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秋言,自己能离李砚多远就多远,免得又被波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就是ptsd!我只是根据我看的一些影视剧写的这些个症状,请大家不要深究。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秋言披着一条毯子,把被风吹开的窗户关了上,他向着床的方向问,“三少爷,还凉吗?”

    李砚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露着一个脑袋,看着秋言,摇了摇头。

    秋言看着愈渐憔悴的李砚,心里不好受极了,但却没什么法子,叹了声气坐到李砚的身边,把李砚凌乱的发一根根捋顺,“您想睡了吗?”

    李砚把额头抵在秋言的肩膀上,闷声道,“你要不先睡吧,我很快就能睡着的。”

    秋言知道李砚只是在敷衍,他这套话前几天还能糊弄自己,现在可不行,“三少爷,您不睡我也不睡。”

    “秋言,”李砚已经没什么力气和秋言争辩了,他终于放弃了抵抗,“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嗯?”

    “什么都行,你小时候的事,你听过的笑话,都好。”李砚贴在秋言的肩膀上,这个位置,他能清晰听到秋言的心跳,也能感受到秋言的呼吸。

    秋言想了一想,缓缓开了口,“我略微懂点事的时候,一直对您记着仇。”

    秋言顿了一会儿,仰着头想是在确认记忆是否精准,“那天特别热,走几步就要流一身的汗,您就躺在外面那躺椅上乘凉。我呢,因着谁的吩咐忘了,反正就是路过这边,看到您那样,就捉了只虫,想要放到您嘴里。”

    秋言听到李砚闷笑,自己也有点想乐,“谁知呢,您警觉的很,我手刚伸到您嘴边,你就醒了,一把就抓住了我。”

    “接着呢,”李砚问。

    “接着我就看您还模模糊糊着就跑了,但是那小虫就钻进了我袖口里,咬了我好几口,我光记着可痒了,痒了那一个夏天。”秋言顽皮的笑起来,他难得做一回坏人,还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李砚记得。

    那是个闷热的天气,他上完早课之后都没力气动,吩咐了杏儿给自己拿碗冰水之后就一直待在躺椅上等着。

    过一会,他看见个小小的身影凑过了来。小娃子穿着一身白衣,这样热的天还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是奇怪,手里还提着个小篮,里面放着的像是母亲从林县带回来的糕点。

    小娃子脸圆圆的,胳膊上也都是肉,只有一双黑盈盈的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李砚懒得睁眼,正骄傲自己的美貌果然让人拒绝不了的时候小娃子溜了。

    李砚慢慢把眼睛张开条缝,发现小娃子把小篮放在了自己边上,人蹲在了杂草从里摸索着什么。

    想送给自己朵花?

    李砚探着脖子瞧,不一会,看见那小娃嘿嘿的笑起来,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小娃子蹦蹦哒哒又扑回到了自己身边,手上胳膊上都是泥,脏极了。

    李砚可不能让他摸着自己,新换的外衫呢。

    他伸出手,握住小娃子团团肉的手臂,刚想问他的名字。

    那小娃子忽的喊了句,“疼。”

    李砚心一软,赶忙放了下去。

    他这一放手就再没捉住,小娃子连哭带叫地逃了远,连自己的小篮都忘了。

    杏儿那时候也是个小矮子,两只手端着碗冰水摇摇欲坠,看到那小娃子咧嘴一笑,“少爷,那不是秋言吗?”

    “秋言啊。”李砚喃喃道。

    “嗯。”秋言应下,把李砚的身子撑起来,黑盈盈的眼睛盯着李砚,“您想要点什……”

    秋言的后半句被李砚堵回了嗓子眼里。

    李砚的吻技青涩,却极具侵略性,剥夺了秋言的呼吸和思考的权力。

    但李砚想要的不止于此。

    他解开身上的被子,扔到了一边,扶着秋言的肩膀,把他放倒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薄衫,并不会成为障碍,李砚的气越喘越粗,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李砚忽然觉着自己的病有了点别的作用,他那些没处发泄的燥热现在有了去处。

    秋言的顺从乖巧成了李砚放肆的借口,也成了他沦陷的理由。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这下作的欲望已经隐藏了多久,也许是在大街上瞧见秋言第一眼的时候就暗暗开始了。

    李砚的脸颊染上不自然的潮红,他撑着最后一点意识,严肃道,“你愿意吗,”臂弯里的秋言也红着脸,把窗外的星光都吸到了那双眼里,李砚抚着他的脸颊,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你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就停下。”

    秋言看着李砚的眼,从里面看到了无数种情绪。

    他的脑子里闪现着无数片段,李砚笑着看他吞下用来祭拜的糕点;李砚逃跑出去给他带回来的糖粒;李砚告诉他要为自己活;李砚挡在他身后挨下了那一铁勾;李砚……

    李砚……

    秋言闭上眼,仰起脸,把唇贴到李砚的耳边,“我愿意的,三少爷,因为是你。”

    夜未央。

    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困的时候什么都写的出来。

    第54章 第五十三章

    若不是阳光实在刺眼,李砚还能多睡一会,这也是从他回到武阳至今久违的一次好眠。

    李砚终于有了些笑模样,转了个身,想拥住身边人的时候,才发现秋言早已不见了。

    “少爷?”杏儿推开门,端了早膳进来,“秋言让我给你送来的。”

    李砚马上把被子裹起来,“从今往后,都给我记着敲门!”

    杏儿撅起嘴,一大早当头就被李砚这样教训,气也不是,忍又忍不住,只能把碗碟重重放下,发泄下自己的不满,“您赶紧收拾收拾罢,亲家就要来了,大少爷不在,您再怎么不舒服总要陪夫人出去见见的。”

    “亲家,”李砚眉头一皱,“荣国公?”

    “你这些天都把自己关在这,不知道了吧,”杏儿一有想和李砚说的闲话,就能瞬间把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全都忘了,“老爷给二少爷寻了门亲事。”

    李砚听到这,心里先是惊,后就是喜,“哪家姑娘啊?”

    “咱们武阳的第一富商,张家。”杏儿调查得清清楚楚,“那小姐是张家老爷的长女,很受张家老爷宠爱,出了名的淑女呢,跟二少爷也算般配。”杏儿又叹了口气,“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有你个什么事。”李砚嫌弃了杏儿一下,又对她招手,“快给我挑件好衣服,我帮二哥好好看看。”

    “您怎么突然对二少爷这样上心了?”杏儿疑惑。

    “少爷的心思,你猜的透吗?”

    杏儿努努嘴,径自走到了衣柜边上,边翻衣服边问,“少爷,秋言今天走路有点奇怪,您该不是又做噩梦,伤着他了吧?”

    “啊?”李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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