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色泽还算正常,她便松了口气。幸得凤极的帮助,乌泯玉恢复正常后,她的身体亦随之好了些,虽然治不了根本,但总还是能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自己再注意撑着些,便可以瞒过众人的眼睛了。

    云隐还睡着,身上的伤口也恢复的很顺利。但是一直昏睡不醒花宴又难免有些担心了,不禁想着水落炎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昏睡的,会不会有副作用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不会真因此去问水落炎,昏睡对隐姐姐来说是好的,起码不会感觉到伤口的疼痛。而且她还得赶紧回东苑洗漱,服药,趁着水落炎正当起身收拾自己还未空闲时。遂径直出去唤了长依,吩咐长依带着侍女们进去伺候水落炎起身,准备早膳,照看云隐,自己则独自回了东苑。

    花宴觉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现在是可以拿来形容她的,表面看着还鲜活着,内里却已经快要坏透了。作为这灵界医术最好的圣医,现在却医治不好自己,也是够悲哀的。

    一个人的能力再强,也终达不到无所不能。

    落樱阁寝房内,几个侍女正伺候着水落炎梳洗,长依一人在外间给云隐擦洗了下脸,转而回身搓洗湿帕。

    此时,云隐缓缓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越渐清晰,跃入她眼帘的便是长依的背影,她看到眼前的背影,用弱弱的声音唤道:“玉央……”

    长依惊了一下,转身去看,见云隐正直直的望着她,喜道:“楼主,你醒啦!”

    云隐怔怔的看着长依的脸,默了少时,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不是玉央,明明衣衫发型都几乎一样的。

    玉央和长依都是落樱阁内的贴身侍女,打扮相同亦是常态。

    长依看出云隐认错人后的失望,想到玉央,她心下亦是十分酸楚。陪着云隐的那几日中,她已经看明白了云隐对玉央之情,所以也明白云隐为何会只身前去烜城复仇。

    “楼主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长依如是问道,她不想云隐陷在悲伤的情绪中,以免心情影响伤情。

    云隐微微摇了摇头。

    “小姐已经替楼主处理过伤口了,定会没事的。”长依又安慰道。

    云隐回以淡淡一笑。

    “饿了吧,我去给楼主弄点吃的来,楼主可要好生躺着,别乱动弹。”长依说罢便转身欲走开,刚一转身就看见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的水落炎,遂忙行了礼,“公主。”

    “去忙吧。”水落炎说着缓步走近云隐。

    “是。”长依依言退下。

    云隐见到水落炎,第一反应便是要起身行礼,只是刚一动弹,伤口处便痛得她皱了眉。

    “躺着别动。”见云隐揪着眉头的模样,水落炎似乎都感觉了那股钻心的痛。“在花宴没来之前,你最好都乖乖躺着。”

    伤病者不听话,圣医可是会发火的。

    云隐默了一下,想到花宴,还皱着眉的她无奈的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众卿月饼节快乐哈!\(^o^)/~

    虽然月饼很难吃,亲们还是象征性的吃一口吧o(∩_∩)o哈哈~

    这已经是在这部文里第几次说了,汗颜遁走……

    保证下一个月饼节不会是在这部文里说‘月饼节快乐’了!

    ☆、第一9七章

    梳洗收拾好的花宴看起来又精神了许多,她从东苑回到落樱阁后用一条布带将云隐的手臂固定好挂在了脖子上,云隐才得以起身下地。

    用过早膳后,云隐便执意要离开了。

    花宴原不肯放云隐走的,但是没想到水落炎的态度竟是同意云隐离去,花宴想来自有原因,便也不好再多加阻拦,以免误事。既然留不住她便想亲自送云隐回近水楼去,也方便替云隐疗伤,但是云隐十分坚持的拒绝了。水落炎虽沉默着未表态,但浑身散发的气压却是明显的不想花宴如此做。遂最后便让长依陪了云隐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毕竟云隐还是个伤患,花宴自然是很不放心的。

    云隐身为圣皇的隐臣,私自行动犯的是大罪,回来自然是得去向圣皇请罪的。若花宴知晓了这一点,估计是非得陪着云隐去求情了,以免她的隐姐姐带伤之身又受重罚。而且若花宴知道了云隐会因此受罚,也会后悔将此事告知圣皇了。虽然即使她不去告知,圣皇也是知晓的。

    花宴和水落炎一同将云隐送至浴和宫门外,花宴既担心又不舍却也终需留步。云隐走出几步又转过身来,扬起那条完好的手臂向她们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让她们放心的笑意。

    看着云隐脸上的笑容,花宴却突觉心酸,那笑容里已经没了昔日的爽朗,反而潜入了一种无形的落寞。她的隐姐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喜欢说说笑笑与她斗嘴调侃她的隐姐姐了。

    目送着云隐和长依离开,水落炎从花宴身后轻轻拥住她,双手环着花宴纤细的腰,在她耳边轻声唤道:“花宴。”

    “嗯。”花宴的目光还注视着远方,若有所思。

    “我想你了。”水落炎的气息热热的扑在花宴的耳畔。

    花宴心中一紧,怔了少顷,默默的往水落炎身上靠了靠。她极力克制,眼泪还是从眼眶滑落了。落炎也是懂得她此刻的心情的。

    没有什么比才刚刚开始就遭遇天人永隔更哀伤了。

    两人如此静静的依偎少时,花宴忽然回身抱住水落炎,轻声道:“落炎,我想去看樱花。”她将头靠在了水落炎肩上,不想让水落炎发现她落泪了。

    “好。”水落炎想也没想便答应道。

    水落炎满是怜爱的轻抚了几下花宴的头,继而带着花宴御风而起,朝了有樱花的百花园去。

    百花园内唯一的樱花树依然开得茂盛,风过留痕,卷起许多花瓣在空中飘飘洒洒,而那樱花岛上早已铺了满地的樱花瓣。

    水落炎拥着花宴坐在樱花铺就的地毯上,背靠着樱花树,静静的看着空中的花瓣悠闲的飘舞着。

    这株樱花树,本是水落炎为心中深藏着的那人种下的,不料花宴见过后却甚是喜欢。这可是冥冥之中的缘?

    自从和花宴在一起后,水落炎已甚少想起那人,即使在这樱花树下心中亦很坦然,无需再刻意避忌。虽然在她看来花宴和那人确实很像,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凡界事已往矣,身在灵界又何必再执念。何况如今时刻陪伴着她的人是花宴,她的爱妻,是花宴。

    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其实,当初你在此睡着时,我有偷偷吻你一下。”花宴突然言道,回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花宴不由得笑了。虽然觉得水落炎早就知晓此事了,但从她自己口中承认的还是不一样吧。

    水落炎愣了一瞬,那时便偷偷吻她了,难道确是早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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