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现在该咋办?”陈梅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焦急。
    我的心砰砰直跳地看着湖面,心想:老子可不会接近湖面了,明显这里面有埋伏。我正在想办法呢,一旁的陈梅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呀!别闷在这里呀,我们。”
    “催什么催,我已经有主意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不耐烦地答道。
    “什么主意,只要你说,我肯定没二话。”陈梅急切地说道。
    “这些埋伏我们的人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按照你之前对混蛋的定义,这些人必然都是好色之徒,那我们就将计就计,你在岸边脱光衣服勾引他们上岸,然后我就在岸上解决他们怎样?”我戏谑道。
    陈梅没有象我预料中的那样暴跳如雷,她反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些人是混蛋没错,可是你怎么能肯定这些混蛋中就没有女人?不如这样,你先脱光了,在岸上把那些女流氓们给勾引上来,然后由我来解决那些人如何?”
    好吧,我承认陈梅赢了,她的话我无法反驳。我讪笑着,对陈梅说道:“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啊。”
    “呸!别说没用的,赶紧想办法,这样拖下下去,恐怕我们马上也没好果子吃。”陈梅冷冷地看着我,刀子般的目光早已把我千刀万剐的体无完肤。
    我仰望苍天,这个愁啊,甚至比在湖边时的、不知所谓的悲伤还要愁。天空中,鸟儿快乐地飞越湖面。啧啧,真好,我要是这鸟儿该多好,无忧无虑的,一天天的吃饱了虫儿,就只管飞就是了。
    我猛地拍了一下脑门,转头对陈梅喊道:“我们去上面吧。”说罢,我用手指了指湖面的上空。
    陈梅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人启动反重力靴飞向湖面的上空。我们在距湖面大概三十几米的上空停住,因为我实在是不敢过于靠近湖面。一旦在湖面的上空着了道,那真就是万劫不复了。
    陈梅四下看看,然后对我说道:“这里没有刚才在湖边的感觉,但是我们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楚湖里面的情况。”
    我得意地看着她,说道:“小妹妹,担心什么?有哥哥在,不怕。”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透视镜,这也狂徒给我的。之所以狂徒能给我准备这么多的工具,那可是他花大价钱买的情报中提到的,只不过情报中提到的细节不够多,要不然我才着不了道呢。
    陈梅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怀疑,她厉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但你又故意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刚哥他们遇险。”她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频击枪,正对着我的脑袋不停地晃动。
    “你别拿那个东西对着我,我看着迷糊。”我有些生气,真是的,这可是花大价钱才得到的这么点儿情报,结果还被当成居心叵测,真是没地方去说理啦。
    “不行,你得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梅手中的频击枪依旧对着我的脑袋,她的食指颤抖着摸到扳机,这是要随时干掉我的架势。
    眼见着小命不保,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开始招供:“狂徒,就是我的搭档,在赛场外开博彩赌局,他为了要发笔大财,所以就花大价钱去买情报,而买来的情报里只提到要准备哪些工具和大致的场景,其余细节我们是不知道的,这就全部的事实啦。”说罢,我偷眼看着陈梅,她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并且把手中的频击枪扬了扬,说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马上举起右手,发誓道:“我对频源质发誓,我说的话句句是真,没有谎言。”
    “呸,连发个誓都离不开频源质,你们真是想发财想疯了。我暂且信你一回,你要敢耍花样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崩了你,听清楚没有?”陈梅掂着手里的频击枪,对我的脸比划着说道。
    “那是,那是,你就继续往下看吧。我的表现一定让你满意,毕竟客户永远都是对的嘛。”我谄媚道。
    “你的那个什么镜,先拿给我看看。”陈梅命令道。
    “姐姐,这是透视镜,能够看穿水底的。”我一边把透视镜递过去,一边解释道。
    陈梅一手接过透视镜并把它凑到眼前看了看,问道:“我怎么还是看不清水里的东西?”
    我在一旁讪笑着说道:“你得用双手拿,然后左手和右手同时向里扭,直至你看清楚水底为止。”
    “哦,这样呀。”陈梅用双手拿住透视镜,可是她手中的频击枪此时就显得有些碍事,我顺势对她说道:“你手里拿着枪,不得调。我帮你拿枪,你才好调整透视镜。”
    陈梅猛地抬起头,直接把透视镜递给我,然后冷冷地说道:“小样儿,想骗走我的枪是不?你来看水底,我就拿着枪监视你就行了,这样才能让你不敢打坏主意。”
    我苦笑着接过透视镜,对她说道:“你说这一路上,我做过对不起你们事吗?不都是我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你现在还怀疑我?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你也知道啊!那你就多拿出些正经的主意来,别动不动就在那儿打歪脑筋。”陈梅手里的频击枪仍旧在我眼前晃荡着。
    懒得再跟她拌嘴,我双手拿着透视镜向湖底望去。这一看,可不得了。原来,在水下沿着湖边摆放着整整一圈的频场发生器,而发生器的辐射天线整整齐齐地对着湖岸的方向。这正是只要我们一接近湖边就会感到莫名其妙巨大悲痛的原因所在。这些频场发生器以强大的功率,发出使人感到巨大悲伤的脑波控制频场,使接近的人陷入不能自拔的悲痛之中,从而失去自控能力,从而成为刀俎上的鱼肉。
    在外围频场发生器的里侧,是一圈类似巨大的水枪似的东西。它们正阴森森地对着岸边,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水柱,就应该从这里发射的。而且之前,听包你好提起过,这些水枪发出的水柱中的水,其实是经过磁化的。这种水柱能把裹挟在其中的任何东西,送到控制者所希望的任何地方,当然其传送的距离是有限的,一般都不会超过五百米的范围。包你好还邀请过我,要用这东西去打鱼呢。
    如此处心积虑的设计,也真是难为所设计它们的人了。就是不知道,那些至今尚未现身的元界和次界参赛的队伍,是否也经历和我们一样的遭遇,或者说这些陷阱,压根就是给我们量身打造的呢?
    可是,刚哥他们在哪里呢?我相信应该在他们消失之处五百米范围内的水下,看来只有到水下去才能知晓答案。
    我抬起头,把看到的情况以及我的想法说给陈梅听。陈梅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咬着牙说道:“真是机关算尽呐,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哎,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呀,你不能……”我正在抗议,可是陈梅对准我的反重力靴猛踢了两下,她关闭了我靴子上的反重力开关。
    我毫无准备地从空中直直地向湖面跌落,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衣服调整为潜水模式,就“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在结结实实地喝了几大口水后,我才把衣服调整为潜水模式。
    我都已经来不及发火,就透过潜水服的头罩,赶紧先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可别再中了什么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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