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又对金主失去了信心,子佩开了十万的支票在她面前一晃她居然不为所动!好吧,接着又答应事后再给她二十万现金——这才成功策反。

    在内应的帮助下,我方成功删除了位于齐本尧办公室电脑内的照片资料,并且安上了宁嗣同特制超强病毒——一个月好不了的那种。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哈!

    “阿同,把右上角的镜头拉近些,对准他的脸部。”

    宁嗣同依言调整了距离,这样我可以更清楚地看清他的表情变化。

    齐本尧的脸色算不上好看,却又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子佩一定知道‘狡兔三窟’这个词吧。”

    说这话时他腿不抖,手不摸,嘴角没撇,眼神没闪,“是真的。”我告诉子佩。

    我们当然早就想到这种可能性。所以子佩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好吧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没记错的话,齐副总在清城一共有三处房产吧。”

    齐本尧眉毛一抖。是的,另外两处已经被我们扫荡了,只有齐本尧目前居住的家里不好有大动作。

    “让我猜猜齐副总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书房?”

    “客厅?”

    “卧室?”

    “厨房?”

    “……”

    子佩还在一个个漫不经心地罗列,还一边把手里的纸巾撕成条状。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笑的。

    好吧,得干正事,“sylvia,你在听吗?”

    “厨房和客厅,这两块地方重点搜一下。什么?还要具体点……”

    不知道是不是仪器采音太好,子佩已经开始行动了。

    “啊……是厨房。齐副总这算是小癖好?”

    齐本尧地眼神猛地晃了晃,没看错的话,他是在咬牙?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如果是,那他的演技真他妈的酷毙了!

    “嗯,找到了?很好。”我挂了电话,同时,子佩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嗷~好想舔屏。

    齐本尧很生气,是的。所以他打死也不承认,“子佩啊,还是太年轻。你怎么不问问姐夫有没有随身带着?”

    “那齐副总您,有没有随身带着?”严子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齐本尧。混蛋!不许那样看别人!“不管有没有,您有照片,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

    齐本尧饶有兴致地看她。

    我实在听不下去两个人有过来没有过去,给子佩下了指令,“plan b.”

    在我边上窝着操纵杆的宁三儿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敲了他的脑袋。

    “干嘛又打我!”小王子帅气的小脸皱成一团,我下手有那么重?“姐!你快看。”

    哦,子佩什么时候折的飞机?她把照片一艘艘飞到齐本尧的身上,在他平整的西装上戳出凹陷的痕迹来。齐本尧打开了,砰!哈哈哈哈哈哈,他……他他他的衬衫纽扣崩了。一口气憋在上边有这么夸张吗哈哈哈哈哈!

    我和宁三儿不遗余力地嘲笑着,左边的阿昕却紧锁眉头,死盯着画面。好吧,我俩端正了表情,继续看戏。

    “别告诉我这位小姐肚子里怀着的,不是令郎……那可要罪过了。”子佩的眼里没有一丝暖意,手指一声声扣着桌面,似乎在等齐本尧的答复。

    照片里的女人扶着肚子,戴着墨镜,一旁几个彪形大汉拎着一溜的名牌袋子好一副母凭子贵的样儿。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严子佩,你要是敢动她们一丝一毫,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见子佩不答话,齐本尧稍稍冷静下来,改用了怀柔政策,“你表姐喜欢孩子,这孩子是我送她的礼物。”礼物?!他把人命当什么啦!

    “再说了,医者父母心,我相信子佩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子佩做不出,你猜我做不做得出?”

    ?

    ☆、局(二)

    ?  “子佩做不出,你猜我做不做得出?”宁嗣昕推开包厢门,微笑,移开齐本尧右边的椅子,落座。

    本来挺大一圆桌,严子佩和齐本尧面对面分据两端,看着都慎得慌。现下宁大小姐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也让齐本尧慌了神。

    或者说,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齐本尧做梦也忘不了那个场景。

    眼前的这个女人拥着自己的妻子,深深地吻下去,甚至可以看见她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那天他是想找秦宛舒道歉的,买了九十九朵玫瑰在家门口吹了半小时的风,远远见她们搂搂抱抱推推搡搡地上楼,心里有些不悦。再不悦也比不上当面被戴上绿帽子来得刺激!还是个女的!!!秦宛舒没有拒绝不说,还为了她和自己大吵一架。

    他这才知道,之前那些以为是姐妹情深的照片他妈的都是绿的!

    宁嗣昕从桌面上拾起一张照片,轻轻摩挲。

    “有什么比让一个母亲失去自己的孩子更痛苦?”

    “只要这位小姐出门散步时一不小心……啊,孩子没了。”

    “宁嗣昕!”齐本尧嘶吼着站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这不还在商量吗?”宁大掸了掸齐本尧的西装,“子佩,怎么这么不懂事,把齐副总的衣服弄成这样。”

    “啊对不住齐副总,是我考虑不周。那孩子是私生子……您也是,不但血脉相连还心情相通,怎么舍得呀。怪我!”

    齐本尧眼眶发红,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呼哧呼哧地大喘着气,像只欲怒的狮子。

    “姐你想干嘛?!”这不是计划里的内容啊,宁嗣音在耳机里压低声音。

    “来,喝碗汤,消消火。别气坏身子,连靠女人上位的本钱都没有了可怎么办,还怎么当倒插门界一根草呀。”恍若没有听到宁二的提醒,宁嗣昕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信念一往无前。

    哐当一声,汤碗被打翻在地毯上。对面的严子佩立刻站起来——手里拿着餐盘。齐本尧在她们两人间扫了几眼,头上明显爆出了青筋,牙齿咬得咯吱响,强压下怒火,夺门而出。

    同一时间,隔间里的两人迅速冲进包厢。

    “姐!”这是火急火燎的宁三儿。

    “姐,你手上没事吧!都红了……”这是泪眼朦胧的宁二。

    “能有什么事?我靠齐本尧那犊子竟然帐不结就走?!菜都快凉了,都给我坐下吃,别浪费。”宁嗣昕桌一拍,筷一拿,就往菜碟子里头伸。

    “我去买烫伤药,先带她去冲冲水。”严子佩走过来,抬起宁大的手看了伤处,又跟她交换了眼神。

    宁二忙不迭截了她的筷子,带着姐姐往洗手间跑,哗哗哗地冲了十分钟还不罢休。“阿昕,台本里没这出啊。这太危险了你知道吗?!你刚才没看他那眼神,简直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我这不是一时怒上心头口无禁忌吗?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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