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并不是不管不顾的冲动之人,她有分寸的。”

    “但是她只身一人……”花宴怎能不急。

    “好了,我立马动身去烜城,会没事的。”水落炎安抚着花宴,转而又对长依道:“速去准备行装。”

    “是,公主。”长依应罢便转身退下。

    水落炎走近花宴,拉起她的手,想让她放心。花宴若有所思的愣神着,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甩开了水落炎的手。

    水落炎一愣,一脸茫然,双眼询问着花宴,这是为何?虽然这几日花宴都尽量避忌着与她接触,但也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反应,都是小心翼翼,有意无意间的。

    花宴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缓解尴尬,有些紧张的站在原地默了少顷,继而弱声道:“我也去准备装备。”说罢逃也似的走开了。

    看着花宴离开的背影,水落炎心中很是难过,她不知花宴已经忌惮自己到了如此地步……

    花宴心中又何尝好受,她是宁愿自己受痛受苦也不愿见水落炎受半点委屈的,无奈她现在需要和水落炎保持距离,她怕水落炎牵她手,以免水落炎从她的脉息中觉察出她身体的异样。她时时避着水落炎,但天知道她有多贪恋水落炎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ing

    ☆、第一8九章

    花宴离开后,水落炎站在原地默了良久,待调整好心绪后才回落樱阁换了身衣裳,带上乘影剑,准备出发。

    出了落樱阁,水落炎便立马召唤狄凤,虽然花宴说也去准备准备,但她并没有打算带花宴同去。

    狄凤一声啼鸣,从天而降。

    水落炎若有所思的抚摸了几下狄凤的头,交代长依照顾好花宴,继而跃身而起,坐在了狄凤背上。

    “落炎……”花宴有些急色的向落炎疾步奔来,一直在路上愣神的她被狄凤的啼鸣惊回了神。

    水落炎坐在狄凤背上俯看着花宴,淡淡一笑,道:“你留在宫里就好。”

    “为何?我要与你同去。”花宴怎能放心水落炎独自去烜城,上次水落炎路上遇害被囚在苍固之事,她仍耿耿于怀。

    “我一人行事方便,若必要时你可将此事告知皇兄,好让他以防万一,早做对策。”水落炎如是言道。

    “可是……”

    “听话,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找到你隐姐姐就立马带她回来。”水落炎打断花宴,她倒不是怕带着花宴不够方便,只是认为花宴留在宫里会更安全些,毕竟现在在她身边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了。

    花宴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她自己的身体情况她是最清楚的,现在跟着去烜城确实不太方便,定会拖累了落炎……

    “落炎……”花宴抬眸看向水落炎,视线落在水落炎随身的乘影剑上,又默了一瞬,继而道:“要小心。”

    一直看着花宴的水落炎注意到她看乘影剑的眼神,满是担忧,对此她心下也很是无奈,嘴角却挂着笑意,向花宴温柔应道:“好。”

    虽然满心担忧,花宴依然笑着向水落炎挥着手告别。

    看着水落炎离开,花宴的心顿时就空了,回到落樱阁里一个人发着呆,失了魂般,弄得长依很是紧张。一直如此失魂落魄的到了夜里,花宴才算正常了点,用膳时向长依问了下这些天云隐的情况,之后便独自回东苑服了药,她的身体情况既然不能让水落炎知道,定是要将长依一起瞒着的。

    虽然水落炎的恶疾已除,灵力深厚,但她是带着乘影剑去的,之前她已经见识过乘影剑的厉害了,能助她,却也能困她,所以花宴很是担心。霓刹和焰族女皇谁都不是好对付的,而且蝴蝶珏已经落到焰族女皇手里,落炎用乘影剑能不能与之抗衡还是未知的……

    花宴祈祷着隐姐姐不要太冲动,落炎能快些找到隐姐姐,最好赶在隐姐姐找到霓刹之前。落炎说必要时可告知皇兄,花宴知道落炎的意思是若发生意外时再告知圣皇,但那时是不是已经晚了,她不想冒这个险,让落炎和隐姐姐置身于危险之中,思虑再三,花宴还是决定去圣宫一趟。

    先让圣皇心里有个底,发生意外时才好马上做出决断,不管怎样,都总比她这样漫无目的的干等着担心好。

    想着圣皇那张冷冰冰的脸,花宴心底还有点犯怵,但现在可不能打退堂鼓,遂叫上长依一道前往圣宫。

    当侍卫川树向圣皇凤极禀告花宴求见时,凤极明显惊了一下,默了少顷才将手中书籍放下,起身穿上外衫,移驾偏殿。

    夜里打扰圣皇歇息,让花宴心有不安,也担心这个点了圣皇不愿见她,遂等得有些焦躁,在偏殿里来回踱着步子。

    来到偏殿门口的凤极一眼便瞧见了花宴,他却站在门口顿住了脚步,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花宴。花宴垂着眸,并没有发现凤极已经出现了。候在一旁的长依却是注意到了,忙扯了下花宴的衣角,使了个眼神提醒她。

    花宴顺着长依使的眼神看去,见到一脸冷色的凤极,忙行礼道:“圣皇金安。”

    凤极睫毛微闪,迈步走进殿中,他没有走向他常坐的皇位上,而是径直走近殿中的花宴,道:“可是有何急事?”凤极端着张冷冰冰的脸,声音却是温柔的。

    花宴抬眸看向凤极,又有些不自在的避开凤极的目光,应道:“花宴惊扰圣皇确是有事向圣皇禀明。”

    “无妨,所为何事?”凤极疑问道。

    “事关近水楼楼主云隐,……求圣皇莫要重责于她。”花宴知道云隐的隐臣身份,如此私自行事,怕是已经坏了规矩,遂先替云隐求个情。

    花宴一颔首,脖子上的乌泯玉便悬在空中摇晃着,凤极的视线落在乌泯玉上,他看乌泯玉的眼神变了变,随之道:“你先说她犯了何事?”

    “她、去了烜城。”花宴如实禀道。

    “去烜城,何罪之有?”凤极反问道。

    花宴默了默,道:“事关之前蝴蝶珏在七玄峰被霓刹夺走一事,当时玉央遇害丢了性命,而云隐和玉央感情甚好,所以,我们怀疑云隐此次前去烜城是为找霓刹复仇的,若真如此,到时恐会给冰族带来麻烦。”

    凤极垂着眸,若有所思。

    “落炎已经前去烜城了,希望能阻止云隐,将她带回来。”花宴补充道。

    听罢花宴之言,凤极微微点了点,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花宴观察着凤极的神色,希望能看出些凤极对此事的态度。

    “你现下身体可好?”凤极却问了个和此事毫不相干的问题。

    花宴一时愣住,思维太跳跃,没明白凤极问这话是何意。

    凤极挥手屏退候在一旁的川树,花宴见状,也恍然明白了凤极用意,毕竟她的身体好不好她自己最清楚了,随即也给长依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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