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建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出屋透了下气,感觉昆仑山早晨的空气清新无比,全身舒适极了.伸了几下腿,抖了几下手,白建就开始向那厨房走去,因为昨天逛了一下午,从小茅屋到厨房的路早已经背熟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走进四合院,就看见一个老头坐在一根木凳上,白建主动过去打招呼:"老人家好啊."可惜那老头并不答他,照旧坐着一动不动,白建正赶疑惑,一个青年道士,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是新来的打杂的吧?"
    "正是,敢问道长是?"
    "别敢问了,我是这里的管事刘海,平时叫我小刘就行了.现在你来了当个副管事吧."
    白建想,杂才来就当个小干部呢?那边刘海见他疑惑,笑着说道:"呵呵,这里加你就3个人,你,我和那个老头.另外还有位专给咱送菜来的黑皮现在不在,估计等下就来了."
    "这么大座昆仑山,才三个人做饭忙得过来吗?"
    "别看昆仑派,乃是这人间数一数二的大派,但收弟子却贵精不贵多,全派上下估计也不超过50个人了,需要吃咱的饭的也就15个.不算太忙."问完,白建又看向那个老头,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感觉奇怪,刘海说道:"这老头虽然算咱厨房的人,但是平时直做点劈柴的活,我在上山换下上一任管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了,平时不说话,眼睛也瞎,我怀疑多半也是个聋子加哑巴,我这上山也3年多了也没见他说过一个字,不用管他了."
    白建感觉奇怪,就又多看了这老头几眼,全身破旧不堪,背弯得象把镰刀,头低着看不清摸样,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再看也看不什么,白建也就不去关心那老头了,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挑水,烧火,做饭一件件的做完,中间黑皮来了,互相寒暄了几句,觉得黑皮做人还很厚道,属于真诚老实型的人.也知道了刘海和自己一样是个凡人,被一个道长带来做事,10年后可返回乡里,到时候再换其他人上来.本来以为可以在吃饭时一睹昆仑年轻一代风采的白建,结果倒是三个小道士直接把饭端走,而且这里每天只做一顿饭,不象在地球上人们需要一日三餐.
    白建闲来无事,便坐在大院里一张摇椅上,开始想东想西,然后又开始了意淫的旅程,正意淫到驾飞剑把美女征服了,这时突然背后一股冲力,那老头摔在了自己身上,摔在身上也就算了,那老头还在他身上乱摸,白建全身一股恶寒,这老头不会是那个吧?一激动就跳了起来,那老头趴在地上手胡乱挥舞着.这时白建才反映过来,这老头是个瞎子,正好心扶他起来的时候,那老头抓着自己的手不放,顺着自己的手臂捏了上来.白建一阵郁闷,轻轻一挥便把老头震开,老头一下没缓过来,又被震得摔倒在地,白建这次可没再好心去扶,看了老头一眼,全身打了个哆嗦,心想,妈呀快闪.
    白建走后,老头不变的面容,在他的杂乱的头发下,表情开始是一阵狂喜,接着又是悲哀,然后又突然凶狠恶毒,最后几种表情交织在一起,完全扭曲的表情,让人觉得不寒而戾.接着老头又恢复到他那面无表情的状态,坐在院中.
    白建回去后,还一身鸡皮疙瘩,我杂就能遇见这种事呢,接着郁闷了一天.
    第二天,白建依旧干着事,时不时看下那老头,那老头象是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来骚扰他,他也不近那老头的身,就这样安稳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眼看一个月就要过去了,这期间从刘海的嘴里听说,他才来的时候也被那老头"骚扰"过,害得他头几天见到那老头比看见老虎还可怕,可是后来老头再也没碰过他,他也就慢慢习惯不再为那件事担心了.这中间杉木道人倒是派清风来看过白建几次,也没什么事情交代,基本上就是闲聊,清风给白建讲了修道的一些事情,只把白建说得两眼发光,并不断的问东问西,清风其实肚子里也没多少故事,问久了开始也就有点答不上来了,比如白建问到:"那昆仑山外,有多少个国家?""再往外呢.""到尽头了啊,天的尽头是啥样子."清风确实招架不住,敷衍了几句,说道师傅吩咐他有事,飞似的消失在门口.
    而清风和白建的谈话,却全部的落入了坐在不远处的老头的耳里.从他那变换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聋,而且听力还特别的好.
    又过了几天,刘海不知怎么的,开始身体很不舒服,老是觉得全身无力,开始还来工作个半天,后来干脆就在家修养.这时每天就只剩下老头和白建,两者也没什么交集,白建每天做完事也就回家休息了.
    就在刘海回家的第五天,这天中午下起了大雨,老头和白建坐在屋里.两方坐着都是无语,白建也坐着发呆不知又想什么去了.
    "白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没想什么."
    白建楞了一下,脸一下变得很难看,妈呀,"谁在和我说话."看了下老头,老头和先前一样没有动过,正又四处张望的时候.
    "你说这里除了你我,还能有谁?难不成还有鬼不成."
    这次白建听清楚声音的来源,正是那老头发出来的声音,白建没想到老头会对他说话,心想,看来这老头不是个哑巴聋子,那他跟我说话是干什么?
    "老人家,你突然问我,我一时没反映过来,真是抱歉."
    老头心想,这胖子外表憨厚,应对却如此快速,看来也是个心思缜密之辈,多说可能他还怀疑于我,倒不如开门见山.
    "别和我虚套了,你一定疑惑我为什么装成又聋又哑又瞎,此事以后再说.上月我摸你骨骼,发现你乃万年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被紫雷改造过,能不是奇才吗),多年来,我潜伏在这昆仑山的厨房,只为躲避仇人追杀,另一方面则寻那有缘人穿我衣钵,我观你对那修道之事也甚是向往,不知你可愿意随我学那移山倒海,覆雨翻云之术?"
    白建咋听知道应该是遇见高人了,可又看这老头实在不象什么高人,一时不好作答.那老头也看出白建的疑惑,随即大笑道:"你这小子,还当真看我不起,我本是修罗界冥河老祖麾下大将波旬,后因为一时贪恋,偷那冥河老祖元屠阿鼻二剑,不幸失手,后被冥河老祖追杀,亏得我有法宝修罗幽冥旗才得保住元神,后来夺舍在这老头身上,全身无一丝真气,固然不会被发现,可惜我元神透支过度,也没几年好活得了,这昆仑派乃元始天尊座下十二金仙共同所立,也算是圣人门下,倒也没人回会想到我已经夺舍潜伏在此.你可愿做我徒弟?"
    白建心想,看来这波旬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知道他叫我拜师有什么企图.反正也不吃亏,暂且先答应他.白建屈膝便跪:"拜见师傅".其实白建也算是多心眼了,这波旬元神透支,没几年可活了,本来对收不收得到徒弟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心愿未了,至于报仇之事本已经不报希望,可在遇见白建后,心里的那团火又燃起了.
    波旬乃老到成精的修罗,哪能看不出来白建心里那不诚意的心思,接着道:"好徒弟,先起来吧.我收你为徒,主要也是心愿未了,只需你去修罗界找一个叫蓝阿的女子,叫她不用再找我.另外等你实力强大的一天,帮我找冥河老祖帮我报仇,不过我想这天也可能永远也不会来到了."说到这里,波旬那老人的身体仿佛又老了几岁,让白建开始同情起这个老人来.白建道:"师傅的事,我一定记在心里,决不敢忘."
    接着的几天波旬传给白建《修罗霸体》,《九转玄功》.这《九转玄功》乃是波旬无意中从一本普通的道家经书中翻阅出来,是刘海借来的一些修心之书中的一个夹层中记载,想这乃是开派之时,由元始天尊授意传下,等待有缘人修炼.而昆仑全派上下对这类修心之书不是很关注,只有门下那些无法修炼高深道法的才闲时借阅一下,后来转到了刘海的手里,波旬也并非又聋又哑又瞎,在夺舍之时就修复了这老人身体上的旧疾,凡人身体的修复并不需要什么能量.波旬在刘海看完这书,并放在厨房的时候,无事拿回家看时发现了这《九转玄功》,功法主要锻炼元神之力,书中说到练到极至可以力证道.而《修罗霸体》则有点相似与《八九玄功》,讲究肉身成圣,是锻炼肉体之法,两者都分就九层,练到后面不分高下,不同之处就在于前者只练本体无论分身,后者可变化多端,灵活应战.
    同时传给了白建两样法宝:修罗幽冥旗,是人皇九头氏以天道定地道,乃做五方旗之一极品防御,玄元控水旗.昔年水神共工被火神祝融击败,流落至修罗界为冥河老祖所得,后交于波旬.经过修罗界冥河老祖和波旬祭炼,此旗,通体乌黑,上面用极其鲜艳的血光绘了无数赤身裸体的修罗男女,个个都只有蚕豆大小,但模样不一,活灵活现,男的丑如魔鬼,女的貌如天仙,专攻人元神,稍被沾染就魂飞魄散.另外此旗又有控水奇效,无论仙神被旗子所发之水淹没介被溺死;二是修罗冥狱镰刀,先天灵宝,专戮元神,受其攻击肉身和元神同时受损。“一长柄镰刀,灵巧精致,柄长十寸,刀勾长三寸,也是通体乌黑,柄上光滑,隐隐有符篆流转,却看不分明".
    得到这两样法宝,白建心里激动得无以复加,修炼也更勤奋,每天中午做完事就回房修炼,他这样的人自然也没人注意,修炼便一天天的继续下去.而刘海也开始回来工作,他身体的事乃是波旬搞的鬼,当然他本人只以为是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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