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忍者学校大门前,走出铁门的日向慎抬起头望向天空中悬挂的烈日,手里拿着冰袋贴在脸上,左侧的脸颊红肿的吓人。
    如今日向慎得偿所愿,被静音一脚踢的牙齿都有些松动,于是他可以不用上学提前回家。静音的一脚很有纲手天守脚的影子,所幸小姑娘不会怪力,否则木叶墓园内就得多上一块墓碑,上面的墓志铭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刚走出忍者学校的大门,门外有一位身着灰色羽织,内衬白色长袍,胸口两侧有日向家徽的青年在等他。
    青年额头印有青色的笼中鸟咒印,看见日向慎拘谨一笑,微微躬身一礼。
    “小慎,还记得我吗?”
    日向慎疑惑的目光打量青年两眼,摇摇头:“不认识,你谁啊?”
    “我乃日向分家家主日向日差,我们见过的,难道你忘记了?”
    “日向日差?”
    “正是本人。”日向日差微微一笑,没有拿出自己的分家家主地位施威,也不在乎日向慎直呼他的名讳,回话时没有带上‘大人’二字。
    日向慎轻轻用冰袋在脸上敷炙,“不熟,真不熟。”
    “你很生气,我能理解,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日向日差双手放在衣袖中走来:“得知笼中鸟咒印背负命运的你,只一味的逃避,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来反抗命运,你对宗家的仇恨我能理解。”
    “宗家?”日向慎摆摆手:“别闹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失心疯没事恨他们做什么?”
    “看,你在撒谎,如今的你将自己对宗家的仇恨隐藏起来,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你烦不烦,我要回家了。”
    日向日差跟上去说道:“分家的命运不是为了保护宗家,而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珍爱的人,你不应该自暴自弃。最近的事情我听说了,看见那些孩子从小被打上笼中鸟咒印的你很不好受,想用自己的生命来警示族人。”
    “你能不能闭嘴?”
    “我可是分家家主,小慎你要注意礼貌。”
    日向慎从嘴里嘬出一口血水吐在地上,“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是管我吃了还是管我睡了,别跟着我。”
    日向日差沉声道:“你住的房子是家族产业,每月的生活费都是家族负责,日向一族能成为村子最团结的家族,就是离不开家族对于族人的照顾。”
    “甲方爸爸啊!”
    “啊?”日差憋住怒火:“不要乱叫人,我们日向家是最注重家风的,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日向家的尊严。”
    日向慎环顾四周小心翼翼道:“甲方爸爸,分家家主有什么意思,要不我帮你弑父杀兄,到时候你做宗家家主?”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日向一族怎么会出现你这样的族人?”
    丢下一句话,日向日差气呼呼的扭头离开,走时太急差点被路上的一枚小石子绊倒,晃悠一下大步流星离开。日向慎自觉没趣,继续敷着冰袋走回家,额头上的青色笼中鸟咒印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显眼。
    穿过几条街道,日向慎走到一处僻静的居民区,路边的围墙挂着日向一族族徽的旗帜,是一只眼睛中间有团燃烧的火苗。
    走过整片区域最大的宅子,大宅前的门楣上挂着日向一族的木匾,门口有两个日向忍者站岗。沿着街道继续向前走去,转过几个街角,一处普普通通的小院落便是日向慎如今的家。
    一脚踢开大门,院子里一位老头正拿着剪刀,专心致志的给一盆观赏树剪裁枝蔓,听见院门被一脚踢开回过头看去。
    “小慎,你不是去上学了吗?”
    “被人打了。”
    老者急忙放心剪刀,心疼的查看日向慎脸上的红肿。“谁打的,老朽定要找上门去讨个公道,这村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叫宇智波带土。”
    “啊?”老者面露胆怯:“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小慎你也真是的,和宇智波一族的孩子打什么架,难道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一群疯子吗?”
    日向慎坐在走廊前的大石头上说:“骗的你,要是宇智波打的我还没走着回来?”
    老者若有所思,“也是哦,宇智波下手不可能这样轻,那你被谁打的,老朽定要找上门去,这村子还有没有······”
    “行了,今天学校考核,我没有打赢对手,受了伤就回家。”
    “不行!快说你是怎么输的,待会儿祖父教授你几招日向家绝学,明天你再去打回去,这口气我们不能咽下去。”
    “还打?”日向慎没好气说:“再打你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长点心吧,你。几十岁人了,看见我被人打挺高兴是吧?”
    “不行!”
    老者孤傲的竖立于院子里,一副高手风范。
    “想我日向真田当年何等风范,少年时跟随前任家主大人征战四方,青年时又随初代目大人平定忍界,中年时又随二代目大人守护火之国,年老时与三代大人鏖战数国。若不是如今年老体衰,说不得现在已经率领部队攻占土之国······”
    日向慎对这个祖父十分不屑,打了一辈子还是一个中忍,战场上随便一枚手里剑怎么没把他插死呢?
    这位老者便是日向慎的祖父,来到这里一段时间日向慎就把他摸透了,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白眼忍者,打了一辈子仗还能活下来就是因为有白眼。因为实力不济从来没正经上战场几次,去了也是打酱油利用白眼做些警戒侦查任务。
    打仗几十年还活的好好的,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同龄的人早已不再人世。但是也有一个好处,日向一族里活得最久的也是他,反正没人知道以前那些事情,就由得他吹嘘。
    日向一族无不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有他这样一个族人,简直不可理喻。
    “话说当时,那个云隐忍者转眼便到眼前,说时迟那时快祖父我······”
    “别我了。”
    日向慎手捂冰袋说:“八卦掌·回天、八卦空掌、八卦空壁掌,这些你一个不会。我的爷爷,你能给你孙子教些厉害招式吗?”
    “咳咳咳!”
    日向真田抱拳咳嗽两声:“你说的这些都是宗家不密之传,我们分家之人怎么会,不过祖父我可以教你柔拳法,那可是我们日向一族集大成的忍术,必须配合白眼来施展,乃是······”
    “爷爷啊!我是你孙子,亲孙子,难道你就不会其他忍术?比如五遁忍术、幻术、体术、结界术、封印术、秘术,这些一个都不会?”
    “会啊!”日向真田轻抚长须道:“柔拳法便是体术一种,乃体术中至高之术,非我日向一族族人不可修习,旁人即使想学也必须拥有白眼,可白眼又是我们······”
    日向慎对这个祖父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介老头除了吹嘘之外什么都不会,为什么我的‘老爷爷’真的就是一位老爷爷?
    苍天对我何其不公,还不如让自己扎进河里淹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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