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情景,顾不得屁眼鲜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着长刀的玉体操弄起来。
    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爱好,一边操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烂。旭日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人。
    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
    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头肉,如何舍得给他?
    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人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逼得太紧呀。”
    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乱伦也情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女,那种闯破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
    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
    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间绝色,可是亲母女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
    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头道谢。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奇妒的人,他可以拥有别人的妻女,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女人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人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女美人,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女人吗?”
    这段时日,他一方面忙着纂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人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淫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日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日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
    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像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荡荡,没有着落了,今日一听完颜亮来了。
    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那时金人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草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
    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女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人居然有眼无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已。
    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爱。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人儿,居然隐忍不动?
    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镜心中一跳,脸上有些臊热,可也没开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女,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
    水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日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人家。”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出口?完颜亮见她不答,问道:“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人心烦。”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水镜松了口气。
    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口气道:“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身,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暴戾,竟然”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性大变,喜欢残杀大臣,而且对妃子们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说得出口?
    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完颜亮听她住了口,抬头一看,水镜公主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刁蛮任性、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
    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完颜水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性欲勃勃,对她娇美动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
    犹自低着头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来,就由皇家指定专人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爱,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水镜娓娓而谈,却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
    这时光几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欲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水镜低着头,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身边。
    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瓣似的鲜嫩嘴唇。水镜吓了一跳,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叔。
    可是只是精神上的爱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马商人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做出乱伦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王叔,你你喝醉了。”
    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这春心蠢动的少女娇躯酥软,完颜亮盯着完颜水镜失措慌乱的俏眼,温柔地道:“水镜,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却是因色而醉啊!”完颜水镜只道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出来。
    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人和她调过情?赞过她美貌?早被拉出去砍头了,今日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绝对爱不得的。
    这一颗芳心,千回百转,说不出是啥滋味。她的纤腰被完颜亮一对虎钳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虽想挣扎,竟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住日和耶律绍撕打时,一双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挠他的脸,伸出一双娇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
    可是今日这刁蛮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礼,心中的兴奋反而胜过惊恐和气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正含情带欲地望着自己,如何抓得下去?
    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性地伸出了双足,那男儿阳刚之气十足的伟岸身躯爱还爱不过来,怎么舍得踢他一脚?
    她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颜亮见她伸出脚来,抬了抬却没有踢自已,已经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
    完颜水镜的一双美足足踝纤秀,脚掌柔软,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双绣花软底的鞋子。
    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被完颜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带着直渗入心脾的热力,从脚上沿着一双结实的大腿直传上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心儿突突乱跳,竟连反抗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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