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仍步上和她生母一样的後尘。

    纪容与男人之间卑劣的第三者。

    *                *                *                *

    容醒来时意识还些微迷糊,房里一片漆黑,纪凌没在她身旁,似乎也不在房内。

    她抬手按了床柜的电子钟,蓝色光幕显示凌晨二点四十分,容脑袋昏沉地 />了 />床边,被单是凉的,纪凌显然g本没和她一起睡。

    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试着朝房内轻唤一声,无人回应。

    容立刻起身扭开床头灯,转头便见纪凌枕上躺了一封信,一股凉意霎时袭上心头。

    她慌忙把信打开,里头是纪凌的字迹。

    容:

    我走了,别找我。

    这一生你一直过得很辛苦,你值得一个更完整的家,这是我给不起的。

    别担心我,我一个人也能好好过下去。

    谢谢你曾经给我的一切。凌。

    *                *                *                *

    容现正驱车急驰於高速道路上,过不久纪凌即将登机,再晚一步就要来不及。

    见纪凌带走护照,容旋即让助理查她行踪,助理一下回报纪凌所订飞机班次及起飞时间。

    容早该猜到纪凌昨日不寻常的表现,应是发现她和男子的事。

    容本打算今日要与纪凌商谈,岂料晚了一步。这不能说是疏忽,她确实有心对纪凌回避这个话题。

    纪凌对男子的情结比小文复杂得多,在容思索该如何开口时已错失最佳时机,以致促成现下这个最糟的结果。

    容正在懊恼,耳挂蓝芽忽然响起电话铃声,她瞅了眼前方手机来电显示,抬手按下接听键。

    彼端传来男x优雅而磁x的低沉嗓音,「容,昨晚我打给你,你没接,我搭乘後天早班飞机,昨日见到你可爱的千金,大家相谈甚欢,这两天想见你另一半的事,你询问你太太的意愿了吗?」

    容轻叹口气,心里又急又恼,勉强答道:“laurent,我没来得及问,另一半就离家出走了,我正赶着找她回来……”

    男子顿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事情的严重x,「我很遗憾听见这件事,虽然能否见你太太还是未定数,我总是希望能看你幸福再走,你再给我电话。」

    容「嗯」了一声结束通话,用力踩下油门。

    *                *                *                *

    一抵达机场,容马上动用管道进关,着急搜寻若干时间,总算让她看见女孩准备登机的身影。

    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至女孩身旁,在女孩尚未察觉她接近时,一把将女孩拉出排队人潮。

    纪凌一发现是她,立刻激烈挣扎,力气之大使容不得不腾出另一手紧紧扣住纪凌双手手腕,不让纪凌有机会挣脱。

    而後愤怒质问纪凌:“说清楚!什麽叫你无法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强烈拉执里,纪凌被容蓦然一吼,似乎备感委屈,眼眶一红,眼泪便夺眶而出,声泪俱下泣诉道:“容,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

    “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没有尊严爱你了,我现在变得很自私很贪婪,我没办法等你跟我说你不要我,我会受不了的……”

    眼见纪凌口口声声要她放了她,铁了心想离开她,容动气之余,不禁心生悲楚,两人数年感情竟熬不起一个考验。

    她牢牢抓住女孩双手,力道大得十指都陷进女孩r里。悲怒使她失去判断能力,顾不得闸口区人来人往,容用力拉过女孩,低头便忿忿堵上她嘴唇。

    唇与唇碰触瞬间,女孩愈发猛烈挣扎,紧闭唇瓣不肯张口,容只得放开一手,伸手捏了纪凌下巴,强硬撬开她牙关,将舌探了进去。

    纪凌重获自由的手不断搥打容,想挣开容的束缚,但显然力气敌不过容。百般尝试依然无用後,容舌尖倏地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口腔随即布满甜腥味。

    纪凌重重咬了她。

    容闷哼一声,仍未退出纪凌口中,反而更加深入强吻纪凌,纪凌又咬了她几下,颤抖着反抗,最後终於渐渐不再有任何动作。

    容顺势托住纪凌後脑,强硬加深两人的吻。纪凌放弃似的,哭着任容吻她。

    唇舌被动纠缠里,已分不清嚐到的究竟是纪凌流了满脸的泪水,还是她舌尖铁锈般散开的咸苦味。

    路人看戏一样走过她们身旁,较保守的人惊诧的眼光还是有的。

    然而容顾不了那麽多,此刻留住女孩比什麽都重要。

    吻了不知多久,两人都快不能呼吸,容才缓缓退出女孩嘴里。女孩已不再挣扎,不停痛哭失声。

    容只得轻轻将女孩揽进怀里,歉然哄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

    “……”

    “求你别离开我……”  容将鼻尖熨进纪凌发顶,收紧手臂,声音低哑道:“我也不能没有你,求你。”

    *                *                *                *

    两人回到家,纪凌哭得眼睛红肿,一路低头保持沉默不愿看容,而後神情疲倦,视线毫无交集地对容说了句「我先回房里」,留下容一人便迳自步上二楼。

    容原地待了一会,最终跟着进房。

    房里女孩坐於床沿,手肘支在膝盖,上身半伏双手掩面不语。

    容知道女孩正在後悔。

    後悔跟她回来。

    容当然清楚纪凌难受,但她又何尝好受?

    一个月前男人从国外来了电话表明要回国一星期,希望和容见面。

    容本想拒绝。

    她现在有了纪凌,不能对纪凌不忠。

    然而她身为一个母亲,再思及小文与纪凌,她的身分让她无法自私地只为自己的感情考量。

    倘若小文和纪凌想见父亲呢?

    即使不能让男人知道两个女孩与他的关系,但可以用容家人伴侣的方式将她们介绍给男子,这也算是形式上与生父相认。

    如此考量後,容再不能安稳。

    她怀抱中的纪凌是男人的女儿,小文的亲妹妹,要她如何以为人长辈的心态和纪凌发生关系。

    她日夜强行压抑自己对纪凌那股深层的慾望,一面思索怎麽同男人、小文、纪凌开口让他们见面的事。

    其中以纪凌叫容最难启齿,因为男人不只是纪凌生父,也代表容过去那些不堪的一部份。

    与男人会面第一天,男人率先发现容的异常,明白容是苦恼不知如何介绍伴侣家人给他认识,男人大为欣喜,落落大方表示万分期待。

    怎料事情会变成眼前的状况?

    纪凌显然不能理解容的处境。

    容不要求纪凌异地而处体恤她的难处。

    然而基本的信任呢?

    看来是完全没有的。

    容不禁有些失望。

    没错,她做过**,一生给过很多人,但这不代表她是随便能把自己给出去的人。

    纪凌跟了她几十年,竟比无知的外人还误解她。

    容不光失望,甚至感到心寒。

    她不晓得自己全心全意付出,怎会招来纪凌这般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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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文後言

    第二批礼物,虽然不素喵喵想要滴容跪抱小凌大腿哭求她不要走,但看在小凌这次混有骨气滴离家出走,又容婶舌头都快被咬断,喵喵就凑合着收下吧...(心虚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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