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声响不断传来,那白衣女子屡屡遭到五人的围攻,她的面色开始变得苍白,连不断迸射出光华的长枪也隐隐不稳。
    而那五位筑基期修士却是一个个疯了一样不顾性命地绽放术法,让那白衣女子忙的手足无措。
    “大伙坚持住!”上方那位手持开山斧的人大吼一声,玩命似地向着白衣女子掠去,挺起斧头便看出数十道斧影。
    话音一落,其余四人皆是怒吼着向她出手,而远处正全力疗伤的金发老者看到这一幕双眼一亮,抓紧时间再次拿出一颗丹药服下。
    那白衣女子眼里露出焦急之色,她的眼角微微瞥了一眼上方万丈处,那里是红霞老祖他们的战场,看到上方正不断被逼退的二十一位结婴期老祖,她眼里的焦急更甚。
    “嗡嗡嗡……”
    就在这时,那笼罩祭坛的光幕忽然绽放出明亮的光芒,光幕表面忽明忽暗,远处正静静等着的白晨双眼立即爆射出强烈的光芒,他命令血鳄赶紧后退,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光幕。
    “阵法要消失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这一幕,那白衣女子美眸含煞,长枪猛地一颤,震退阻挡在前方之人后,她立即爆发出强横的速度向那光幕冲去。
    “不好,块阻止她!”远处的金发老者见状大吼一声,那五人心神一凛,纷纷展动身形向那白衣女子而去。
    “轰隆隆……”
    整个祭坛突然颤动起来,那层光幕忽明忽暗的速度更快,白衣女子速度极快,刹那便来到光幕面前。
    她只是刚刚靠近那光幕三丈,她的脸色忽然大变,她连忙止住身形,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后方掠去,美眸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后方追来的五人建厂纷纷愕然,不过他们来不及细想,就要阻挡那白衣女子。
    “轰轰轰……”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闷响从那座祭坛传出,光幕刹那绽放出无尽的光芒,随后轰的一声爆开,那座光幕爆开产生的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扫荡而出,而在那冲击波中夹杂着一个细小的白色光点化作一道长虹向着外面激射而出,刹那便消失不见。
    众人纷纷脸色大变,那冲击波裹挟着惊人的破坏力向着白衣女子和五位齐家人而来,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她看也不看那五位齐家子弟,眨眼间便从他们头顶飞过,而后者却是一个个眼里露出惊慌之色,纷纷碾转身形飞速逃走。
    可他们距离爆发的中心最近,那冲击波只是瞬间便将包括白衣女子在内的六人吞没,在吞没的瞬间,那白衣女子手中出现一个玉简,她瞬间就将其捏碎,一道绿色的光幕将其笼罩,然后便被如潮水般的冲击波淹没。
    远处的金发老者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他立即起身,咬牙祭起暗淡无光的金光大盾抵挡向他而来的冲击波,身形立马向着后方掠去。
    “可恶,这该死的阵法怎么说自爆就自爆?”金发老者面色狰狞,运转灵力催动金色大盾,他已然身受重伤,若是全盛时期他不惧这阵法自爆产生的力量,但如今他已然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稍微一点伤害就可能致命。
    那冲击波呼吸间便轰在他的面前,他的身子猛地一震,连带着金色大盾都被那冲击波轰到后方,而围绕在周围的阴魂却遭殃了。
    那座阵法自爆的威力强悍至极,瞬间就将方圆千丈内的事物冲刷干净,而这时,一道红光忽然从远处爆发而出,然后化作长虹向祭坛那边极速掠去。
    “那是……”早已退到远处的齐弘等人很幸运地避过了阵法爆发产生的余波,他们看到那道长虹皆是一愣,然后纷纷脸色大变。
    “他要抢夺宝物!”齐弘面色瞬间扭曲,他颤抖地指着那道不断接近祭坛的长虹歇斯底里地吼道。
    “什么?”被冲击到远处的金发老者刚刚稳住身子,他手中的盾牌光芒再次暗淡下来,他还没松一口气,忽然听到齐弘的吼声,他的脑袋猛地抬起向着那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的整张老脸都绿了。
    “竖子敢尔……”他怒吼一声,刚想向前掠去,他的身形猛地一个趔趄,他的灵力在刚才抵抗那道冲击波的时候已然消耗殆尽,他的双眼怒火浮现,提起大刀向着祭坛踏步而去,但他身受重伤,速度比之筑基期修士也差不多了。
    而在祭坛的另一边,那道强烈的阵法自爆余波消散后,一道绿色的光罩出现了,那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地站在其内,她的嘴角溢出鲜血,眼里露出心有余悸之色,高耸的胸脯都起伏不定。
    她的美眸向着那道长虹看去,只见一道强烈的红光迅速向着祭坛而去,而红光内有一头狰狞的鳄兽,那头鳄兽嗜血无比,它的头上还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他们的速度飞快,眨眼间便离那祭坛百丈。
    “小贼你敢。”那白衣女子俏脸一寒,双眼爆射出强烈的杀机,玉手一挥,悬浮在空中的红伞和长枪被其收回,她轻踏莲步,妙曼的娇躯瞬间向前掠去。
    在刚才那阵法要自爆的瞬间白晨就命令血鳄迅速后退,当那阵法爆发的时候他已然在千丈外,凭借血鳄的强悍在如此距离的情况下勉强能挡住那冲击波。
    而白龙在破开阵法的瞬间就化作一道白色小光点随着冲击波向着白晨那边飞去,在那冲击波吞没白衣女子六人和金发老者的瞬间他就命令血鳄掠向那座祭坛,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而那阵法爆发产生的余波只是向外扩散,其内的祭坛并没有被破坏,而祭坛上方的圆台也一样,上方的彩色羽毛和涅槃之血也完好无损地躺在那边。
    “混账,你给我站住。”金发老者须发皆张,他怒瞪着血鳄头上的白晨,他的身形已然不堪重负,之前就已然吞服过离神丹,如今伤势加重,若是不赶紧停下来调养,恐怕他这一身的修为就废了。
    可他却是不甘心就如此放弃夺取宝物,只要拿到那两样宝物,齐家就能一步登天,他原本以为凭借着那杆小旗就能破掉阵法并顺利完成任务,可他发现现实并不是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们原本破阵时候很是激动,但谁知又来了一个让他们很是忌惮的白衣女子倒插一杠,对方的来头很大,可能与自己身后之人仿佛,好吧,这样她也认了,可这并没有让他沮丧放弃。
    原本两方人能打得势均力敌,可哪里想得到在最关键的时候半路杀出一个不速之客,打得他们措手不及,眼看白晨就要接近那座祭坛,他双眼里充满血丝,眸子里闪过疯狂之色,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嘿嘿,让你齐家飞扬跋扈,这次一定得给你们一个沉痛的教训。”白晨感受到身后两边迅速靠近的两股气息,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心神一动,血鳄的飞行速度再次快出一倍,瞬间就掠过百丈距离,来到圆台上方。
    远处的白衣女子满脸含煞,她的神识一扫顿时就看透了白晨和血鳄的修为,她愣了一下,然后冷哼一声,玉手快速掐诀,她的身周出现一片片绿叶。那些绿叶光芒绽放,眨眼间就向着白晨飞去。
    “一个聚气期的蝼蚁也想虎口夺食,简直是蚍蜉撼树!”金发老者也感受到了白晨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他也愣了一下,旋即狞笑一声,向着白晨飞速接近,几个眨眼间就来到血鳄身后百丈,挺起大刀就向着血鳄轰出一道刀芒。
    而那白衣女子的速度也不慢,她受伤没金发老者重,而自身也残留一些灵力。
    白晨脸色凝重,圆台就在血鳄身下,而后方传来两股破空声,他不能离开血鳄,不然凭自己的实力在这两人面前绝对是找死。
    那些绿叶和刀芒带着强悍的威势席卷而来,刹那间便来到血鳄后方,白晨不急着收取圆台上的涅槃之血和羽毛,只见血鳄扭过身形,巨大的尾巴向着刀芒甩去,而它的巨爪划过一道红色的爪痕轰向那些绿叶。
    “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响声传出,刀芒被血鳄巨大的尾巴轰碎,那金发老者虽然是命丹期修士,但如今斩出来的刀芒没有之前那么强悍,恐怕连原本实力的一成都没达到。
    而血鳄那带着骨刺的巨尾轰碎刀芒后划过一道强横的劲风向着金发老者席卷而去。
    另一边,血鳄轰出的血色爪痕划过五道长虹轰向绿叶,两者刹那便接触在一起,白衣女子的修为虽然是筑基期大圆满,但因为之前的连番大战,她的灵力消耗太多,身上带着伤势,战力比之血鳄要差上一分。
    果然,五道血色爪痕摧枯拉朽般将那些绿叶轰散,而爪痕去势不减向着飞速接近的白衣女子掠去。
    金发老者和白衣女子从未将白晨房子啊眼里,而作为他的坐骑的血鳄也被二人忽略,虽然那头鳄兽散发出的气息并不弱,但他们潜意识中却将两者并为一列,都是蝼蚁般的存在,所以他们出手都很是随意。
    在他们看来,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带着一头妖兽竟敢与他们争夺宝物,还想坐收渔翁之利,两人都非常恼火,暗道这世道怎么如此一个蝼蚁般的存在竟然敢虎口夺食,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等到他们见识到血鳄的攻势后,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可能?”金发老者满脸错愕,他身为命丹期修士,尽管受伤颇重,但随意一击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接下的,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感到吃惊。
    而那白衣女子隐藏在轻纱下的俏脸也是愣了一下,眼见身前向她轰来的五道血色爪痕,她连忙扭转身形倒退,如泥鳅一般错过爪痕,但那爪痕带起的劲风却依然吹得她的白裙猎猎作响,而隆重她的绿色光罩也消失不见。
    那金发老者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不屑的眼神被惊慌取代,巨尾轰碎刀芒后便划过一道弧线向他延伸而出,那金发老者手忙脚乱中举起盾牌挡在身前。
    “砰!”
    那盾牌发出一声轻蹙的金属碰撞声,那老者被一道巨力轰飞,连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形,体内气血翻腾,嘴角都溢出一丝鲜血,他披头散发,满脸愤怒地盯着远处的白晨和血鳄。
    见血鳄逼退了两人,白晨松了一口气,他眼里露出奇异之芒,血鳄庞大的身子立刻降落在圆台旁边,白晨拿出一个玉瓶,然后右手向着那水晶圆台上虚空一抓,顿时那圆台上的羽毛和十三滴血珠向他飞来。
    “住手!”远处的金发老者怒吼一声,他喷出一口鲜血,提起大刀向着白晨疯狂而去。
    而那白衣女子则是满脸焦急,祭出红伞和长枪向血鳄和白晨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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