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

    “落炎。”花宴也惊了一下,忙拉了拉水落炎的衣衫。不说一句直接动手,落炎这是真生气了。

    一旁的夙之杳见惑天挥着玉折扇左躲右闪的,都不知该作何表情了,显得有些无措。这公主拔剑打王爷,她还是头一次见,又惊又奇,自然也不敢多言,还是默默看着比较好。余光却瞧见长依牵着宝贝朝他们走来,见长依竟朝正忙着的惑天行了个礼,禁不住咧嘴一笑。

    长依走近花宴和水落炎行了礼便来到夙之杳身边,照了宫里规矩依然行了礼,夙之杳笑着给长依回了个礼,她现在可不是什么浴和宫里的美人,长依完全可以不给她行礼的,两人会意着相视一笑,遂都将目光投向潇王爷。

    惑天趁机握住了剑柄,试图控制住乘影剑,但是剑柄到了他手中便挣扎着嗡嗡直响,震得他手掌生痛,遂又赶忙松开,否则手掌都给他震裂了。

    “落炎,别打了,别伤着潇王爷。”花宴急着劝道。

    水落炎对花宴之言充耳不闻,依然隔空操控着乘影剑,刺袭反而更激烈了些。见她控制乘影剑毫不费力,收放自如的状态,俨然是已经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了。

    “怎么回事啊?”夙之杳靠近长依,压着嗓子悄悄问了句。她实在忍不住好奇了,连花宴都劝不了,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长依看了看前方几人,随之亦压着嗓子回道:“公主很生气。”

    这一点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夙之杳遂抬了下眉眼继续疑惑着,等着长依解释一下公主为什么会很生气。

    长依却迟疑了没有再言明,只给夙之杳使了个眼神示意她看花宴,对于这事公主还没跟她算账,她不好意思再多言了。公主让她照顾好小姐,结果小姐出了槐林,刚才还差点丧命,也幸而小姐安然无恙,要是伤了丝毫,她都没脸面对公主了。

    花宴见她一劝水落炎反而更生气了,顿时不敢再劝。以往惑天若是惹落炎不悦了,落炎最多明的暗的整蛊他一下就算是报复了,这次出剑相对,看起来还并没打算手下留情的样子,便可想而知水落炎的生气程度了。花宴思忖着默了默,又开口道:“落炎,是我执意要来近水楼的,真不管潇王爷的事,而且我现在也好好的啊。”说罢又往水落炎身边靠近了些,伸手握住水落炎的手。

    手上传来花宴的温度,水落炎心下有了丝动容,却还是默了一瞬才转眼看向花宴,花宴睁着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满是期待的望着她,长长的睫毛自然的扑闪了两下,见花宴这模样,水落炎心中一软,随即伸手收回了乘影剑。

    惑天刚一转身正抬手作势要挡,却见乘影剑折回了水落炎手里,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水落炎是否铁了心要伤他一星半点才解气,虽然一时半会儿也伤不了他,但是一直缠着他也着实烦啊。

    这才刚松完一口气,惑天却见乘影剑又朝他飞了过来,他看着剑飞来的弧度忙后退了一步,乘影剑直直的插在了他脚尖前。金色光芒塑成的剑身已经隐了,就只得一把剑柄悬在半空中。

    “你要的乘影剑,拿去!”水落炎冷冷的言道,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拉着花宴朝近水楼里走去。惑天为着乘影剑找她却带走了花宴,还让花宴陷入险境,表面平静的她内心却是万分气愤的。

    “诶……”惑天看着水落炎的背影一脸茫然,随之垂眸看了看跟前的剑柄,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乘影剑了?惑天连忙移步跟上去,走了两步又倒回去欲拔乘影剑,不过想到先前乘影剑在他手中的反应便又缩了回去,毕竟夙之杳和长依还在一旁看着,万一又不得不松手就未免太掉面子了些,遂转而向夙之杳和长依道:“你们给她拿回去。”

    “还有你,有没有给你家公主解释清楚了!”惑天没好气的举着玉折扇指了下长依,说罢又不待长依反应便立马转身走开了。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去招惹水落炎和花宴得好,待她们两个交流好了,心情都平和了,水落炎应该就能和他好好相处了。

    长依一脸的无奈,心想她有向公主解释清楚啊,但即使公主不计较小姐出槐林一事,一来近水楼便看见小姐遇到那么危险的一幕,公主也会生气的啊,毕竟潇王爷你都没有保护好小姐,离开槐林时还口口声声说会小心保护小姐呢!长依朝着惑天离开的背影嘟了下嘴表示不满,继而移步去取她家公主丢下的乘影剑。

    一直处于茫然状态的夙之杳从她们的言语中猜想到了事情的大概,眨巴着双眼心想眼下大家都安然无恙便是好的。

    水落炎拉着花宴径直来到后院的寝房中,先前经过前楼时,众人埋头行礼,大气都不敢喘,个个噤若寒蝉。生起气来连潇王爷都敢打的浴和公主,确实让他们惶恐了。

    “落炎,喝点水。”花宴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的递到水落炎跟前,眨巴着大眼,笑脸盈盈。

    水落炎却不接,只沉着脸责问道:“为何要出槐林?”惑天来槐林的前后情况长依都跟她说明了,她现在只想知道花宴的想法。

    花宴收起笑脸,嘟了下嘴,弱声道:“想着出来帮一下忙嘛,你刚才也看见了,外面那么多受伤的冰士,我是圣医自然想尽下本职。”说着又将杯子往水落炎跟前递了一下。

    水落炎接过杯子顺手放在桌上,两族交战自然避免不了伤亡,她是看见了那么多受伤的冰士,但还看见了那么多医官呢!她不想和花宴理论这些,只继续问道:“为何不等我一起?”

    独自离开,连长依都不带着,想没想过她会有多担心。就算外面有那么多将士护着,却是没有一个能随时随地都陪在她身边的。先前遇到危险就是个例子,那么多人眼睁睁看着干着急,却没一个救得了,若她再晚来一步,不敢想会怎样……

    花宴看着水落炎严肃认真的模样不由得低下了头,瞬时跟犯错的小孩似的,搅着手指弱声道:“是想着要等你一起出来的,但是……一时又没忍住,想早点出来显露下医术。”

    闻言,水落炎的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差点没绷住,这都是些什么理由……

    花宴瞥着水落炎的表情变了变,遂趁机上前,直接坐在了水落炎的腿上,抱住水落炎娇声娇气的道:“落炎,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水落炎一时无言,她是真的很生气的,从槐林过来的一路上都想着待见到花宴时定要好好教育一下的,可是眼下见着花宴却又不忍心责备了,竟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到水落炎小小的叹气声,花宴知道撒娇有效了,遂把水落炎抱得更紧了些,继续道:“念在是初犯,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

    水落炎抬手抱着花宴,在她背上轻轻抚了两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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