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而不会做别的。

    那么,劫持林跃,唯一的目的,也就是找他提要求。凯撒是这样想的,但是,第一天没有,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仍然没有!

    没有人提要求,虽然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但都不是他等待的那个!他开始慌张,开始怀疑林跃是不是真的跑了,可是,就算是跑,也要有跑的地方吧。但林跃能跑到哪里?

    “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林跃看着豪华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在他的印象里,上一刻他是在看魔术,而这一刻,他却跑到了床上,而且被拷了起来。

    “乐乐不会做这种事吧,二少应该也不会吧。”

    他思忖了片刻,觉得凯撒虽然会给他下药,但应该还不回捆绑起来。张智功目前看来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他又有些拿不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野马琼斯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我想着你也该醒了,怎么样,棒棒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我屁股那个地方很不舒服,你也不许不知道,但它刚受过创伤,那什么,你能让我趴下来吗?刚才在剧院的时候我就想趴着了,就是那地方没床。你要拷我没关系,但能不能换个姿势啊,真的,挺疼的。”

    野马看了他一眼,把牛奶放在床头:“我发现你很善于装傻,但这是没用的。林跃,你以前装傻能成功,是别人对你手下留情,但我不会。”

    林跃叹了口气:“好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不能不说实话,我不是屁股疼,是那个肛 门疼,肛 门你知道吧,就是每天排泄的那个地方。我最近天天陪着老爸乱吃,又没有休息好,前一段比赛又有压力,这不,就痔疮了。都是男人。十个男人九个痔,你应该了解我的痛苦吧。不了解?不了解也没关系,你早晚会了解的,真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很难了解,可是我现在知道了。是男人,就跑不了这一关,看在你早晚要成为我的病友的情况下,让我趴下好不好。”

    野马冷笑的看着他,林跃悲痛欲绝:“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好吧,我的确是被攻了。”

    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

    豪华卧室,豪华大床,手铐捆绑。

    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青年面带悲愤,痛苦的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泪光——当然,也许是灯光的缘故。

    站在床边的青年邪肆妖媚,面孔扭曲,沉痛的眼中,带着说不出来的火热——当然,也许是床单映衬的缘故。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个情景都是暧昧的,连他们讨论的问题也带着无限的奸情,在联想到他们以前的传闻,每个人仿佛都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不过,那句话说的好,真理往往不在大多数人手里!

    最最起码,野马的心中,是没有半点的让人yy的东西。

    他拿着盘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盯着林跃,慢慢的开口:“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我知道,我也没有暴露癖,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我其实也不想说的。这不是想让你帮我换一下方向吗?真的,这样躺着虽然比坐着舒服点,可是也挺难受的。让我趴着,你想做什么也方便啊。”

    他说的理所当然,野马的脸顿时青了:“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我绑你来是想做什么?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的,也许林跃是长的不错,也许林跃的确是凯撒的情人,也许会有心思变态的人觉得上了林跃会得到异样的快感,但那绝对不包括他!从始至终,他看林跃都是不顺眼的!

    若不是、若不是为了那个人,他几乎不想在比赛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这个人!

    他不恨林跃,但他厌恶这个人的!

    你会恨一堆臭狗屎吗?不会,但这堆狗屎会令你比恨更难受!

    而听听这话,这说的是什么?他更爱这堆狗屎?

    真他娘的狗屎!

    林跃眨眨眼:“你不是想拍我的裸照发到网上吗?真的,我觉得拍后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见鬼的要拍你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跃迷茫的看着他:“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野马看着他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林跃,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也许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

    他说着,一笑,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床在一瞬间就立了起来。林跃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这个姿势却更难受。

    他的手腕脚腕被紧紧的考在床上,钉的很死,脚碰不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积累的脚腕处,在第一时间就被划破了皮,带起一片血肉。

    林跃闷哼了一声,野马笑道:“现在,你的要求满足了。”

    “我觉得,还是不满足的好,要不,我还是躺着吧,其实躺着也挺舒服的。”

    野马没有理他,径自开口:“知道吗?耶稣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林跃配合着点点头:“我一直想不通他怎么在三天后复活的,复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吗?”

    野马冷笑了一笑,继续道:“我专门研究过,他受到的,也就是四个钉子的待遇,很轻对不对?起码没有少掉一只手或一只脚,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少,但他还是被钉死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不是少了什么的问题吧,你想啊,这钉多不卫生啊,还一直钉着,白血球无法……”

    “你真的很硬气,林跃。”他还没就血液与细菌的关系展开讨论,就被野马打断了,“但我也真的很好奇你这种硬气能挺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们中国有一种刑罚叫站囚笼。一个人,不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却会站死。现在……”

    他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欣赏似的看了林跃片刻,然后才道:“现在你没有被钉起来,也没有被放在囚笼中,但是,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林跃想了想,道:“耶稣坚持了多久?我觉得我要比他更久点,好歹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营养丰富,又经历过充沛的体力劳动,怎么说,这身体素质也要比他好些。而且,也许从强壮的角度,我们中国人无法和你们西方人相比,但从忍耐力的角度来说,我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你别不信,这是有着长久的历史积累下来的,我记得……”

    不等他说完,野马就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牛奶:“我本想着你也许需要这个,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说着转身就走,林跃在他后面嘀咕:“其实我是需要的,但如果喝了,我说不定就忍不住要排泄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我就算不想,但也是控制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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