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置于神权之上,而现在则普遍认为将私人财产置于如此“神圣”高度是反人权的,这说明“人权”的核心意义在逐渐演化,体现了人类文明的进步。

    3社会主义社会和当时中国农村社会的区别: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多数矛盾都应当为人民内部矛盾,双方不存在根本的利益冲突,因此不应通过暴力手段解决;而当时中国农村社会的贫农与地主之间,却存在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严重到一定程度时必然会导致暴力的发生。这种情况下的暴力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没有办法的办法”,被称为“暴力革命”。

    关于暴力革命的合理性,也可以参考马克·吐温对法国大革命的评价:“只要我们稍稍回忆和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法国事实上存在两个‘恐怖时代’。一个在感情冲动下进行屠杀,一个是冷漠地、蓄意地进行屠杀。一个只持续了数月,一个则持续了千年以上。一个使千余人死亡,一个则使一亿人丧生。可是我们只是对那个小规模的、短暂的恐怖时代感到恐惧。然而,刀斧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饥饿、冷酷的侮辱、残忍和悲痛的慢性屠杀吗?闪电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炮烙之刑的慢性屠杀吗?短暂的恐怖时代所填装的棺材,只要城市里的一块墓地就能容纳下了,却有人不断告诉我们要为之战栗和哀鸣。可是,那自古以来的真正恐怖,那种不可名状,惨绝人寰的恐怖,其所填装的棺材,就连整个法兰西也容纳不下啊,却没有人告诉我们要看到这种恐怖的巨大规模,要寄予应有的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  走剧情的时候反而没什么人留言了?

    在下有点儿想知道这块儿有没有get到所谓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以及暴力革命的必然性、合理性与可行性……

    总感觉现在晋江上轻小说占多数,大众的话题即使会涉及到社会公平,也多局限于强调性别意识和对lgbt的关注。

    当然不是说lgbt不重要,而是包含lgbt在内的所有普通劳动者的权益才是更缺乏关注的(关心lgbt的核心就在于“我们都一样”,应当弱化lgbt与“正常取向者”的区别而非相反,而lgbt中最缺乏关注的也正是那些看似与他人无异却在压抑自身天性的普通劳动者)……在晋江也基本没人会谈。

    至于性别意识……在下感觉现在网上某些“大众”的女性观点性别意识已经强过头了,反正在下并不认为女性非要与男性对立、逢男必反。

    不过gb圈似乎连关注lgbt和关注男女平等的人都比较少(更不用说关心普通劳动者权利了)……根据在下之前的经历,似乎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认真地]觉得应该在现实中实行女尊制度(摊手.jpg)

    当然更多的人并不考虑此类问题,把话语权自动地交给精英们……不要误会,所谓的“精英”并不是学校老师哄学生是说的“咱们都是精英”,这里指的精英阶层是金字塔尖的人物,据在下观察,由于目前的阶级固化,上晋江的朋友们多数和在下的情况类似,生活中并没有很多机会能够亲眼见到真正的精英阶层。

    (简单辨析:

    q:清北毕业的都是精英吗?

    a:不是。清北每年招那么多人,能真正成为精英阶层的大概不到1%?甚至不到0.1%?

    由此可以对“精英阶层”的含义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

    不过严格来讲,这篇文也不算是直接讨论社会公平的,因为当时的社会和现在还不太一样。对于当今社会的公平情况有兴趣或者有想法的,欢迎关注在下的另一篇文……没兴趣的也建议多关注一些社会公平现状,毕竟大家都活在人类社会里啊是不是。

    也在此顺便推荐本文的主要参考资料:

    《翻身:一个中国村庄的革命纪实》威廉?韩丁

    《深翻》威廉?韩丁

    《西行漫记》埃德加?斯诺

    《中国人征服中国》安娜?路易斯?斯特朗

    《资本论》卡尔?马克思

    ☆、第六十八章:山路拦人

    秋穆于是就跟着民兵队先回到了丘阳。

    民兵队员们三四个人分成一个小组,分别把守在出村的几条山路上。因为之前在干部大会上就是这么分的,秋穆、李有河与王无草一组,猫在上山的小道儿上。

    根据民兵队讨论的结果,这条道是不太可能有人从这儿逃走的。这条小山路原先是村里一户中农走出来的,用来到山上去采野山枣吃1,但后来发现这边儿的土不太牢实,有一年夏天雨下多了,竟然发生了泥石流,于是之后就没什么人从这儿走了。并且这条路只能通到山上,要想翻过山去还有不短的一段儿是没有路的林子,因此大家都觉得没有哪个地主会想要从这儿出逃。

    而且那些地主如果要逃走,恐怕也舍不得那好几房年轻貌美的小郎君,再加上大包小包的东西,肯定也跑不快。山路上只要有个把人守着,拦住了一脚踹下去,她们就算不打几个滚儿也得直接趴下。

    因此,守山路也不需要多么费劲,只要找个路旁的灌木丛猫起来就成了。到了这冬天,虽说山上植被的叶子落了,但那些剩下了黑黢黢的枯枝仍旧茂密杂乱,掩盖住三个人还绰绰有余。

    只是这大冬天的蹲在野地里,也着实有点儿冷。秋穆和李有河猫在小路东侧,都能听见十多米之外王无草在那儿小声抱怨着。

    秋穆来丘阳的时候没有带过冬的衣服,近来才请人给做了一套棉衣。然而她习惯了莫斯科的冬天,现在其实并不觉得有多冷,听到王无草在那儿喊冷,便说道:“哎,无草!我这件儿棉衣你给穿上吧。”

    那边儿连忙传来了年轻姑娘的声音:“不用!我不冷,我就是话痨……哎呦,这鬼天气……”

    “你行了啊,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别嘀咕了成不?”李有河说道,“到时候万一真有人来,听到你在那儿嘀咕也得跑了。”

    “得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来呀。”王无草又嘀咕了一句,“你说咱这不是瞎胡闹嘛,如果她丫的要跑,那早就跑了,还等到咱从王家营回来?”

    “你可别说,之前谁知道要清算呀。”李有河解释道,“现在守着是怕村里那几户地主看见兴满她们去搜查别的地主家,才临时决定要逃的。”

    “那高从爹怎么之前就跑了?”王无草闲的没事儿,嘴也停不下来,“难道他还有什么‘先知’的能力,能预料到之后要清算?我看呀,肯定是之前从哪儿走漏了风声——哎,嘘,小声点儿!那边儿有动静!”

    王无草在一片木犀科的小灌木地猫下身不讲话了,秋穆和李有河也连忙把身子压得更低。不一会儿,便听到小路上传来布鞋踩着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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