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她回头看我一眼,轻轻点头。

    我回她一笑,缕衣慢慢推开门,清淡的安神香气飘来,那是凤忆身上的味道。

    缕衣蹑手蹑脚的进门,示意我轻声。跟着放轻脚步,十分疑惑,凤忆在睡觉么?如果是,不应现在来看他的。

    缕衣关上门,让我先去。来到里屋,隔着屏风,隐约可以见到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有些激动,快步走到跟前。当看到床上的人时,心头一紧。手颤抖的抚上他苍白的脸,凑过去轻轻吻着他的唇。

    缕衣来到我身后,轻声道:只有你才能救教主了。

    我离开他的唇,手紧紧握住他,眼睛红了一圈:这就是《凤凰涅盘》的反噬作用?

    是。

    心脏一痛,更加握紧他的手,尽量冷静的问:我如何救?

    去北寒之地,那里有一枝血莲,以你之血浇灌其花,使之开放。

    我松开他的手:好。

    缕衣见我答应的如此爽快,十分惊讶:你不问为何非你不可么?

    我苦涩一笑,望着床上那个人,自嘲道:不必再问,我不傻,这便是他养我这些年来的理由吧。

    缕衣沉默,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外走。

    司景,我陪你去。缕衣轻声。

    不必了。我摇摇头。

    缕衣声音略微颤抖:司景,我怕你一个人不能活着回来,那朵花,需要大量的血。

    我一愣,随后轻松下来:好,记得到时候把我的尸体带回来埋了。

    缕衣淡淡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新晋一掉我就不爱更文了,木有动力啊!此文快完结了,决定放寒假开新坑拼月榜如果字数够多就顺便挤季榜!日更一万,我就不信还挤不进去。凤凰完结后,我就要开始存新文的稿子了。我要继续努力。

    ☆、第二十五章

    值得么?我心里一遍一遍的问。值得么?我扯出一个笑容,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缕衣随后出来,轻轻关上门,问:怎么不走了?

    我抬头看看她,犹豫了下,才轻轻开口道:走不动了。

    缕衣一愣,我看到她眼中既同情又怜悯的目光。

    低头一笑,挥挥手: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去,不会逃跑的。

    缕衣颔首,缓缓离开。

    见缕衣走远了,才忍不住落下泪来。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将脸埋在臂弯,强忍住哭声。为什么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任人摆弄?好无力好无力,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就像儿时百里花将雌血莲喂给我时,一切都已注定。许是我该怪他,上辈人和这辈人错综复杂的恩恩怨怨,皆是由他的《凤凰涅盘》而起。

    所谓人欲贪嗔痴,果然世俗之人还是被这些所迷惑。若无这些,或许我还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司景吧?那凤忆呢?日子许是会比现在过得舒坦。

    真的累了,突然间被莫名其妙的,强加接受太重太多的东西,只觉得喘不过气。告诉自己再坐一会儿,再坐一会儿就起来。再累也要起来。

    不知不觉,这一坐,就坐到太阳落山。

    晚风吹的紧,风愈发的大了,抬头望望天,许是要下雨了。

    撑起身子站起来,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头深深望着房门一眼,叹气,转身。

    咣当从门内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一惊,推开门冲了进去。

    当我看到趴在地上的人时,心口一痛。不敢相信那样一个坚强的人,连端盆水都会摔倒在地。是没有力气么?

    忙过去扶起他,他的脸还苍白着,靠着我的身子柔软无骨。

    服侍他躺好,有些生气:要洗手可以叫下人伺候着,身子不好就老实躺着。

    凤忆冷着脸,虚弱无力的推我:你来做什么?我用不到你管。

    凤忆的脸依然那么美,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这般不中听呢?仔细想来,该是他病着的缘故,脑袋不清楚了才会这样。

    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拍拍他的脸。凤忆蹙眉,打掉我的手。

    我嘿嘿一笑,挑起他的下巴:病美人,来亲一个。说罢,凑过去在他嘴上偷个香。

    凤忆一愣,面颊微红:司景,你怎的这般厚脸皮?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不满的开口:一定是你总捏我脸的缘故,你看看,脸皮都厚了。

    凤忆瞪我一眼,不再理我。

    我知道自讨没趣,又不甘心的推推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凤忆摇摇头。

    我心疼的厉害,他的脸如此苍白,怕是吃不下吧?

    你去吃点东西,然后离开,这里不欢迎你。凤忆冷清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

    我轻哼一声,脱的只剩下裘衣裘裤,走过去掀开被子。凤忆还未缓过神,我已经钻进他的被窝,紧紧的搂着他。

    凤忆这次真的怒了,骂道:滚开,不要靠近我。

    眼睛一红,气的点了他的哑穴,不顾他的挣扎,搂紧他睡觉。

    凤忆的体力毕竟大不如前,挣扎了一会儿便没力了,气息也渐渐平稳。我怕抱的太紧,他喘不上气,便松了手。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也不见缕衣他们来看凤忆。屋里未点灯,月亮爬上来,凭着月光,我看到凤忆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凑过去亲吻他,手搭在他腰上,尽量挤出很温柔的声音:睡吧,我在。

    凤忆没反应,还是瞪着眼睛看我。我一笑,手偷偷伸入他的裤子,挑动着那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凤忆脸一红,伸手推我。

    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威胁:怎么?不乖乖睡觉,是想要一次?顺带咬了他的耳朵。

    凤忆一抖,不甘心的瞪我一眼,随后闭上眼睛。

    我露出得逞的笑容,抽出手抱住他,与他共枕而眠。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安心。醒来时,凤忆还在睡着。

    天已经大亮,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身上隐隐传来疼痛。我赶忙仔细查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裘衣敞开了,胸口的两颗乳首肿胀的厉害,疼痛正是从这处传来。

    又羞又气,掀开那人的被子,指着胸口怒问:这儿?是不是你咬的?

    凤忆闭着眼,一副正在酣睡的模样。正要扑过去打死这个装睡的人,突然转念一笑。手伸向凤忆,隔着裤子握住他那很兴奋的坏家伙,调侃道:呦,蛮精神的嘛。

    凤忆被迫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起身将我扑倒。

    下身的硬物顶着我,愣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开口问:你不是想现在做吧?

    凤忆暗示性的顶着,我汗颜:你的身体可以么?

    衣服已经被扒下,凤忆淡淡道:你可以自己动。

    你不讨厌我了?

    凤忆忙着手里的活儿,不紧不慢的开口:讨厌与否,与做这等事没多大关联。说着,我的裤子已扒下,腿被分开。

    你气的的要推开他,啊下一刻已有硬物强行挤入,忍不住叫出声。

    凤忆很会掌控力度,没多久,在他的律动之下,我已经化为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记得肚子不满的叫了好久好久,凤忆才从我体内退出。

    无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气的锤他后背:你不是病的连水都端不动了么?怎么这会儿体力这般充沛?

    凤忆不理我,继续苍白着窝进被子里。

    哎!你我气的没话说,穿好衣服下地洗澡。刚洗过澡,穿好衣。缕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司景,你在做什么?该走了。

    哦我看凤忆一眼,缓缓往门口走。

    他轻咳两声,冷声道:我同你本无关系,你不用为了我而丢了性命,不值得。

    苦涩一笑,回头扮鬼脸: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司景凤忆微怒。

    我不打算理他,拿起桌上的小杯扔过去,点了他的晕穴。

    司景,不话未说完,凤忆倒在床上。

    我叹气,揉揉双眼,握紧双拳,毅然决然的走出门。

    门外缕衣已备好马车,没有人来送行,就我们二人,实在显得冷清。

    坐在车里,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屋子,长吐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凤忆,我们就要彻底的分离了么?

    司景,你要不要和你哥哥说一声,毕竟北寒之地太遥远,而且你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我摇摇头:不必了,免得他伤心。

    缕衣轻笑,戳着我的头:你果然是偏心,为了教主可以丧命,却不把这事儿告诉你哥哥。

    我挠挠头,平日里很少和女子聊天,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缕衣拍拍我的头,有些感叹:一转眼司景都这么大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小时候的司景可比现在可爱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不像现在,有事都憋在心里。

    听完缕衣的话,我无力的靠在车上,问她:凤忆是不是早就有了死的念头?

    缕衣有点惊讶,显然没想到我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随后她点点头,轻叹:是啊,教主不忍心伤害你,宁愿自己去死,所以才会三番五次赶走你。

    我摇摇头,心道凤忆太傻。他若是死了,我也是活不长的。

    司景,你恨教主么?

    不恨。

    缕衣不解:为什么?

    我一笑:因为爱恨都会令人痛苦,可我宁可选择去爱。这些年来,他把心事都藏着,实则他很辛苦。

    缕衣拍拍我:小景真的长大了呢!

    吁马车突然停下。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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