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
    只见一连串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精,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
    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处,吴昆的尖刀脱手而飞。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力跃起。
    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者粗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欧阳峰机谋深沉。
    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眩耀,而是有意遗下一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
    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屎尿齐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
    正惊愕间,忽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动。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象一只听话的木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然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
    一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三日后才会毒发身亡。
    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
    她皮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
    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之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
    美色当前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gui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
    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孔,挺腰直入。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小莹眉头剧颤,象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
    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
    韩小莹一边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处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半分留情。
    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象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ju上。每次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
    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累累。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双腿。
    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地塞进刚刚破体的玉户里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
    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肿胀的肉穴象一朵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宛然。
    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ju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
    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比破体更凄楚的哀痛。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
    韩小莹玉体收紧,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ju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纳下一个指尖。
    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从外面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
    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
    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象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
    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断断续续地哀号,就象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乳头把韩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gui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昆嗬嗬地狂笑,象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痛苦。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坚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本来紧凑凑洁白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
    凄惨的伤口超过了菊肛边缘,显然撕裂了括约肌。将来即使愈合,也会导致失禁。“韩女侠的屄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
    吴昆也不管韩小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跟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净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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