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象陈晓这样的夸张表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她搂进怀里回想刚才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
    陈晓逐渐恢复了体力,仰起脸看着我,睫毛闪动着,顽皮可爱的样子像个小女孩似的,“你害怕了吗?想什么呢?”
    我低头看着她,刚才还昏昏欲死,现在已经神气活现,“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怎么会尿了呢?我在想要是刚才把你弄死了咋办?”
    “傻瓜!那不是尿,这你都不懂呀?只有舒服到极限才会这样的。”
    我更觉得奇怪了,疑惑地问:“所有女人都能这样吗?”
    “不能,我也是第一次。”陈晓的脸红了。
    “以前没有过呀?那天在湿地遇到的男人是你老公吗?”
    “不是。”陈晓的脸更红了,逃一样躲开我的眼神。
    “你们去那里干嘛?”
    “哎呀别问了。”陈晓翻身压住我,拨弄着嘴唇说道:“你可是答应帮我的,我初来乍到,没有熟人,也没朋友,保险任务又重,你不许食言!”
    “当然不会,上班以后和几个工头商量一下,把建工险、工程安装保险、工程责任人保险,还有十几台车险都给你,其他险种现在还弄不清楚,以后慢慢来。”
    “小哥真好!人长的帅,还仗义,功夫更好。”她高兴地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抬手理理她的头发,陈晓又注意到我的手表,拉到面前看个不停。
    我灵机一动,问道:“喜欢吗?”
    “嗯!”
    “过几天我给你买一块。”
    “真的吗?”陈晓兴奋地叫起来。
    “当然是真的,你把身子都给我了,送块表算什么?不过你戴这种太扎眼了,欧米伽行吗?三万多的。”
    “行,谢谢小哥。”陈晓温顺地趴在我身上,柔软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拨弄。
    我心里有事还没说,根本提不起精神,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陈烧敏感地抬起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淡然一笑,“没什么!想起点儿烦心的事,新来的消防队长把我的工程给停了。”
    陈晓一愣,“是关文吗?”
    “对,你认识他?”
    “嗯,你在湿地看到的男人就是他。”
    我惊喜地捧住她的脸,“太好了!你说话他一定会听的。”
    “不会的。”陈晓无奈地一笑,“你不了解情况,我根本左右不了他,只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那次在湿地就是他临时兴起,结果……”
    “那你还跟他干嘛?”我不解地问道。
    陈晓叹了口气,讲述起了她和关家兄弟的纠葛。
    她进入保险公司工作那年“关土匪”就对她打起了主意,被陈晓拒绝以后,“关土匪”一直耿耿于怀伺机报复,当时他还只是科长,没有太大的势力,随着职位的提升,“关土匪”的权力越来越大,而且还有了黑社会背景,陈晓在他手里就像只小蚂蚁一样,只能任其摆布,成了他的玩物。
    “关土匪”的女人很多,公司内部的、个体老板、机关干部都有,陈晓只是其中一个。在一次聚会上,他的弟弟关文见到了陈晓,立刻对她产生了兴趣,“关土匪”看出了端倪,把陈晓叫到没人的地方,告诉她是关文的女人了,并且许给她官位。就在当天晚上,关文占有了她。
    今年春节后,关文被派到大兴消防队任队长,“关土匪”找到陈晓,大言不惭地说:“你现在是关文的女人,就跟着她去大兴吧!大兴分公司缺一个副经理,你正好去补上。”
    陈晓说到这儿已经眼含热泪,咬着牙说到:“他们哥俩都是变态狂,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恨不得杀了他们。”
    “败类!人渣!”我咬着牙骂道,“为啥不离开他呢?现在是法治社会,她还敢对你咋样吗?”
    陈晓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是畏惧关土匪的权势,再就是关文每年能给我拉一些保险。”
    “当年真不该放过他。”我自言自语道。
    “你认识他们吗?”陈晓疑惑地问。
    我咬咬牙,讲述了那段不愿回首的往事。
    陈晓认真听完,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在公司都传开了,他好长时间都没上班,听说被打够戗,还赔了五十万,公司里很多人都偷着乐,没想到那个人是你呀?”
    “这些事你要心中有数,不要让关文知道咱们的关系,对你不利。”我搂紧陈晓,动情地说道:“一定要干掉他们,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你要杀人?”陈晓挣开我的双臂问道。
    我哈哈一笑,刮刮她的鼻子,“傻丫头,怎么会呢?我是要搬倒他们。”
    “有什么办法呢?”陈晓眼睛一亮,“我掌握他和一些个体老板合伙骗保的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
    “太好了,你把这些资料交给我,把你自己躲远点儿,发生什么事都别掺和进来。”
    陈晓点点头,“那关文怎么办?你的工程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时想不出好办法。
    “关文除了在女人方面有问题,其他方面的情况你了解吗?”
    陈晓摇摇头,“他这个人做事很狡滑,不容易被抓到把柄的。”
    我狠狠砸了一下床头,“如果不是因为你,很容易对付他。”
    “什么意思?”陈晓疑惑地问。
    “他是现役军人,如果抓到他乱搞女人的证据,轻则降职转业,重则开除军籍,这样一来,我的工程没问题了,你也可以解脱了。”
    “那就这么做,搬倒他们我宁愿付出代价。”陈晓咬了咬嘴唇,眼圈红了。
    我的心里一阵难过,紧紧搂住她,在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柔声说道:“别难过,会有办法的,既要干掉他们,还不能伤害到你。”
    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好,反复思考对策,终于理清了思路,刚打个盹儿天就亮了。
    陈晓也没睡好,眼皮有些肿,睁开眼睛羞涩地笑了笑,“这样看我干嘛?我好看吗?”
    “当然好看!”在朱唇上轻轻一吻,笑着说道:“我想好办法了。”
    “真的?”陈晓眼睛一亮,“快说给我听听。”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怕你担心,陈晓的神情哀婉动人,喃喃自语:“但愿你的办法可行,我也该解脱了。”
    起床以后,我用陈晓的手机给白静打电话,让她拿钥匙来给我开门。
    白静很快赶到了,看到我穿着睡袍站在走廊里,含笑瞪了一眼,“咋那么笨呢?”开门进了屋。
    “你吃饭了吗?”白静边脱衣服边问。
    “不吃了,一会儿去工地吃。”我进了卧室整理被褥,生怕被她看出破绽。
    “给你弄点儿吃的吧,正好我也没吃呢。”白静说着走进厨房,我洗了把脸,随后也跟了进去。
    “你好像没睡好啊?”白静回头盯了我一眼,“干坏事儿了吧?”
    “和谁干坏事啊?你来检查一下吧。”我凑到她身后,伸手到她胸前后摸索起来。
    白静回手在我的档里抓了两把,哈哈笑着说道:“相信你了,检查通过。”
    “这就完了,你这样一弄,我正憋得难受呢。”不依不饶地袭扰她。
    白静转回身,满面绯红,“一大早你就不老实,出去等会儿。”说着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两下。
    昨天晚上没有得到释放,刚才被白静一弄,浑身上下不舒服,坐在沙发上等着,下面支起老高。
    白静准备好早餐走出厨房,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吃饭吧。”
    我心里暗气,又在跟我装,站起身捉住她,“又跟我装是不是?先把你下面喂饱,然后再喂上面。”
    白静推我一下,“真烦人!”站在那乖乖地配合我脱掉裤子,我们都没有脱上半身的衣服。
    回想起昨天晚上陈晓的特殊表现,心中好奇,很想在白静身上试试,于是让她坐在沙发扶手上,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我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直接进入她的身体,用力抱起她,随即大动。
    白静要比陈晓重很多,抱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吃力,于是将她挤在墙角继续大动。白静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姿势,身体从未被触及的深处突然遭到攻击,全身绷得僵硬,双眉紧锁,表情痛苦,不停地大呼小叫,在我完成圆满释放逃出她身体的时候,白静虽然没有象陈晓一样失禁,但是地板上仍然流了一片。
    相比昨晚的过程,白静丰腴的身体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抱着她放在沙发上,白静二目微睁,骂了句:“坏人!你就是我的克星。”抬脚踹了我两下。
    吃过早饭,白静去公司上班,我开车赶回市里,为实施我的计划做准备,想起当年“关土匪”给孔梅拍照的情景,我咬紧了牙,无毒不丈夫,这次一定要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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