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很奇怪,黄世仁的阳ju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少。
    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gui头戳到yin道尽头,还仿佛嫌yin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宫,她啥也不顾了。
    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yin道去。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
    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
    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
    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应非常满意。
    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娇喘莺啼的浪态,ji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
    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到床尾。
    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yin道涂上了淫药。
    然后来到桂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
    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不一会便猩红一片。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yin茎向屁眼戳去“呀别插那儿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ji巴一分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ji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而弗由。
    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yin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yin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桥硬马地抽送起来。
    屁眼不比yin道,即使怎样抽chā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yin茎被扯出外面,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yin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yin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再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
    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出yin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湃欲念。
    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xing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yin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像,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chā不停。
    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黄世仁说:“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ji巴正在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ji巴。”黄世仁扭头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候多时的yin道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yin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yin茎如鱼得水般抽chā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运聚全身劲力把ji巴像杵臼般往yin道直桩下去。
    “哦少爷俺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伶伶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
    然后运起yin茎像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粘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yin道深处。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
    渐渐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阴户,边自渎着。
    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慰一番才行。
    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ji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
    桂香揭开被子一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yin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
    “唉,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两人都差不多。
    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尽。
    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
    原来桂香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yin道里抽送,喜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臀浪,入耳是指插yin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雕!”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
    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受着淫药的操控。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yin茎出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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