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面轻声软语的指导着闵妍侍奉龙根的动作,一面微闭着眼眸斜斜依靠在床头小憩起来。他的神色还是很疲惫的样子,似乎眼皮盖着的眼瞳里还在闪动着算计的微光。
    闵妍忽然想到,要算起年纪来,皇帝只不过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样子。按照现代的说话,他还不过是一个长大了些的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孩子,却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主人,在掌控绝对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绝对的压力与痛苦。
    一种母性的情怀适时的涌现出来,那种名为心疼的情愫充斥着她的心扉。闵妍缓慢收缩着自己的喉肉,轻重有度的挤压着男人的龙根。软嫩嫩的小香舌时而伸长,去舔弄因为没有深喉而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茎身,时而又蜷缩起来,用那小巧的金属舌钉去摩挲那红涨得吓人的龟头。
    金属特有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在一小圈马眼周围逡巡着,这本应该是一种颇为不适的刺激。但丁香小舌却又蜷曲成一个小肉管,把龟头大部分敏感的地方都包裹其中。这种湿滑温暖的感觉和舌钉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奇妙滋味。
    这种双重的刺激快感让一直毫无反应的皇帝轻哼出声,下身的龙根悄悄的又胀大了好一圈儿,少女只能可怜的呜呜做声,娇嫩的嘴角似乎都要撕裂开去。但她的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楚,反倒是朝着少年已经睁开的眼眸里挤出一个稍带魅惑的笑意。
    感受到少女越来越兴奋,小嘴里的龙根也是滚烫的好似烙铁,闵妍急忙跟着皇帝龙根前后摆动的节奏,也是轻轻摇摆起自己的螓首,小舌头更是带着上面的舌钉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紫红色的龟头上飞速舔弄起来,以求带给他最为刺激舒适的享受感。
    “唔...好一个奇淫皇后,才第一次侍奉朕的龙根就吸得朕如此舒服...”皇帝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心性,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闵妍的小嘴像是一只致密紧致的橡胶皮套,牢牢的箍紧了皇上的龙根。但这种箍紧只造成一点情趣之意的疼痛感,大部分的感觉还是要属茎身和龟头上面不断传来的酥麻强烈的美妙滋味。想要泄身不止的欲望冲击着皇上的大脑,让他没办法维持君王的绝对威仪,只能如同一个普通的男子欢好之时般,就着自己胯下的欲望,尽情的叫嚷起来。
    闵妍感觉原本还在自己小嘴里抽插的龙根突然猛地一顿,接着便是一阵如同痉挛般的抽搐。大股大股火热滚烫的阳精,如同子弹一般打在少女娇嫩的喉壁上面,在顺着那根细长的食管,流入她本应该用来吃饭喝水的胃袋之中。
    吞精的不适在闵妍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奇异的刺激感,再加上呼吸的气流被高速喷射的浓稠阳精所扰乱,少女的呼吸也成为了一种极为苦痛的事情,她本能般的想要把这根还在自己嘴巴里作恶的龙根拔出来。
    若是皇帝还未射精之前,闵妍要是说自己难受,他凭着心头一份怜香惜玉之情说不得便能放过她。可现在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皇帝又岂会让她临阵脱逃?一双宽厚的大手却是压在她的螓首之上,将龙根牢牢的固定在温热的喉洞之中。
    闵妍没有法子,只得把龙根往里面吞得更加深入,顺着皇帝在自己嘴里射精的势头,按照《宫妃条例》里面教的羞人法子,小嘴儿撅得极高,两侧的香腮微微凹陷进去,接着喉洞里面好似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龙根里面还残余的些许龙精一同吸得是干干净净。
    闵妍走后,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在寝殿里打坐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双眸里却是让人心头一颤的血红色。
    封后大典已经过去了,那个像花一般的异域女子也该到了入瓶的时候了。他的内心本应该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却是隐隐有着一种不忍。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把繁杂纷乱的情绪放下,伸手拨动了一下床头暗藏的机关。只听得“轰隆隆”的几下闷声,一旁白皙若璧的宫墙忽然自中间裂开,先是不过指头大小的细缝,最后已经是一处足以让成年男子来去自如的密道。
    密道规格很是齐整,想来修建之初的匠人定是能工巧匠之辈。里面全无半点宫灯火烛,照明用的全是碧绿幽邃的夜明珠,从门口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不可见的尽头。也只有身为皇帝的他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皇帝顺着密道一路径直向下,来到一处既是空旷又是狭窄的洞穴之中。说它空旷,是因为它占地足有一两百米,对于共和国的工艺来说,想要在地下开凿出这么大的一处空间,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说它狭窄,是因为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把原来不小的空间挤占得十分狭小,几乎只余下了一条勉强可以走路的小道。
    皇帝闲庭信步般的在狭长的小路上移动,似乎没有丝毫的阻碍,反倒是随着自己有些踉踉跄跄的脚步,饶有兴致的投去了追忆的目光。
    一封淡黄色的奏折微微摊开着,白色的纸张也已经有些斑驳,但皇帝却仍然清晰的记得里面的内容,甚至现在都还能大概说出其中的字段。多年前的一宗谋逆案中,当时还身为太子的他就是被这封奏折牵涉其中。
    父皇震怒之下把他关进了天牢,虽然狱卒碍于他太子的身份不敢过于苛责,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进了那种地方,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等到父皇查明真相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有一间胸口染满鲜血的战衣。虽然上面的血迹已经随着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暗沉,但鲜活的记忆已然留存于皇帝的脑海里。和以往的大多数朝代一样,太子并不是坐不垂堂,只用在宫里读着圣贤书。他还必须跟随大军征讨的步伐,亲身经历战场的血与火,才能淬炼成一个合格的帝王。
    在一次跟随父皇北伐的战役中,他无意间脱离了大军的队伍。对共和国恨之入骨的当地军官很快就发现了他,并且从他身上的服饰推测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于是,在他还在勉力回想起大军行进的路线时,一只穿云箭非常刁钻的朝着他的胸口射了过来。
    撞击的巨大震动让他一下子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太子所穿的甲胄坚硬如铁,刀剑不可轻犯,如果不是当地人的弓箭非常老旧,如果不是随行的护卫及时找到了她赶跑了想要上来补刀的敌人,他应该是共和国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一个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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