央做完日常琐事,而且还很是愿意将玉央伺候好了。让玉央留下,只是想和玉央待在一起,顺便解决一下她们的问题。

    云隐换好衣衫,转过身来,看着玉央,动了下嘴唇,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全然不见了。一时静默,眼神游弋间看到玉央腰间的铃铛,遂开口言道:“若是,真的不喜欢听到这铃铛的声音,从今以后,我定不会再让它响起的。”至于给公主传递消息什么的,再用其他的方法吧,她不想玉央再因此不悦。

    玉央还是沉默不语,绷着脸没有什么表情,却上前去收拾起云隐换下的衣衫,然后放在水盆里,径直端着水盆快步离开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云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股市跌成傻蛋了,忧国忧民的偶,总算是有闲心码字了    /(ㄒoㄒ)/~~

    ☆、第一5九章

    花宴一回到寝房里,刚掩上门便立马向水落炎问道:“落炎,玉央真的无碍吗?”先前落炎已经探了玉央脉息,为了避免云隐她们起疑,她便一直忍着没有再去拉来玉央诊视一下,虽见玉央行动自如,并无不妥,心下却还是担心的。

    水落炎勾起一抹浅笑,点点头,道:“放心,你隐姐姐怎舍得伤了玉央。”

    闻言,花宴也笑了,自嘲道:“我也真是笨啊,一直以来竟然都没看出来隐姐姐对玉央还有这层心思。”边说着边走近水落炎,上前自然的环住了水落炎的脖子,好奇的继续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花宴睁着清澈的大眼看着水落炎,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水落炎故作神秘的挑挑眉,含笑的琥珀色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宴,默了默,才道:“因为我不笨啊。”

    花宴微微一愣,随即不乐意的哼了一声,撒开手就要准备‘生气的’走开了。水落炎却在此时伸手环住了花宴的腰,顺势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就在花宴不明就里的朝她扬起下巴之时,她趁机吻了下去。

    朱唇落印,轻浅一吻,短触即离,却让花宴晃了神。

    不待花宴有所反应,水落炎已经淡然的转身朝了床榻走去,边道:“过来眯一会儿吧,待会儿还得赶路呢。”

    闻言,花宴回了回神,见水落炎亲她一下便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走开了,她怎么突然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心情顿时有点纠结啊,便不想照水落炎说的做,扭捏的默了一瞬,还是随了水落炎过去。

    花宴走到床边时,水落炎已经安静的躺好了,双眸轻闭,吐吸静微,这副恬静的容颜印在花宴眼里真是好看极了,先前的扭捏姿态瞬间消失殆尽,立马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在躺下之前还不忘在水落炎嘴上轻啄了一下,便算是扯平了。

    躺好之后又好奇的睁开一只眼去瞟瞟水落炎,想看看水落炎的反应,但是水落炎可比她淡定多了,脸上毫无异样,就跟已经熟睡了似的,于是乎花宴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好眯着。

    此时,水落炎的唇边却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安静规矩的躺了一小会儿,花宴忽地侧撑起身对水落炎道:“落炎,你说玉央是怎么想的啊,她喜欢隐姐姐吗?会不会接受隐姐姐啊?”

    原本以为花宴已经老实歇息了的水落炎被花宴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惊了一下,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继而缓缓睁开双眼,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态看了花宴一眼,继而伸手搂住花宴按到自己肩窝处,柔声道:“以后就知道了。”

    花宴闷哼一声,在水落炎身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心想虽然是可以走着瞧,但是她现在很好奇嘛,难免想要先猜测一下下,不过抬眸看见水落炎又重新闭上双眼歇息了,她便立马噤了声,再大的好奇心也不能吵扰到落炎歇息,于是亦安静的靠着水落炎闭上了眼。好奇之事,就走着瞧吧,总会有可以知道结果的那一天。

    水落炎搂过花宴时一直闭着双眼,看似很想要小睡一会儿了,但实际上她清醒得很,只是想让花宴快些歇息而已。待花宴真正安静了,耳畔渐渐传来缓和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开始放空思绪准备入睡,却未彻底安心,仍留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响动。

    此行,水落炎的心绪一直有些复杂,还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焰族女皇的态度、焰兵的存在让危险一直围绕在她们身边,她不止是要让怀中的花宴安好,还定要护好随行的每一个人。但是,想要彻底的解除这些明里暗里的危险,又必须此行。

    只有彻底断了焰族女皇的那些念头,她们才能安生。

    入一次险境,换一世安生。可否如愿?

    也不知安睡了多久,花宴迷迷糊糊的醒来,似是听到屋外有人在说着什么,缓缓睁开双眼,便见水落炎一手撑头侧卧着身子,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见她醒来便笑了笑,道:“吵醒你了。”

    花宴抿嘴一笑,还未答话便听一个声音在门外扬声道:“公主,潇王爷差下臣来问问何时启程?”这次花宴听得真切清楚了,是潇王爷遣了印凛来问话了吧。是她睡过头给耽误了行程吗?

    “我睡了很久吗?耽误了大家的行程。”花宴立马坐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没有,还早着呢,不急的。”水落炎柔声说着,亦随了花宴一道起身。

    花宴边整理着自己,边朝门外言道:“劳烦回禀潇王爷,即刻启程。”

    “是。”屋外的印凛闻言应答了一声便走开了。

    水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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