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倒觉得学艺还不精,缺少一个可供打扮的人。”

    齐尧风微笑着又渐次探入两指,谢颜惊喘连连地攥着他的衣袖,再也顾不上捂脸。齐尧风见他要哭不哭的晕红面庞从手指中露了出来,立刻便追上前亲了个结结实实,口中不忘继续调戏:“下次你也不用穿亵衣,就穿着裙衫跪在这里等我好了,保证立刻坐实‘祸水’的名头。”

    谢颜咬牙,终于挺着腰啜泣了起来:“你快……快……”他想叫这头指鹿为马的狮子不要闹了,但齐尧风只解了衣带,将青筋贲张的阳物堵在他被手指奸淫得一片湿润黏腻的穴口前,来回轻怼,就是不肯进去。

    齐尧风又极尽温存地亲了亲他,以唇舌沿着眉间描摹谢颜面容,态度却丝毫不为所动。谢颜逐渐哭得一张脸比小穴还湿,脖颈都被因温和刺激而流下的泪水洇湿,在白皙肌肤上晃出亮晶晶水光。

    齐尧风这才托起他膝弯,一扫奏折,把人彻底仰面折在桌上,只露出一个被阴茎拍打得红扑扑的屁股对着自己,克制着激动,清了清嗓,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就想试试的话——

    “求我啊。”

    02

    “你……!”谢颜拗不过他,只得攀在他肩头细如蚊呐地哼哼了一声,到底说了什么也没人能听清,只见两只狐狸耳朵羞怯地来回晃动得更快了,像两团毛绒绒的蒲公英。

    而齐尧风窃笑了几声,终于托着身下人的长腿一举顶入,一边来回抽送一边摸摸谢颜的耳朵:“疼不疼?……哪里不舒服吗?”

    谢颜只想让他快点,耐不住地用尾巴不停拍他,齐尧风自喉咙里模糊地低笑出声,捞着他的尾巴俯身亲吻他的脚踝,手指来回抚摸挑逗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着什么急,等会儿可别求饶。”

    眼见齐尧风的视线飘向双腿之间,谢颜情不自禁地“唰”一声抬起尾巴绕在双腿间,试图遮掩:“——别看!”

    然而毛尾巴一时遮了左边遮不住右边,来回摆动之下只能将两人下身结合处磨蹭得更加瘙痒难捱,齐尧风低狺一声露出了尖尖虎牙,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把人放平在长桌上大开大阖地操干了起来。

    谢颜见他的视线一直灼灼地盯着自己双腿处鲜明的烙印,难堪和痛苦的回忆又再涌上,不禁呜咽着紧闭上眼睛,直到齐尧风尽数射在他身体里也不肯睁眼,发而立刻翻身把自己蜷了起来。

    齐尧风从背后抱住他,手上极尽温存地拨弄着谢颜那软绵绵的性器,心知自己急躁了些,一时也沉默不语。

    自从被他捡回狮域,谢颜虽然不再惧怕性事,也能感受到有限的快乐,但自小遭受的折磨仍然令他形同被废,齐尧风难免疑心谢颜的配合全因奉献,每次的准备便愈加细致,甚至到了婆妈的地步。

    谢颜双腿间的烙印清洗不掉,若想不择手段除下必定又是一番皮肉之苦,齐尧风当然不舍得。他轻啄谢颜湿润的眼角,彻底忘了自己的晚膳,亲自抱这只胆小的狐狸去沐浴:“这不过是两块伤疤而已,你不在意,就相当于不存在……我才是真的,嗯?”

    谢颜埋在他怀里,虽然不哭了,仍然蔫得很,洗干净了也不肯说话,连毛尾巴都不甩,湿淋淋地垂在地上,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毯。

    谢颜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泡回了池子里,打发齐尧风去批阅政事:“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说罢便沉在了池子里,咕嘟嘟地吐泡泡,却在水里继续不依不挠地把自己蜷成一团落水毛球,大有直到海枯石烂才肯露面的意思。

    齐尧风的确有心继续回去批阅公务,但也不能放他一个人,当下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心下次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进书房叨扰自己:“你可真是我命里的祸星!”

    谢颜露在水面上的耳朵快速抖动了两下,当即便要反驳,可还来不及站起,水中便被激起了一大片涟漪——

    “嗷!”一头金灿灿的大狮子甩着鬃毛,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风一样地一头趴进了水池里,顿时激起水浪滚滚,呛得谢颜不得不浮出水面咳嗽:“半个池子的水都要被你溅光了!”

    狮子哼哼了两声,得意地站在水里拍着尾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的耳朵。白玉砌成的水池虽大,狮王原形却更是庞然巨物,此时犹有个毛乎乎的狮子脑袋露在水面上。而谢颜的狐狸耳朵抖来抖去,正像出水的两个白嫩菱角,当即便引得化为原形的齐尧风玩心大起,合拢双掌拍了上去。

    若他体型同谢颜一般大,两个大爪子也堪当一句可爱,但他这金灿灿的巨掌兜头拍下来可不是好受的,谢颜立刻闪身躲开,慌张地扑着水要游走,却被敏捷的长尾巴拦腰拉了回来。

    狮王早已找到了对付他的妙法,如果哄人哄不过来,那干脆比一比谁更赖皮:“哼哼,给本王沐浴!”

    狮子尾巴尖上的金色茸毛在腰腹间不断拍打,搅扰得谢颜心慌不已,身不由己地便两腿发颤,只有好气又好笑地拔了一把狮头鬃毛:“遵命,大王。”

    齐尧风被他揪得一痛,皱眉嗅了嗅,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摇晃着全身皮毛甩水,又哗啦啦浇了谢颜一身。谢颜抱着尾巴当毛毛伞,更是连尾巴也湿漉漉得像一团拖布。方才还能抖干,现在晒也晒不干了:“诶呀,你别浇我,我是看你有白毛才帮你拔的。”

    “本王怎么可能有白毛?有也一定是你蹿来蹿去掉的,小掉毛怪。”齐尧风哼哼着惬意地翻身趴在了水池边,金光璀璨的一颗大脑袋卧在交叠的两掌上,圆溜溜的眼睛安静时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憨厚。

    谢颜当下便被他这真诚的眼神收买,索性自己也浑身湿淋淋,连出浴池也免了,就在池子里舀水洗狮子。

    洗狮子这件事虽然新奇,倒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至少比没有温度的蛇或者永远不会收回利爪的鹰鸮好得多。谢颜快乐地忙来忙去,要来了狮王专供的皂角,还有一个样貌笨拙却颇为实用的大瓢葫芦,一边舀水浇狮子,一边奋力地“哟嘿哟嘿”擦拭不休。

    他拼尽全身力气对齐尧风来说也不过是推拿,狮王舒服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圈玩,不时提出要求:“多揉两下……好,舒服!”

    谢颜拍了拍他的脊背,却拍得自己手疼,不得不握着手腕来回揉动:“你身上为什么这么硬?我还没见过原形这么硬邦邦的人呢,估计铁刷也刷不动你。”

    “你这只小小小小——狐狸懂什么,少见多怪。”齐尧风站起来甩了谢颜一脸皂角水,又施施然翻身躺下,露出了肚皮:“本王这都是筋骨,是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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