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家门,燕纾赫然发现门口放了双男士皮鞋。
    今天容昭乐说他下午有课,中午就把菜做好放在了冰箱里,晚上才会过来打扫卫生。况且,他从来都穿运动鞋,而不是这种商务男鞋。
    燕纾换了鞋,走进去。
    钟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沙发上,手里举着她昨天看完顺手放一边的杂志。他穿着西装,看样子是刚从公司回来。
    听见燕纾进门的声音,他抬起头。
    “回来了。”
    燕纾努力地挤出微笑,“嗯。”
    钟深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把并不感兴趣的杂志甩到一边,用无法抗拒的语气,“过来。”
    燕纾听话地坐到他旁边。
    钟深打量她,像模像样的职业装,看起来真有那么回事。他平时周末过来,只能看见穿着家居服的她,这款式,头一回。
    他出差一月之久,国内国外跑了一圈,今天刚下飞机,才到公司落了个脚,就来这里看她。
    钟深把着燕纾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抬了点,与她对视,“想哥哥了吗?”
    “想……了。”燕纾说。
    “哥哥也想你了。”
    话音落下,钟深含住她的唇角,用极缠绵的方式诱她松口,手也顺势从西装衣领探入,摸入她的胸罩里。他握着她的左乳揉捏,让那颗粉珠在他的掌心里挺立,吮够她的唇舌,挪到她耳边。
    “把内衣解开。”
    燕纾闭着眼有些发颤,两手背到身后解开搭扣,再脱掉外套。钟深的手不止何时已探入她的裙底,在她最柔弱的地方前后抚摸,顺着那丝细缝,不徐不疾地令她放松警惕。
    他压着她倒下去,燕纾的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位置,衬衣敞开,胸罩被掀起来,两乳在他眼下轻晃。
    钟深低呵,舔舐起她的乳头解渴,两手分开她的大腿,轻缓地抚摸内侧的肌肤,再滑回来,指腹按着两瓣花唇,禁闭的嫩穴开了口,些许花露流了出来。他探指深入,感受到燕纾的微颤,紧跟着四面八方的软肉裹住了他,带着湿乎乎的触感。
    “嗯……”燕纾的手在他后脑、脖颈和后肩无章法地游走,想找个落脚点,可下半身一停一顿的刺激,让她缓不过来。
    她无力地喘息,乳头挺得娇媚,钟深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
    “啊——”燕纾不禁对待,忽地喘出了声。
    下身已经湿润得足够,钟深太了解这副身体,他轻轻在甬道内的敏感处一按,她便颤栗地涌出更多爱液。
    “自己把它吃进去。”他用胀大的下体顶着她,命令道。
    燕纾已经两眼发蒙,她从他的裤子里放出那巨大的肉棒,正向上翘着,一手扶住柱身,一手曲臂支撑身体,抬高臀部。钟深好心地帮她分开穴口,她腰上用力,缓缓把肉棒吞进了身体里,“唔……”
    “纾纾真棒。”他像是哄孩子一样抚摸她。
    无需他再施令,她主动地摇摆着腰臀,让花穴吞吐起肉棒。
    那粗圆的巨物恣意地以不同角度贯穿她的身体,龟头时不时定在她的敏感点上,令燕纾抓紧脚趾,一面娇喘一面继续动作。
    小穴又酸又痒,钟深索性与她调换个位置,任她在他身上摇弄身体。
    他握着她的腰,稍微施力,她便不堪顶弄地发出娇哼,她的爱液在肉棒的摩擦和挤压中从花缝里泄出来,交合之处全是湿润的。
    不曾停歇的捣弄持续了许久,他却始终没有结束的意思。燕纾仍旧不能适应他这样的体力,腰已经无力摆动,她大口汲取着钟深渡来的气,身体之间的缝隙中,双胸摇晃出乳浪,嫣红的奶尖在他胸膛来回摩擦。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钟深发现她动作的迟缓,坐起身来,让她后背靠着沙发,臀部顺着靠背的弧度刚好能够挺出来,像是在期待他的入侵一样,“分开腿。”
    燕纾向两边掰开自己的膝盖,把最艳丽的粉穴展示在他眼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会令他更想破坏。钟深毫不留情地再次顶入,以更快的速度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哼啊……啊……”
    满屋子都是欢爱的气息。
    容昭乐刷卡进入房门的时候,还没看到什么,就先闻到这不寻常的味道,和不绝于耳的叫床。
    这声音是属于燕纾的,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能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在他面前,燕纾总是克制自己的呻吟,而不像现在,近乎是卖力地讨好。
    他再走进去,沙发上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起。
    早听见门口传来奇怪的声响,钟深却不打算停下。他只抽起旁边的毛毯盖住两人身体,一刻也不曾停止跨间的送入,回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容昭乐。
    “金屋藏娇?”
    “唔……”燕纾已经被弄得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单纯在承受他,回答,“家政而已……不要在这里……”
    他的纾纾当然会害羞。
    钟深没说什么,不在乎在同性面前暴露优越的身体,他裹住燕纾,将她横抱起向楼上走去,甚至吝于丢给容昭乐一句吩咐。
    卧室落锁,一道门隔绝了内外叁个人。
    容昭乐垂着双臂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盯着仿佛还冒着热气的沙发,表面略深的点滴颜色,是燕纾流下的痕迹。他们也曾在这里欢爱过,但她不是像刚才那样。
    餐桌上没有任何盘子,他打开冰箱,精心准备的晚餐还原样不动地摆在里面。
    他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心情打扫的,他只知道,直到夜色落幕,楼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下来。
    容昭乐躺上床,望着天花板。客房和燕纾的房间上下正对齐,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像能听到楼上走动的声音。一会在这个角落,一会到了那边。
    他们在做什么?容昭乐不清楚,也无法清楚,他只是个家政工而已。
    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容昭乐急匆匆洗漱好出来做早餐,看见燕纾正梳着头发走下楼,颈边全是红痕。容昭乐从不敢这么做,燕纾会怪他,可那个人可以。
    他好像已经走了,容昭乐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了门口的鞋,那时已只剩他的运动鞋,和燕纾的高跟鞋。
    按照以往,他肯定是要闹上几次的,可今天他出奇地没有。他只是默默做着早餐,然后默默地和燕纾一起吃。直到快吃完了,容昭乐才忍不住,问:“他是谁?”
    燕纾已经吃完,她擦了嘴,告诉他:“他叫钟深,深浅的深。”
    没听说过。
    容昭乐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可他知道,既然燕纾这么说,昨天的那个男人就一定不是无名之辈。送燕纾走后,他立马拿出手机,输入这个名字,有叁百多万搜索结果,照片和内容都指向昨天在这里歇脚的那个男人。热门新闻最靠前几条——
    钟氏小少爷钟深与郑家掌上明珠于今年五月在法国举办世纪婚礼。
    新闻里的一对碧人,郎才女貌的模样,只是穿着婚纱的人,绝不是燕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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