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又不是八月十五,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而且就算是八月十五跟这个也没关系啊!

    安若怯见何适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便补充道:今日是中元节。

    中元节又不是中秋节,何适忍不住腹诽了一下,中秋节还有个月饼可以吃,中元节有神马等等中元节?!

    何适打了一个激灵。

    他上辈子从来没过过中元节当然啦,这种节日基本上也没什么活人过因为这是鬼节!

    懂了?安若怯看着何适陡然变得哀怨的目光,心情突然转好了。

    幸好

    幸好他没再骗自己。

    只因为掉马甲的日期而被人猜到真身的何适幽幽地看着安若怯。

    安若怯被何适看的有些不舒服,便主动开口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你想听什么?与其自己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还不如让对方提问,这样如果对方要是搁不识货的,他也就不用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但很显然,安若怯是个识货的人,还是个识货的聪明人。

    你之前是哪里人?安若怯问道。

    你猜,何适忍不住说道,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安若怯:

    呵呵呵,我是开玩笑的,呵呵,何适干笑道,其实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既然马甲已经掉了,那没道理让何适一个人三观尽碎怎么着也得让安若怯也一起碎一碎。

    怪不得。安若怯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很开心。

    怪不得什么?何适好奇。

    安若怯看了何适一眼,摇摇头,说道:没什么。顿了顿,又接着问道,用跑步来治疗体虚是你那个世界的方法?

    是的。哥们儿,你不觉得你接受的太快了么哥们儿?

    那在这个世界,有人可以为你做主吗?安若怯想了想有问道。

    我自己就可以。何适觉得做主这个词分外的别扭。

    何家呢?

    何适皱了皱眉,说道:我会为他们养老送终。反正他现在用了原身的身体,没道理再让何家二老知道真相。

    虽然就算何适死了,何家二老也不算是失独老人,但是再怎么说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伤心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嗯,安若怯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呆着,自从何适进来后他就没动过,此时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该给我讲讲你原来的世界吧。

    何适:这位的接受水平不是他这个凡人能想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课太晚了,于是木有更,明天双更_(:з」ang;)_

    话说我周四下课的时间都很晚,所以周四不更的可能性很大_(:з」ang;)_

    话说我又不怕死的开新文了,是hp的坑~

    这就是一个触手系外星人不小心掉进hp的世界然后就乐不思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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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少一周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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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搬运花朵

    何适不知道安若怯是怎么对自己的身份作出解释的,但安平自此以后再见他的时候顶多只是冷哼一声,却再没说过什么别的。

    晏安一如既往地让何适忙前忙后,晚上的时候除了和安若怯摊牌那晚他不在外,其他时候他都会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着何适周转于读书和琴棋书画之间。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安若怯收起了何适没看完的那本《论语》,转而塞给了何适一本《大学》让他看,说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问他。

    何适看着自己手里的《太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他看《论语》是为了预习,但是安若怯现在突然给他换了一本书难道说安若怯第二天讲课的内容也打算改成《大学》?

    何适浑浑噩噩地翻着太学,觉得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组合在一起后他就只能不停地挠脑袋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最悲剧的。

    最悲剧的是安若怯并没有改变上课时所讲的内容,因此现在何适被问道问题是心里总是空荡荡的,一点底都没有。

    晏安来书院打着的是看徒弟的名号,但是在书院呆了近一个月的时候,他连见裴秦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以至于现在书院里盛行着晏安看不惯裴秦的作为,打算把他逐出师门的说法。再加上晏安对何适的情有独钟,因此晏安要收何适为弟子的说法也流行了一段时间不过这个谣言并没有传的太久,在别人指出晏安在十几年前就收过一个关门弟子的事情后,这个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对于这种谣言,裴秦表示相当淡定,并且在有次听到崔文身边的人嚼舌根后还笑眯眯地跟他们说如果他们谁能让晏安把自己逐出师门,他就请谁吃饭直接把嚼舌根的几个人吓得三天不敢跟他对视。

    整个书院中,唯一真正对此时愤愤不平的只有一个孙竹。

    虽然孙竹什么真相都不知道,并且自己是个瘦得跟麻杆儿似的书生,但他在有次不小心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还是直接站起来跟人家理论。

    当然了,最后的结果是那几个仗着人多想找孙竹茬的人又被裴秦打了一顿。

    随后崔文带着那几人去见了晏安,想告裴秦的状。

    不过晏安的答案让他们彻底死心了。

    哟?这是子明打的?晏安歪着头看着被打的几人,脸上的笑容不减,指着一人脸上的青紫说道,轻了,打轻了。

    那几人刚想附和,就听晏安继续说道:那孩子三岁的时候一拳就能把我的脸打成这样,怎么现在还是这个力道?

    此后,再也没有关于裴秦失宠要被逐出师门的谣言了。

    八月已经进入了秋天的节奏,何适这天中午刚过睡醒午觉起床,就见安平扳着脸跑了过来,先是冷哼一声,才接着说道,你前几日打破了花盆,怎么今日还不去后院搬花?

    何适一愣,不过想起自己第二日去后院搬花被拦的时候安平似乎并不在书院中,也就放下了这小孩儿想要难为自己的想法,只当他是不知道,便好脾气地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

    哼,安平又冷哼了一声,才不情不愿地说道,后院的花这几天开了,你该去搬花了。

    好。何适也不计较安平的态度,觉得跟一个小孩儿较劲也没什么意思,谢过他之后就径自往后院走去,准备搬花。

    这不是何适第一次来后院,却是他第一次往里走的这么深。

    按理说后院一般都是书院中下人的住所,除了厨房帮忙的几个汉子外,还有一块儿地方住着一些女人,因此书院一向禁止学生随意往后院跑。

    前面领路的人也不聒噪,听了何适的话之后说了一句跟上便转身朝里走去,七拐八拐之后就把何适带到了一个放满各色花盆的地方。

    此时正值初秋,这里开满了各色的菊花,姹紫嫣红,看起来十分的漂亮。

    就是这里了,你自己挑吧吧。那人指了指花盆说道,你记得回去的路吧?

    嗯。何适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虽然来路拐了不少的弯儿,但实际上只有一条路,因此好认的很。

    那人道:那你挑完之后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

    何适再次应了一声,那人便转身走了。

    其实对于花卉颜色之类的东西何适了解的不多,因此随便挑了几盆颜色、形状和半学斋里相似的花就准备往回搬了。

    他一共砸坏了四盆花,因此要分两次搬回去。

    等何适好不容易搬完一趟再回来时就发现各色的菊花中正站着一个满头银发的小老头儿。

    哟?回来了?那老头儿显然听到了何适的脚步声,你脚步倒是挺快的啊,来回一趟这么快。

    呃何适一顿,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问一下对方是谁,还是该说一句谢谢夸奖。

    何适卡住了,那老头儿也不说话,只是歪头看着他,那目光和晏安简直如出一辙。

    请问您是?何适问道。

    你猜我是谁?老头儿显然童心未泯,笑道,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何适再次愣住。

    这话是他坦白那晚跟安若怯说过的话!

    虽然不是不允许古代人也这么说,但何适还是觉得这种贱贱的腔调更适合现代人一点

    既然和安若怯扯上了关系,那这老头儿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园丁之类的人何适挠了挠头,随便猜道:您是安夫子的呃,忘年交?

    哈哈哈那老头儿大笑了起来,过了会儿,才说道,我姓安。

    何适心里一惊,这人是安若怯他爷爷?

    听说你字行之?安爷爷问道。

    是,何适乖巧地应道,学生何适,字行之。

    嗯,安爷爷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我看过你入学考试的试卷了,你的想法很独特啊!

    呃您言重了。何适有些拿不准该称呼这人什么,便用您来含糊了过去。

    不言重,安爷爷弯腰剪了剪一盆花的花叶,说道,所有人的试卷我都看过了,就你的最奇特。

    何适有些吃不准奇特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

    你知道那考题是谁出的吗?安爷爷有问道。

    这么问的话

    是您出的?何适问道。

    当然!安爷爷直起腰来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笑道,子勇年纪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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