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吃惊的,不是著男男交合,而是男子享受的模样。明明是下地狱,明明是天理难容,其亦如此,不知是高兴还是惘然……
    单是手已经满足不了南宫尚,一把撤出五指,揪起男子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胯下按,一柱擎天直通通的刺了进去。刚还是“宝贝”的男子,现在像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的主人操纵著。男子呜咽地嗷嗷叫了几下,看来是痛苦到了,但没多会儿,又自己开始卖弄起来,一进一出的,自得其乐。
    人,真是个矛盾的东西。
    暖觞心中的疑问愈加明显,自己眼中的残酷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残酷,世道的黑暗,是不是远不止他心中预想的那样?还是,真正黑暗的是人的心吗?
    南宫尚看著暖觞这张扭曲的脸性质愈发高涨,用手掇掇男子的下身,修长的指尖如灵蛇般滑动、缠绕著,回复了温柔。没多久,白色的液体便撒了出来,弄脏了床褥子,触目惊心的白色,仿佛阎罗王派来的小鬼,伸出一只只白色的爪子,揪得暖觞呼吸不过来。
    时候差不多了,南宫尚摸索了下男子的身後,高耸的股瓣颤抖著,他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又一次直直的刺了进去,一插到底。
    在闭眼与继续间犹豫著的暖觞也不好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际划下,南宫尚森然的目光,好似随时都在掌控著他的一举一动。他心中暗暗琢磨这:或许几天後躺在那儿的就是自个儿,而自己能挨过这样的酷刑几下,自己的心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几下?
    反观男子,完全未觉得这是酷刑的模样,叫得极为爽快。暖觞微微偏头,他是不知道青楼里的女子是如何的一副“样子”,约摸也就这样吧,还真“了不得”!
    南宫尚嘴角的弧度扯得有些大了,,邪气无比,插在男子体内的火热,并没有动得意思。不出意外,男子一手抵住他的身体,爪子好像盘丝洞里的妖怪,扒也扒不开,他开始一上一下的自己律动起来,另一只手,亦不甘寂寞般的抚慰著自己的脆弱。
    如此一来,便真像了鬼怪故事里的妖怪。
    这是彻底的震惊呐!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暖觞,忽然认同起那个冷酷的男子来,是不是哪些所谓的仁义道德堆在同为人类的面前,就是度够屁,人真的可以堕落到如此地步吗?
    不!他不相信,若是生命赐予的都是公平,人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说到底,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才是十足的刽子手!
    达到目的的南宫尚一把制住主动的男子,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像是头脱了缰的野马,放浪奔驰在苍茫的草原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是野马尚且不妥贴,马儿还有感情,南宫尚简直是块顽石,周遭的一切都打动了他的心。男孩的私处已经冒出更多的血丝,他也像没看见似的,或者说,根本不打算看见,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男孩呢?荒诞地继续“享受”著。
    但暖觞确定那绝对不是一种享受!
    少顷,约摸白光交错的时候,南宫尚越身翻到床边,像碾过尸体一半越过男子的身体,不闻不问,叫了声还是怔忡著的暖觞。
    “来替我更衣。”
    “……”
    “怎麽,耳朵聋了,还是哑了,昨儿个嘴这麽利,今天怎麽就傻了?”
    暖觞未多话,拿起置物盘上一件干净的亵衣,给南宫尚穿上。主上大人果然是武林高手,身体强壮有力,没有一丝赘肉,一身精干,很是好看。唉,这当口上,脑子里竟然冒出这些奇怪的想法,暖觞甩去些有的没的,估计是活春宫看多了,他才会生出如此可笑的想法。!鬼附身了!
    “你,去和外面的人说,把那个人抬下去,先送到星辉阁休息吧。”南宫尚指指暖觞示意他去办事。
    “你,哦,不,主上……”暖觞诧异地看看眼前的男子,这个人从来不放过用过的……
    “怎麽,觉得奇怪,就你做你就做!”南宫尚好笑的看著暖觞张成o型的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看你上不上钩!
    暖觞出去叫人把不知名的男人抬下去休息。男人听说自己不用受罚,满是兴奋,估计以为刚才卖力的表演博得了主上的欣赏,从此就可以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而在南宫尚眼里的恰是笑话,只有无知的世人才讲什麽人人平等,这根本就是贱种一个。
    处理完了刚才那个人,床上的污渍破让暖觞难堪。自己的都不曾见过,更别说要去处理别人的了。
    “怎麽,下不了手?你以为当个侍从就是给你看戏的?很好看是吧?”
    “你……”
    “你什麽,去做!要不我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南宫尚说得有一丝挑逗,却满含著冰冷的命令语气,麻麻得惊了暖觞一身冷汗。
    那种事好不尝试暖觞是绝对不会身先士卒的,闷著头把那张褥子卷起来,捧在手里,出门交给盥洗房的人。一股刺鼻难闻的麝香味,搞得他想吐。
    但,更难过的是心……
    他颤颤巍巍的走出了越震轩。一向冷酷的南宫尚却放肆的大笑起来。看来日子是不再会那麽单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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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开始改稿,先从老弱病残开始。一开始看看原来的真是不堪入目阿,某u加入心理和神态描写。
    晚上有新文奉上,票子~
    ☆、章六
    章六:
    “你,你!欺人太甚,你为什麽杀了他!”
    第二天晚上,照样等著暖觞来侍寝的南宫尚,显然已经预料到他发彪的样子。脸色黝黑,又气得通红,真像座活火山!
    事情的确是这样,这家夥生气起来就更难看了,不过有趣倒是依旧。这一发彪,郑重了他的下怀了。小鱼逐渐要上钩了!
    暖觞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折腾,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想:南宫尚还没把矛头对准他,基本以戏耍他为主,得过且过几天算是混日子得了。本就生性孤僻的他,也没有打算和星辉阁里的人多要好,吃了个早饭,便躲在屋里了。
    星辉阁的人今天心情是极好的。听那个男宠说,昨儿个他受到主上宠幸,非但没断手断脚,还保护得个结实。难道一向冷血的阁主大人转了性子?星辉阁的人一向把自己当做纤绳上的蚂蚱,稍不留神,就会死得极惨,这个男宠的事儿,是不是可以说明,从今之後他们可以悠著心过日子了,这有天每一天的日子,看似光鲜,实际上还真不是人的活计。
    所以就连一向低劣的男宠骑到了权利甚重的红姐身上,他也没有计较,悠著伺候,好似这就是自己的主子,太上皇似的,真是一朝飞上枝头。下头的人也不敢吱声,知道这人昨天受了苦,丫鬟奴婢伺候著,燕窝人参一碗碗的端了过去。
    不知是人被压了太久,会爆发出本性还是怎麽招。昨儿个的男宠,男名一个“单”子,以为自己得了宠,跋扈起来。腰酸的还起不来的时候,就硬撑著,让一个小丫鬟扶起来到屋外转转。那个架势啊,就以为自己是个主子模样,未来的“阁主夫人”,嚣张极了。星辉阁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惯,也只得帮衬著,不好拆穿,谁叫这人有可能使他们今後的衣食父母呢?
    当然这些事暖殇不知道。
    不过这男宠自恃清高倒也还好,就是不该四处炫耀。这不,正中了南宫尚的套,众人看到面色铁青的主上,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的,唯见正背对著他的单,还在骂骂咧咧,挑剔这身上的衣服不够绫罗绸缎,这送上来的食物不够山珍海味。更难听的还有什麽的:“你们就是这麽对今後的阁主夫人的?”众人使使眼色,想让这该死的少说点,他们的小命儿都快没了,要和这家夥陪葬去了。
    “哦,阁主夫人?我怎麽会不知道?”
    “混蛋,瞎了狗眼,也不看看……不,不,不,主上,我,我,我不知,不知道……是,是您……”男子转身,看见身後的人,顿时没了架势,眼里满是惊恐。
    南宫尚一手挑起对方的下颚:“好一个阁主夫人那,你就这麽想做吗?”
    “主,主上,小,小,小人……不敢……”
    “我看谅你也不敢。”
    “是……”话音还未落下,南宫尚便迅速的掐著他的脖颈,轻轻一弯,男子便到了下去,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液,触目惊心的。
    他,就这麽死了。
    好在主上似乎心情没受什麽影响,众人长舒了一口起,恭送南宫尚的离开。
    不过南宫尚的确不怎麽生气,这种人有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他恨了这麽多年,早就看得通通透透了。
    沈逸风经过身旁的时候,他还兀自沈思著。他想到了爹,那个刚毅却又温柔的男子,以及慈爱的母亲,一家三口也曾经合乐的在一起。
    现在,只留他独自一人了。再也不会有这样家和万事兴的场面了。
    他被沈逸风撞了下,看到对方煞白的脸孔,刚想问怎麽啦,他就开口了。
    “阿尚,我出去两天,有急事。”
    “怎麽啦?危险吗?”
    “阿尚,我没办法,他来找我了,而我也控制不住去见他。”
    “你……两年前你去西域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儿?”
    “阿尚,这事儿我自己也不明白,可不想拖了。这次去,我想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
    “你……”
    “阿尚,如果我回不来,请把我的尸体要回来。”
    说著便一运轻功,越出了围墙。知是一定遇上了什麽棘手并且危及生命的事,他也不敢耽搁,交代了手下,一路追踪沈逸风的消息。幻影堂是无机阁手下的情报机构,掌握机密之准,可谓江湖之最,交代下去,他稍他坦然了些,毕竟亲人已逝,一个挚交的朋友,显得多麽的可贵。
    话说回来,虽然沈逸风不肯说三年前他去西域发生了什麽,不南宫尚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并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变故将改变沈逸风的一生。
    希望,他能度过那个坎。
    暖殇在晚饭前,在星辉阁下人们的碎言碎语中,听闻昨天那个男人被主上上了,死状之惨,难以名状,简直就是掐断颈部股动脉,一招致命的。他心里就来了个气,上前问清楚了情况,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就往越震轩赶,哪还顾主仆之分。更听不见那些佣人低低的交谈,说他还真是恬不知耻什麽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狗样!
    “你,你欺人太甚,你为什麽杀了他!”
    所以一早预料到暖殇这副模样的南宫尚,竟然是笑脸盈盈的看著他。“哦,你怎麽不问问我为什麽杀了他?”
    “即使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也不能吧人的性命当儿戏看吧!”
    “儿戏,我看就是个儿戏呢。昨天那个贱人耍著儿戏说,要当我夫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暖殇被气得讲不出话来,最近他发现只要遇见南宫尚,以往的冷静与莫然全部报销,剩下的只有熊熊怒火,以及吃的哑巴黄连亏。
    “不过说到儿戏,我倒更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儿戏”呢!”南宫尚也不管暖殇已经气炸了的肺,继续火上浇油,心里一肚子暗爽。
    本著职位尊卑的思想,暖殇也没打算和南宫尚再拌嘴,一个劲儿的努力让自己平静。索幸,一晚上下来,相安无事。南宫尚也没有想挑衅他的意思。单是他摆著这张臭脸,就中了南宫尚的下怀,人可觉得这个玩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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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絮叨叨:
    好吧,以後某u更文基本定在晚饭後和睡觉前,看官们可以自己扣下时间。
    ☆、章七
    章七:
    消息来报,沈逸风的确去了西域,玉门关处,与一个黑衣黑巾模样打扮得男子接了头之後,便再无消息。南宫尚急得通热锅上的蚂蚁,这两天都在忙著搜寻沈逸风的下落,自然没有闲功夫管内院的事儿,特别是挑他觉得分外有趣的暖殇的茬儿。
    沈逸风失踪得蹊跷,让他大为火光。甚至想发动江湖各大门派一起寻找,好在,;理智让他按捺住了这门心思。
    就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得了上天的眷顾,他收到了沈逸风的飞鸽传书,字迹是他的没错,这点南宫尚可以确信。单从字迹上看,亦不潦草,未见得什麽生命危险,倒及其符合了信上的话语。
    “一切安好,务念。”
    南宫尚心坦了下来,忙了这麽多天,累倒是还好,心情上的压力没地方缓解恰是真的。他勾勾嘴角,让总管今儿个找个男孩子来,再把暖殇叫来侍寝。
    一抹奸计,涌上心头……
    这两天帮里面很忙,暖觞却得了便宜。一般只是晚上就去侍寝的他,几天下来,自是无事,落得清闲。得了空,他便去看看黎儿那孩子。那孩子伤好了大半,在扫院落,看来做的是轻松活,他便放心了。不过再瞧瞧,黎儿脸上多了些青青紫紫,不细看没发觉,仔细一瞧,并不是那日主上打的伤。
    暖觞皱起了眉头,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儿?耐下性子来问黎儿,这孩子却怎麽也不肯说,满是泪眼的双眸,倔强的很,窝在他的怀里,怕是受了许多委屈。
    “大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黎儿乖,我得了空再来看你,你要好好的。”他是真的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这孩子身上了。
    “不要走啊,大哥哥……”
    暖觞狠了狠心,掰开他的手,分开了他们的距离。这或许对男孩来说有些绝情,却是最好的做法。男孩终会长大,也终会明白他的苦心。他在男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算作告别。其实暖觞心里明白,估摸著是被院子里其他的男丁欺负了。忍著吞著是不想再给他造成什麽麻烦,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
    男孩依旧哭著。暖觞没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没来由的伤感起来。
    一回星辉阁,红姐便吩咐他今晚去主上房里侍寝,看来又没什麽好事。红姐说得轻巧,眼里却满是不屑与看好戏的表情。人真是越来越势力了,原来主上说的一点也不错。
    人,总是个无稽之谈。
    所以当晚上看到阁主再一次给他表现活春宫的暖觞,并没有惊奇,依旧是克制住强烈的呕吐反应,强迫的看著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实发生。
    说它血淋淋的确没错,不同於前些日子的那晚,南宫尚是个刚柔并济的家夥,上次是柔的,这次是硬的,不信整不到你心软!
    武艺高超的他,雄霸武林。他只要轻轻一使力,人就会被摧残得不成人形。
    只见他光裸著身子,依旧是健壮的腹肌和胸肌,在白花花的烛光掩映下,映格外好看。强壮而精干的大腿直直的抵在身下男孩的脊背上,男孩吃力的闷哼一声。南宫尚用膝盖轻轻一戳,便听到了别人的骨头深处发出的“卡擦卡擦”的声音,怕是已经断了。那男孩很小,只有被称作的男孩的年纪,甚至比黎儿还小的模样,遭到此罪,能求的只有上天保佑了。
    痛苦远非如此,男孩已经疼得哇哇叫了,南宫尚却充耳不闻,似乎对肆虐的事儿上了心,,抬手将男孩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带,又是一阵阵断骨的声响,把他弄成了整一个半圆形,叫不得情形的人瞧见了,以为是失传已久的软骨功。
    那短骨的声响如来自地域的召唤,大悲咒似的让暖觞有种要捂上耳朵的冲动。南宫尚却一直维持著这种姿势,男孩黠促著咬著嘴唇,疼痛的呻吟声还是流泻於嘴边。。
    “喂,你把那边的盘子拿过来。”南宫尚指指不远处搁著的一个琉璃盘,上面的东西竟然是……暖觞瞧了瞧,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怎麽,傻眼了,我的命令也敢反抗了?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你,你可不可以讲讲人性!”暖觞眉头紧锁,双拳亦是紧握,使出了吃奶的劲喉除了他心底的心声。
    “人性?!”南宫尚伸出多余的手,轻轻一弹,也不知是什麽东西,打在暖觞身上,人顿时酥麻,瘫在了地上。
    “你不拿,自有人来拿,你就在一边好好的‘享受’吧!w绮,进来帮我把琉璃盘拿过来。”
    果真一个美w的女子顺从的端上了盘子,南宫尚示意他搁在床头,让她退下。
    捉摸了一会儿盘子,南宫尚挑了个大号玉势,翠白玉做的,很是要看。要是这块美玉拿去做了瑕配价值连城,但这恰恰成了凶器……南宫尚以拳相握,顺著感觉,也不抬眼,就直勾勾的捅进了男孩的蜜洞,鲜红的血液一个劲地叫嚣著,一下子飙了出来,在暖觞眼前闪过一片红光。
    “阿…………”男孩也是一阵惨叫。
    如此好戏才,刚刚开始。南宫尚抄起盘子里的绳索,就著目前的姿势,将少年绑得个结实。少年像是个伶人,扮著搞笑的丑角儿,活脱脱一圆球!
    而主上呢,光著身子越身下床,取了一枚银质的九节鞭,发出!亮的杀人光芒。几那一下下的抽打,几乎是在他的闭眼下完成的,也不管是打在了那里,只要听见男孩的闷哼就大为愉悦。男孩的脸划花了,身子上,同样是道道血痕,仿佛是地狱来的使者。
    “叫,给老子淫荡的叫!”
    “啊──────────”男孩哭泣般的模仿著叫床的声音,而“享受”的只有无尽的伤痛,如此一来,哪有快感?
    南宫尚朝暖觞邪邪一笑,在盘上的找了只不知名的药膏,半透明状,像是上等药材,摸了点就往男孩软帕帕的下体涂。不多会儿,男孩的身子和刚才明显有了不同的反应,痛苦的嘶叫也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戚戚切切。眼眶里满是媚人的水珠,一副要被人进犯的样子。
    “哼哼哼……”南宫尚一手扯出了玉势,将九节鞭塞了进去,像捅马蜂窝般毫不留情。
    “阿~~唔~~啊啊啊!!!”
    “再叫,再好好叫叫,我就上你!”男孩哪有刚才的矜持,叫得异常猛烈,甚至开始如同狗一般的超南宫尚爬去,左摇右滚的,晃荡著尾巴,寻主人的开心。南宫尚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过去,少年将将好跌落到床边,九截鞭发出清脆的响声,银铃一般,声声索命,慑人心魄,震人心碎。
    “唔──”
    这一幕幕,满上血腥的一幕幕,梦魇一般地缠绕出了暖觞,远非噩梦的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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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把这可恶的氢元素改得美些= =等下传新文!错别字依旧改进中!
    等下送上新文
    ☆、章八
    章八:
    这一幕幕,满上血腥的一幕幕,梦魇一般地缠绕出了暖觞,远非噩梦的终止……
    南宫尚哪还停得下手,身体中的肆虐因子疯狂叫嚣著,童年时的不快仿佛可以完完全全发泄在身下少年的身上。男孩扭动著身体,在地上翻覆著划出诡异的曲线,身体上的反应已经令他焦躁不安,“思春”的威力的确不容置疑。而南宫尚并未顾虑如此,一脚就踩在了少年的头上,难以动弹。少年差点昏死过去。
    “很想要吗?求我啊?”放声的大笑却似冰冷的尖刀。
    男孩哪还有精力去求饶,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低低呜咽著,凄凄惨惨切切。
    “贱种,好好地求我,我就马上让你爽到。”
    “求……求……你……主上……” 男孩的防线早已完全被击碎。
    南宫尚被逗得哈哈大笑,抬腿一脚,让人背对著自己。男孩如同钢丝一般,被坳成半圆状。他解开刚刚附在上面的绳索,不出所料,早已伤筋断骨的男孩依旧维持著那麽个姿势,没有动弹的架势。碗状的圆球,是最好的祭品。
    “混蛋!”南宫尚低喉一声,蛮力将他的双丘掰向自己,拔出九节鞭,直勾勾的就将自己已经火热的昂扬捅了进去,眼睛却一直飘著暖殇,炫耀一般地看他那害怕的模样,看他那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
    鲜血充当了上好的润滑膏药,血肉模糊的少年,早已容得南宫尚顺进出。他狰狞的笑笑,一边用力拍打著少年的臀瓣,留下鲜红的印记。一边肆意的抽插,因为药力的作用,多时,少年竟也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一室的狼藉,一室的惨淡……
    南宫尚叫了w绮替他更衣,并吩咐烧桶热水,以作沐浴之用。
    “还有,把这东西扔到西坡上去。”回头,他似乎忘记了什麽,无关轻巧地补充了句,就好像谈今天的天气一般。
    但这却一语惊醒梦中人。本就被如此血腥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的暖殇,幡然醒悟。一直以来,他看到死在西坡上的男宠已为数不少,个个死状凄惨。而如今,如若不加以制止,他也是帮凶一个!
    暖殇不顾身体上的瘫软,使出浑身解数,爬到南宫尚脚边,一把抓出要去沐浴的南宫尚的脚踝。“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这麽惨了……”
    南宫尚不为所动,正想一脚踹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怎麽生了个强脾气!哪知暖殇也上了心,微施内力,南宫尚一时难以摆脱。
    “放开!”
    “主上,求求你了,你已经让这孩子只剩半条命了,求你放过他吧。”
    “放过他?放过他,我能得到什麽好处?我做什麽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放过他……我,我愿意代替他受罚,求求你了……”暖觞眉头一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倒。
    “哦,怎麽受罚法?”南宫尚斜瞥他一眼,不懈道。
    “我……”
    “暖觞阿暖觞,我念在你也算条汉子,我看下次你就躺在今天他那个位置吧!”
    “你……”
    “怎麽,你那套所谓的人人平等呢,怎麽不去替他平等一下?嗯?”
    “我……”暖殇咬咬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别人不说,他心里可明了的很,南宫尚这几天所作所为全是冲著他来的,就是逼他就范。既然是祸躲不过,还不如早死早操生呢!自打来了这儿之後,他也没有能活著回去的觉悟了。“好,我答应你。但我求你以後放过‘这些’孩子。”
    “这些?暖殇你以为你是谁,要姿色没姿色,要顺从没顺从,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消磨掉我一项‘乐趣’吗?”南宫尚用脚跺跺暖觞的身子,心中更是不屑。
    “你……我……我会努力的,所以求你……”
    “哈哈哈。”南宫尚大笑三声。暖殇很少看见他笑,以往总是板著脸孔,或是皮笑肉不笑的,叫人难受。而一旦他愉悦起来,那笑容竟是那麽的好看,如阳光一样,光芒四射,活力非凡。只是他开心的理由却是因为嗜血,任谁都宁愿他别笑。“好,好个暖殇!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只要你做的好,我便应下了。”说著俯下身,用手掰开钳制,在暖殇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更加暧昧的笑容,无限放大……
    暖殇一阵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尚已经离开了。
    背地里,南宫尚奸佞的笑笑,一朝你暖殇死了,还碍得到我什麽?
    他不知道,恰是,他们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暖殇伫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匆匆收拾了心情,却那你克服恐惧,以及忧思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身体上的麻木已好的差不多,但心却是一片荒芜。拖著一具破皮囊,他伛偻的走回了星辉阁。原来这个世道是如此的黑暗。以前在做杂役的时候,他就懂了。所以愿将自己如世界隔绝了,安安静静做个平凡人,做个透明人。而如今,一旦被拉入了纷繁的红尘之中,等待他的只有杀戮而已。
    他自己甚至看不到希望。
    回了屋,暖觞又特意去了趟後山。後山有一汪山泉,单名一个“蝶”字,蝶泉有他自己的灵性,相传神仙曾经在这儿逐水而居过。所以山泉特别清冽甘甜,好似天上的琼浆玉露一般,沁人心脾。
    他捕了一把,喝了几口,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又掏出了一个大葫芦壶,灌了几勺,满了壶,转身离开。
    一回屋,暖殇把水放进木盆里,找了块湿布巾,洗了把脸。彻彻底底的,仿佛要和过去作告别似的,朴实而隆重。
    边擦脸,边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低低地笑了。这样的一张脸,怎麽还是逃不过这麽一劫呢?
    镜子中的自己朝暖殇笑笑,他甚至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那是一张多麽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庞啊……
    那是那段早已过去的岁月啊!
    一夜未眠……
    第二日,暖殇并未被叫去侍寝。一大早,剑庄庄主就派了使节请无机阁阁主南宫尚到府上一叙,参加其女琉敏的婚礼。
    无机阁,是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大帮,尤其是其阁主南宫尚,为人冷酷,武功高强,又治帮有方,对外宣称老庄主死後,很多人都不看好无机阁,哪知这个少主没几年就将无机阁带到了人人敬畏的地步。
    而剑庄,亦是武林名庄。庄主琉毅为人正直,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说话既有分量,有不失偏颇。素来和剑庄交好的无机阁,自然是欣然同意了婚礼的邀请,南宫尚亲自准备了一份大礼,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剑庄。
    ☆、章九
    章九:
    剑庄的大小姐琉璃是个武林上鼎鼎有名的女中豪杰,继承父亲的优秀传统的同时,性格该豪放的时候,当仁不让;该婉约的时候,又小鸟依人,引得一群小夥子们竞相追逐。琉璃长得也不赖,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任谁都会怦然心动的。
    新郎是个玉面书生,毫无武功底子,这倒令南宫尚有些意外。不过看他们在一起那副恩爱的样子,横生羡慕,也由衷地祝愿。这个时候的他,心情是最柔软的,找一个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情。他还记得,小的时候,爹和娘都很爱他的那副光景,不想长大的样子,仿佛那就是整个世界。
    现在却落得个凄凉。
    独自一人。
    喜事儿办得盛大,大家也喝得甚欢,老庄主尤其开心,女儿养了这麽大不容易,这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南宫尚一直没喝多,等人都散去了,他也回了璃毅替他安排的上房。经过偏院的时候,他忽然瞧见一个人,这个人,顶著一张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脸,刻骨铭心,烧成灰也认得。
    按理说男人岁数已经不小了,岁月却没在他脸上印下痕迹,依旧是二八青春,神采奕奕。挺拔的身姿,瘦削但异常威武的样子。
    南宫尚阅人无数,什麽样的男宠也都想用过,什麽漂亮的,俊俏的,妖媚的,帅气的,都看过。可是没有人能比得眼前的这个人。
    眼前的这个人,一副男人的脸孔,绝对没有半点女像,可足以让人夸他漂亮。男人气质极冷,仿佛天上上的雪莲,亦或是高山的清泉,一朵白玉莲,出淤泥而不染。为人如此,是可归为天人也!
    可是,即使男人是天上的神仙,南宫尚也不称他半句好,他简直恨死了这个人。彻骨。
    并未多言,他运了气,向男人出了狠招,速度之快,一眨眼,已经向男人的胸前袭来,哪知男人更是鬼魅,轻轻用扇子一挑,就挡开了他来时汹汹的攻击。
    南宫尚哪是肯罢手的主,且不说他的武功江湖上数一数二,光是面对这个男人,他也要见一次杀一次,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他暗自提上了力,使上了他们无机阁特有的招数,招招刚柔并济,至向对手的死穴。由於手中并没有兵器,南宫尚发挥得更加随性,左右拆招,一个飞旋腿,差点将对手扫倒在地。这还不够,很快南宫尚飞身朝还未站起来的对手而去,手中的拳锋已然成型,一拳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哪知男人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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