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yin茎再次插回她的yin道,用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想要躲避。
    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yin茎便笔直地全插至yin道尽头。
    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
    最后yin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去。
    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
    她摇了摇头:“唉,俺这副身子你还是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
    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ji巴了?”喜儿“呸!”
    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yin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捻起来。
    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yin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yin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
    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
    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yin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遏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
    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晓得本少爷的厉害!”
    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小的琉璃瓶来。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
    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ji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嗦哆哆抖起来。
    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yin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
    话音未落已把yin茎插入她yin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啊少爷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你好硬啊轻点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ji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yin茎像打桩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gui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由yin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
    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yin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
    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喜儿眼前。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两旁撑开。
    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yin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
    一会儿又极力分开,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眬,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yin道里不断抽送着的yin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熬熬。”故意将yin茎抽出来时连gui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
    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地哼出闷音。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香操丢了再来操你。”
    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羞愧。
    “噢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丢俺丢了丢给少爷的大ji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
    然后像滩烂泥一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yin道拔出yin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的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来。黄世仁“啧啧”
    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ji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ju要喜儿用嘴去含。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ju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gui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gui头。
    如此重复几次,直至yin茎上的淫水全部吮光,gui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
    喜儿如奉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yin道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搓着喜儿那粒阴蒂。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
    这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ji巴来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黄世仁这才“嘿嘿”
    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yin茎对准她的yin道口一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的身躯,享受着yin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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