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亮也不知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其中不乏青春少女,见她如此情态,深知只要再加以挑逗,这没经过什么情关的单纯少女毕定落入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细腻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双腿酸软颤抖,咬着银牙,强忍着从未尝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情思恍惚之际,完颜亮已经褪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秀的天足,凑上去吻了一口,心理上觉得醇美无比,赞道:“水镜,你长得好美,王叔对你倾慕已久,日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镜,好公主,你就应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镜鸳鸯共枕,一夕缠绵,纵然斧铖加身,死而无悔。”
    完颜水镜被他握住自己的纤足吻了一口,已是娇体酥麻,心怀荡漾,再听了他这样深情的告白,又是感动,又是欢喜。
    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已两人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泪光莹莹,颤声道:“王叔,你水镜也好喜欢你,可是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镜福薄。
    虽然生在帝王之间,就连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寻常人家女儿,父母疼爱,为她寻个郎君,还要着她自已偷偷瞧瞧,询问心意,我虽是公主,却嫁了这么个这么个”完颜水镜吐露心声。
    想到自已那个丈夫,和自已才刚刚成亲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关系,不禁悲从中来,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无缘,若是有来世,水镜愿愿意”
    完颜亮打断她道:“傻水镜,人生一世,匆匆百年,犹如白驹一隙,一闪即逝,人死之后,不过化作一坏黄土,根本没有来世,也不可能什么带到来世去,就是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消磨?
    我很欣赏汉人的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水镜,只要你我开心,管那么多干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喜的是旁人,羞得也是旁人,死了的人,是不会知道了。”
    他移身到水镜旁边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镜惊叫一声,被他搂在怀里,娇躯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神情羞窘,虽然努力挣扎,可是手脚都像失了血似的软绵绵一点也用不上力。
    完颜亮已经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将手从她的衣领探到胸前,那酥胸盈盈,曲线贲起,可是紧窄的胸衣,完颜帝的大手无法完全伸得进去,只是伸展开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肉上一探,一抹柔腻、香软的感觉。
    随着完颜水镜的一声娇呼飘荡进他的心里。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好像一团火在燃烧,王叔的手指抚到哪里,哪里就跟着燃烧起来。
    她的俏脸红云似火,几乎羞得昏厥过去,气喘吁吁地握住完颜亮的大手,娇慵无力地颤声道:“王叔,别会让人看到不要求你了王叔”
    完颜亮趁机道:“水镜,王叔真的好爱你,那些异域小国的什么罗马贵族都能尽情享受这种快乐,你是大金国的第一美人,是四海臣服的第一大国的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权力享受快乐吗?
    王叔今日就是被杀头也在所不惜了,你还是不肯吗?”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一对椒乳被他手指轻轻一摸,已是鼓涨涨的,只要再加把力,恐怕连胸衣都要裂开,像一对娇美的鲜花,在这青天白日下绽放,骇得颤声叫:“王叔,你先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允了你便是”说到后来,虽然定下了主意,心头一松。
    可是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双手捂住了脸,羞得抬不起头来。完颜亮听她这么说,欣喜欲狂,又依依不舍地温存了一番,把个放下禁忌,坦白放任自已接受王叔爱意的完颜水镜,摆布得又羞又喜,娇喘吁吁。
    等到完颜水镜春情上脸,含羞带怯地反手环住他的脖子,噘起红艳艳的小嘴主动亲吻他时,完颜亮这才放心,知道今日水镜公主是决不会再反悔的了。
    轻轻放下水镜,替她穿上鞋袜,少不得又爱抚亲吻一番,惹得完颜水镜羞嗔不依,娇躯乱扭,活泼大胆的个性似乎也在心中欲望与道德的挣扎战斗之后,重新恢复了。
    完颜水镜整理好衣裳,匆匆走在前面,倒像后面有只吃人的老虎跟着,匆匆回到大宅,先借故支开了赶来伺候的仆人,然后做贼一般逃回房去,一掩上门,完颜水镜就捂着胸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完颜亮看着这陷在偷情和乱伦的强烈刺激下的小公主,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轻柔地走上前来,一哈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腿弯处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向内房卧室走去。
    完颜水镜烫烫的脸颊贴在叔叔的胸口,听着他有些加快的心跳,觉得自已的心跳更加快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了。
    进入内室,完颜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定晴注视了她一会儿,一开始完颜水镜还游移着目光躲避他的眼神儿,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焦距慢慢对在一起,两个人明亮的眸光中都闪着对方的身影。
    完颜水镜的目光渐渐闪亮了,坚定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这唯一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努力忘却彼此的身份,只把彼此视作欢爱的一对男女,轻轻唤了一声:“完颜王叔,”她气恼地蹙起秀丽的弯眉,娇嗔道:“我我该怎么叫你嘛,人家人家一叫你王叔,心里就又羞又怕。”
    完颜亮呵呵笑道:“小美人,就唤我王叔,怕什么?”完颜水镜嘟起翘美的嘴唇,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心里不舒服。”完颜亮爱极了她那娇憨、自然的少女撒娇的神态,也挨着床躺下去,
    轻轻搂住完颜水镜的娇躯,将嘴唇贴在水镜两片红嫩的樱唇上,轻柔地吻了个够,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脸颊,粉颈,下巴上轻吻着,完颜水镜自懂得男女之事以来,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挑逗过她。那耶律绍是个急色儿,新婚之夜。
    只见眼前是个娇娇俏俏,婉约动人的小美人,又拥有高贵的公主身份,压在身下,那种满足感是很难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一旦得手,那种征服的快感也越强烈。
    那耶律绍拿出勾栏院里对付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的妓女的手段来对付完颜水镜,初时爱慕无限,趴在完颜水镜的下体为她品玉,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小公主虽然羞涩,倒也得趣,被他舔得娇躯乱颤,莺声燕语,兴奋之中。
    虽然还有些嫌脏,倒也羞人答答,肯扶起丈夫的玉茎,投之以桃,报之以礼地回报他一番,虽然不曾学过,可是眼见公主羞羞怯怯地为自已品箫,已经兴奋欲射了,可是一旦合体就坏了。
    这耶律绍年轻急躁,趴在完颜水镜的娇躯上一通狂插乱操,把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小公主干得下体鲜血直流,痛苦不堪,本该是侬情蜜意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
    等他泄欲完毕,清醒过来,已经晚了,完颜水镜含泪拭净下体,独自睡了,第二天还觉痛楚难以下地,半个多月不许他再近自已的身子,从那以后纵然肯答应他行房,也是虚应其事,许这不许那的,哪还有情趣可言?
    今日一颗芳心全系在王叔身上,心情自然不同,纵然完颜亮叫她做什么,也是千依百顺,没有不允的道理,何况完颜亮这般温柔?完颜水镜被他轻柔的蜜吻,吻得娇喘吁吁。
    只听完颜亮在耳边道:“我的小美人,不肯叫王叔,就叫我哥哥吧,叫亮哥哥,好妹子,唔水镜,我的小美人,王叔一不是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水镜听他叫自己叫他哥哥,忍不住“嗤”地一笑,满脸红晕,又气又笑地道:“怎么王叔倒降了一辈,做了哥哥了?”试着叫了声“哥哥”更加不好意思,一下子钻进他怀中,忸怩地道:“王叔叔叔,我还是叫叔叔好了。”
    完颜亮让完颜水镜完全出自自然的旖旎神态引逗得如痴如醉,立即为深情款款,钻在自己怀中的玉人儿脱去衣裳,一具晶莹剔透,粉妆玉琢的美丽胴体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
    水镜的神色在被他剥光后,反而不再羞窘害怕,她现在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奉献在自已的叔父面前,反而放下了一切心事,决然地投入其中了。
    水镜轻轻舒展开一双柔美的玉臂,蛇一般缠绕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轻轻送上自已的小香舌,和他对了个嘴儿,甜笑道:“叔叔,水镜也好久前就喜欢你了。
    今日水镜把身子给了你,以后水镜心中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我再也不要耶混蛋碰我,我只要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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