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眯了眯眼睛,下腹隐隐就像有火在烧,其实他还在忍耐。偏偏小凝此刻又因为他手指的动作不老实地动了起来,他被那小肚子这么一蹭一蹭,胀得都有点发疼,以至于他需要靠用力喘气来缓解那里的胀痛。
    胸前突起的那里被阿仁的手指又挤又按,这种刺激让小凝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就像在玩火,眼角被泪水打得湿湿的,边挣扎着边说:“你放开我……呜……”
    阿仁也不顾他的挣扎,掰过他的脸就让他看着自己:“你说,你是不是欺骗我感情?”
    “我操!我没有……明明是你欺骗我感情――”
    小凝话还没说完,突然阿仁两只大手滑到他腋下,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被抱着坐了起来。他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扑腾着挣扎了两下突然感到底下一热,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跨坐在阿仁身上,臀股间就抵在底下那属于阿仁的尺寸惊人的家伙上,这让他再次想起昨晚那尴尬场景。
    阿仁将他被捆两手拉下来,让他环着自己的脖子,近距离看着他额前凌乱碎发后那双纷乱湿润的眼眸。大手稳稳扶住他的细腰,感觉着因彼此沉重呼吸,而被那紧翘臀部磨蹭得愈发粗硬的那里,突然他就发力狠狠顶了上去。
    没想到他会来这一下,要不是手环着他脖子,小凝估计已经被顶得从他身上摔了下去。慌乱间小家伙一边想把被捆在一起的手抽回来,边失声道:“不要不要……好奇怪!”
    结果他根本没机会逃,抱稳了他,阿仁粗重地喘着气,又狠狠往上顶了好几下。阿仁的动作粗鲁而激烈,带着属于男人的强烈霸占欲,每一下都顶在小凝同样炽热的部位上,每一下都把顶得小凝呻/吟出声。
    小凝被撞击得头昏眼花,感觉比在坐跳楼机还刺激,浑身燥热战栗,更不自觉抱紧阿仁常年锻炼肌肉匀称的脖颈,彼此胸口贴着胸口,他生怕下一次就被顶飞出去。
    听耳边那呻/吟一声比一声亢奋,阿仁知道小家伙快投降了。果不其然,待停了下来,刚才还无比恬噪的小家伙――那下巴一下子搁在他肩膀上,瞬间只有靠在他身上急急喘气的份,哪还有半点平常威风凛凛的样子?
    阿仁抱着他同样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同时因为彼此紧贴在一起,他感觉到――小凝硬了。
    勾起一抹笑,阿仁故意用自己的粗大突起一面向上碾磨,一面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最后一次机会,有没有欺骗我感情?”
    刚才一阵激烈顶撞过后,他的心还在疯狂鼓动,整个人茫然无措头脑一片空白,此刻胀热难耐的那里又被阿仁用他的骇人巨物刻意磨蹭,这一下一下磨得小凝快感阵阵,作为纯洁小处男的他哪里承受得起这个?
    所以,他现在只能阿仁问什么他答什么:“没……没有……”
    对于他的反应阿仁很满意,抱住他颤抖的肩膀将彼此拉开点点距离,让他面对自己,漆黑深邃的眼眸看进小凝迷乱了一片的眼睛:“没有?那你喜欢我么?”
    小凝眉头紧揪,诱人的小嘴像缺氧一样一张一合着,呼吸都扑在阿仁脸上,听到这个问题,他一下子忙不迭地避开阿仁的视线:“……讨厌你。”
    “讨厌我?”
    阿仁挑眉,重复了这三个字,突然抓紧他的小细腰再次发狠顶了上去,他顶得又快又狠,数十下之后终于把小凝顶得松嘴投降:“我……啊啊……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闭上眼睛,紧紧抱着阿仁的脖子,喊出这些话的同时,他眼眶里滚烫泪水就掉了下来了,手被捆着没办法去擦,全身因为刚才阿仁的举动滚烫得反常,特别难受,他觉得又委屈又难过,他想不通为什么阿仁要这么对他,一点都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我!你老是欺负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呜……”
    他几乎是嚎啕大哭,让阿仁切切实实被吓倒了,甚至觉得有点后悔。
    阿仁立即将刚才强迫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来,然而他也不知怎么搞的全身软软的,要不是阿仁抓得紧他得整个人从阿仁身上翻下去。
    “不要哭,不要哭……”阿仁眉头紧锁,一手扶稳他,一手极其手忙脚乱地去解他手上的绳子,单手本来就不方便,加上太慌乱解了半天没解开,阿仁急得忍不住骂了句“操”。
    直到自己的手被小家伙泉涌一样的眼泪打湿,他也顾不过来了,直接宝贝地捧住那张哭花了的脸,估计他要再哭就厥过去了。
    阿仁问他:“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小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力气跟他争论:“你就讨厌我了……你就讨厌我了……我跟你拆夥……我待会儿就跟老大说!”
    阿仁简直哭笑不得,凑过去狠狠吻他的嘴唇:“我怎么讨厌你了?你说清楚。”
    小凝抽泣着,用泛着泪花的大眼睛瞪他,眼泪直掉:“你不讨厌我……不讨厌我为什么这么吓我!”
    阿仁边用手帮他擦眼泪,边认真地思索了数秒,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凝怒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狠狠地敷衍了,觉得阿仁根本把自己当成傻子:“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阿仁皱眉问他:“哦,吓你就是讨厌你了?”
    他这一问,小凝又觉得没底了,赶紧想搬出更有力的证供来证明阿仁确实讨厌他:“不止!你……你还……”
    “我还什么?”阿仁很有耐心。
    一想起沈夏,小凝伤心地脸都皱了:“你这几天还天天和那个沈夏发短信……你们打情骂俏……打得火热……打……打打……”
    又是沈夏?
    阿仁握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要乱动:“打住,沈夏到底是谁?”
    小凝简直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负心汉:“你你你……你刚才都把他弄成那样了你还不知道他是谁!!”
    “哪样?”阿仁不解。
    结果小凝一下子脸红了,一边掉眼泪,声音一边变小:“那样……就那样啊……”
    阿仁还是不解:“哪样?”
    小凝红着脸埋着头,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他那小表情,阿仁估摸这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事情,瞄了眼他依然硬邦邦的那里,突然就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小凝本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正害羞得无地自容,结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相比他的惊慌失措,阿仁简直是淡定非常:“既然你说不出来,我做给你看是不是那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凝和阿仁的事情还有之后的半章就结束了,觉得最近写得不好啊orz姑娘们要是看烦了别骂我5555555555还有,明晚停更一晚,最近有点累t t老了啊还有还有,今天晋江很抽,上一章大家的评论我都有回的,可是一会儿抽不见一会儿又出来,很奇怪,希望明天会好!握拳!
    ☆、很好吃
    “既然你说不出来,我做给你看是不是那样啊。”
    阿仁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啪地将小家伙裤子的纽扣解开了。
    小凝又羞又怕,赶紧想把屁股往后挪,谁知阿仁已经早他一步扣住他的腰,他烧红一张脸开口讨饶:“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说。”
    小凝咽了咽口水,偷偷瞄了阿仁一眼,小声说:“就是……你平常对我做的那样……”
    闻言,阿仁恍然大悟地挑眉,看了他绯红的耳根一会儿,突然拉过他的下巴就直接吻住那张小嘴。粗糙的舌头滑过他的门牙,随后霸道地闯入他的口腔,挑逗他柔软又笨拙的舌头,而后便极富侵略性地席卷了那个湿润温暖禁地的每一个角落。
    小凝无助又惶恐地睁大眼睛,一直到阿仁放开了他,他还眨都不敢眨一下眼,就听到阿仁问他:“像这样么?”
    他羞涩战兢地点了点头,他可不敢不点头,他怎么知道这个恶魔待会儿还会干出什么,革命的火种一定要留着。
    “谁告诉你我对他做这种事了?”
    阿仁的口气听起来很不爽,这让小凝更害怕了,生怕他待会儿真把自己裤子扒了:“没人告诉我……”
    阿仁眉头紧皱,加重了几分戏,让他那强忍怒气的模样看起来更逼真,语气异常冷酷:“哦,那是你看到了?”
    小凝心虚得都不敢看他::“我……没有啊……”
    阿仁冷冷地说:“没有?那你就是冤枉我咯?”
    被他这么一说,小凝仔细想想,发现好像也是,自己都没有亲眼看见他跟沈夏在一起。可还是有点不甘心,壮着胆子就问他了:“那你说,你今天一天去哪了!”
    阿仁想都不想就回了句:“我去哪了有必要跟你交代么?你是我老婆么?”
    这一句话直接把小凝堵得哑口无言,小嘴一扁,心说对啊,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根本没必要跟我交代……这么想着,他眼泪又要掉出来了。
    眼看他这小委屈样,阿仁说了:“做我老婆我就告诉你。”
    什么?
    做做做……做你老婆??
    这话让小凝反应了好久,抬头看他的时候,泛着泪花的大眼睛充满不可置信。
    他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是说他喜欢我啊??
    他满脑子混乱着还在做思想斗争,阿仁不耐烦了:“不做算了。”
    一听他要改变主意,小家伙连忙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
    阿仁挑眉:“那是做不做?”
    心如鹿撞地,小凝红着脸犹豫了几秒钟终于点了下头,又怕阿仁看不见一样,再重重点了下头,也不敢抬头了,毛茸茸的脑袋几乎要挤到阿仁怀里,撒娇一样。
    阿仁这下才算满意,帮他解开手上的绳子,看他还在纠结地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嘟嘟地。阿仁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一条短信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他接过手机,看到是老大的电话号码,短信内容是――“留活口,放长线”。
    他疑惑地看阿仁,小声问:“今天是老大派你出去了?”
    阿仁收回手机,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了,一副“你冤枉我,你看着办吧”的表情。
    知道了真相小凝简直是放下心头大石,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自知理亏,以为阿仁还生气,也不敢表现得太开心,小心翼翼道:“你别生气,我私藏了一打棒棒糖,我去拿给你。好哥儿们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就挪着屁股想逃,结果被阿仁一下拽回来了,抱牢了,鼻尖贴着鼻尖,阿仁的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角度:“谁跟你好哥儿们了?”
    小凝感觉到这下不妙,赶紧顾左右而言他:“棒棒棒棒棒棒糖很好吃的!日本进口的!特别推荐草莓口味!我去拿你试!真的……”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阿仁一把压倒在床上,他惊慌地看着阿仁俯□来,被阴影覆盖的脸上,那双冰凉眼眸内竟似隐隐有火苗在窜动,他扯着哭腔特执拗地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真的很好吃的……”
    阿仁哪有心情管什么棒棒糖,看着身下那张可爱得令人发指的脸。小家伙,天天住在一起睡隔壁房间,忍得老子快崩溃,还他妈没半点自知之明,每天晚上穿着小短裤走来走去露着大白腿扭着小翘臀诱惑我。
    老子硬了这么久,早就想扒掉你裤子狠狠干到你求饶,这种时候你竟然跟我说什么棒棒糖!
    小凝哪知道那么多,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就顶在自己下|身,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了,就听阿仁问他:“你知不知道,老婆都是要做什么的?”
    小凝脸一红,心说我又不是白痴!肯定又要做亲亲抱抱那些奇怪的事了!
    直到阿仁突然拉下他裤子隔着内裤揉上他硬烫的那里,他才意识到这次不一样,一下子抓住阿仁的手腕:“不……那里不行的……”
    “啊……啊……”
    可怜的小家伙此刻全身被阿仁扒得精光,仰躺在床上,伸手紧紧反拧着被单,目光凌乱面色红晕尽染。他的重要部位落在阿仁布满厚茧的大手中,修长光滑的双腿屈起,身子随着阿仁手中撸动的动作紧绷着,不停颤抖。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即便他确实曾经几度因为醉酒,偷偷地,独自做过这种事情,并且尝试过解放时那种大脑瞬间空白的无与伦比快感。
    可是此时看着脱了上衣的阿仁,看着他那身小麦色的健壮肌肉,那长期锻炼而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因为那个令人无比羞涩的动作……在他下面不停快速动着。眼前这样的场景,令小凝的心跳得快无力承受,只能用手臂掩住眼睛,伴随着小腹那阵阵刺激每一根神经的强烈快感,全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战栗着。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舒服又令人难为情的事情,这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科学!迸发的时刻已经到达临界点,粗重的喘息带着呻/吟从他小嘴里更加无法遏制地发出来,回荡在半空中:“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看他羞涩地半掩小脸,小嘴一张一合呼出热气与喘息,充斥着性暗示,直叫人浮想联翩。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在阿仁眼里,简直是煎熬又快乐,下|身的器官愈发肿胀难耐,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被它顶得绷紧的内裤。
    青筋从太阳穴上浮起,阿仁干脆俯□子,霸道地啃吻上小家伙的诱人脖颈,大手紧紧握着小凝涨烫又湿润的东西,急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这个男人的脸一凑过来,小凝就忍不住伸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就像在生死最后关头抓住一个救生圈。
    彼此的上身裸/露的皮肤因为汗水而暧昧地粘合着,摩擦着,他们脖颈相交,心跳擂动着彼此的赤/裸胸膛,抵死缠绵而带出的炙热感撞击着神经末端,扩散到身体每一个角落,小凝兴奋得连足尖都绷直。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都被烈火燎原的快感炸裂了,突然不顾一切喊出阿仁的名字。几乎是同时,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脑射在了阿仁手上,蹭在了彼此起伏不停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让小凝全身酥软,呼吸未平,湿润眼角因为刚才的激烈红得发烫。阿仁撑起上身俯视着他,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眸,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纠缠了好几秒钟。
    “累了?”阿仁性感的嗓音带出几分低哑。
    小凝没有回答,颤抖的手抓过一旁的被角将被子捂到脸上,羞涩地挡住阿仁的视线。
    “还没完呢。”阿仁这么说着,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那粗壮雄大的坚硬性/器抵在了小家伙的小腹上。
    那一夜,小凝被吃干抹净又射了两次,完全失去意识倒在阿仁怀里,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
    不知不觉,徐佳奇在jin工作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固定“上班”的地方再不是那个充斥着恶臭为的公厕,他回到了他曾经非常熟悉的环境,一个所有男人都打扮得万分鲜亮的地方。
    他不再是那个半红不紫的新人牛郎,也不再是那个被黑帮老大包养,嚣张狂妄得被同行恨得牙痒痒的得势小人,而是以一个端盘递酒卑躬屈膝的侍应回到这个行业。但是他很知足,即便店里某些牛郎会有意无意地在他经过的时候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即使有人会故意指使他去收拾客人的呕吐物,这些他都能忍。
    一个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内心会坚强,会茁壮起来,他觉得廖晋说得很对,他不能让之前经历的那些东西都白瞎了,他强迫自己要重新站起来,往前走,告诉自己即便前路再艰难,毒瘾再难戒,旁人的态度再凉薄,目光再刺眼,现实令人再难以忍受,他也要自强。
    生活乍看下恢复了平静,其实不然,还是有一条刺像生了根一样扎在他心里,让他整日地忐忑,让他每晚地不安。只因在正式进去工作之前,经理仇昧曾经婉转地提醒他――去做hiv检测。
    原因是什么自然没必要说,他懂,他都懂。
    这也是他一直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事情。他自暴自弃了自己的身体,曾经让那么多在公厕中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不戴套地射在身体里,就为了买那么几克能让他在欲仙|欲死中腾云驾雾的海洛因。
    他在上班的前一天,按照仇昧说的去做了,而今天,是报告出来的日子。
    他昨晚一晚上没睡着,白天起来,竟拿出扔了好几次都没狠心扔掉的注射针管。当时已经把袖子卷起来了,就在即将扎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一咬牙将它放下,收回柜子里了。
    而后他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四面墙,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坐了一整天,一直坐到快傍晚也没有勇气去医院拿报告。
    五点多的时候,他强作精神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到店里的时候,因为还早,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店员休息室一个人都没有。他换完了制服,把自己衣服放回柜子里的时候,一张卡片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掉落到他脚边。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他跟那个医生要来的名片。
    他弯腰捡起来,他苍白的脸被笼罩在衣柜的阴影里,紧紧盯着上面那串电话号码。盯了很久,很久,他终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他拿着电话,走到那排衣柜后面坐到地板上,脚尖抵着前面的墙,耳边手机听筒里节奏缓慢的嘟嘟拨号声,在他心里有点凌迟的意思。
    就在他好不容易等到电话接通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鸟! 啊啊,竟然就这么来到三十万字了,太不容易了太不可思议了……我要说点什么!完全想不通我这种手残党是怎么办到的,感谢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的支持。真的,你们绝对是我最大的动力无误,在我每次可恶的自我否认模式全开的时候,是你们让我振作起来的,感谢你们没放弃我,泪流满面。感谢每一个追文的姑娘感谢你们的陪伴!!!我会继续加油的!!!今天要谢谢12103752的地雷!!
    ☆、无意
    听到那声开门声的同时,徐佳奇一下把手机挂掉了。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偷偷喘着气,将手机贴在起伏不平的胸口,他手心出汗微抖,就这么靠在衣柜后面的空间里,听到两种脚步声从门外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进来后把门重新关上了。
    那通电话被这么打断,他无法不承认其实他为此感到窃喜,就在他刚想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男子阴柔的声音说:“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他动作顿住了,他认出来――那是沈夏的声音。
    沈夏话刚说完,徐佳奇就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忽的,他不敢动了。
    此时又听另一把男声说:“我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我特慌,昨晚一晚上没睡觉一直想着这件事……”
    徐佳奇认出这个声音是刘君的,刘君也是jin的侍应,出现在这间休息室不奇怪,可是跟沈夏一起出现就奇怪了,原来他们关系是这么好的啊?
    沈夏又说了:“慌什么?这个月又刷爆卡没钱还?”
    徐佳奇发现,沈夏今天说话的口气并不似平常那么柔声细语,透着股冷淡的劲儿。
    刘君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安:“不是,是吴语堂和黄薰的事……”
    就听沈夏沉默了,休息室一时间安静得诡异,徐佳奇竟有些害怕外面那俩人会听出来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沈夏现在到底是在打量刘君,还是在思考问题,数秒后才冷冷问了句:“怎么了?”
    刘君又压低了几分声音:“昨天……昨晚,仇昧哥喝醉的时候说,虽然他们俩都被辞退了,可是这事儿晋哥起疑心了,可能会查下去!我就怕到时候那视频……”
    沈夏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你有跟其他人说么?”
    刘君有些急了:“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跟别人说?!”
    沈夏反问:“那你怕什么?”
    刘君说:“那视频我是在网吧发的,万一他们真查下去,一查网吧的监控……”
    沈夏再次打断他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查下去?”
    本来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秘密,被自己无意间窥探到,徐佳奇想走又不行,进退两难之间心越跳越快,只能继续屏息听他们接着说。
    刘君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仇昧哥说的啊!说晋哥起疑心了!”
    “他说你就信?”
    沈夏的口气毫不掩饰带着对他智商的嘲讽,“当时多少人在场?”
    刘君说:“……还挺多人的。”
    沈夏突然转移了话题,问他:“你昨晚一晚上没睡?”
    徐佳奇没听到回答,估计刘君是在点头。
    沈夏又问了:“那你一晚上没睡悟出什么来了么?”
    “悟出什么来?我是吓得一晚没睡……这事儿要是穿了,我真不想明天领完工资就没下个月的,况且以吴语堂他们俩有仇必报的脾气,我出到外面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其实徐佳奇知道,刘君这话是有所保留的,他本意应该是“我们出到外面去肯定都没有好日子过”。
    沈夏笑了一声:“你昨晚一晚上没睡就在想这些?”
    刘君莫名其妙:“那还能想什么?”
    又听到拉开椅子的声音,估计是沈夏坐下去了:“你就不想想,他是不是故意说给你们听的?”
    刘君说:“……我也不是没想过,可要是真查了怎么办?”
    沈夏说:“你既然有想过,你倒是告诉我他的目的是什么?”
    刘君有些不确定地说:“想……让我们去自首?”
    沈夏笑了出声,笑声很冷,特别冷:“想让凶手像现在这样,自乱阵脚咯。”
    刘君听到他这话,不敢出声了。
    “他放话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所有人互相怀疑互相监督……你像刚才一样,突然就莫名其妙拉我过来。你觉得我进你们休息室自然么?被别人看到怎么办?他们会怎么想?”
    沈夏一连串冷冷地质问,让刘君更加哑口无言。
    休息室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就在这时,徐佳奇一直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短信铃声!
    这就像死寂深夜中的一声惊雷,炸得徐佳奇浑身猛然一抖,冷汗落了下来。该死的,他刚才竟然忘了将手机调静音!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明显也让前面那俩人僵住了,刘君率先开口:“怎么回事!?”
    立刻,徐佳奇就听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只觉得一颗心快速鼓动无法抑制,脑子飞快地思索待会儿应该如何应对。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和对方已经只剩下那排柜子的距离……
    这关键时刻,沈夏及时开口了:“估计是谁把手机放柜子里了,走吧,待会儿他们该回来了,换个地方说话。”
    徐佳奇全身僵在那里,听到沈夏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又听到刘君的脚步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犹豫了两秒,那两秒对徐佳奇来说是无比煎熬的两秒。终于,他听到刘君跟着沈夏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而衣柜后面的徐佳奇,大口大口喘着气,希望以此让自己恢复镇定。一直过了良久,没再听到任何动静,他想着那两人应该都走远了,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他从衣柜后面走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只觉得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直接打开门就离开了这里。
    他自然不会知道,就在他出了门右拐之后,身后走廊拐角处,沈夏和刘君就站在那里,沈夏抱着臂,若有所思地,冷冷盯着他的背影。
    今晚玄魏挺闲,兴致极佳,跑自己老婆店里开了个包厢叫了几瓶酒,拉着老婆玩大话骰。
    廖晋坐他旁边心如明镜,心说你翘起尾巴来老子就知道你要干嘛。
    丫不就是起邪心了想灌醉老子么?胆子真该减肥了,敢跟老子玩骰子,当老子这10年是白混的白混的还是白混的?
    可惜魏哥这么多年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于是这夜两人战了二十几局酒到快喝光一瓶了,依旧难分输赢。不过好在这两人酒量都不是盖的,一瓶酒对半分下来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个一心想把对方弄倒扛回家为所欲为,一个一心要让对方老马失蹄一回。
    此刻,廖晋看了一眼自己骰钟里的点数,捋过自己的额发,对他说了句:“五个三。”
    玄魏扣上骰钟,嘴里叼着一根烟,隔着徐徐上升的烟霭打量着自己美貌的老婆,只见廖美人回望他的眼神清澈笃定,看不出丝毫破绽。
    拿下嘴里的烟,玄魏刚想说什么,廖晋却抢先开口了:“这局你要输了怎么办?”
    闻言,玄魏弹了弹烟灰,笑嘻嘻反问他:“你想我怎么办?”
    看着他十足痞子的笑容,廖晋总觉得心头有一股恶气难舒,突然把视线移到他手里的烟,挑眉说道:“把那根烟吃了。”
    玄魏一愣,看了看那根烟又看了看他,继而邪邪一笑:“那如果是你输了呢?”
    廖晋笑了,手指在他大腿上挑逗似的划了划:“魏哥想我怎么办?”
    “怎么办啊……”
    玄魏这么说着,伸出狼爪抓住他的手就拉到唇边亲了亲,那双深邃的锐眸里印着廖晋漂亮的脸,他压低声线说,“今晚让我办一办?”
    “可以啊,你赢了的话。”
    廖晋抽回自己的手,傲慢地盯着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有他这句话,欲求不满多时的玄魏瞬间振奋了:“一言为定,六个三!”
    他话音刚落,廖晋一声轻描淡写的“开”,就直接把自己的骰钟揭开了。
    玄魏定睛一看他点数,操了,一个三都没有,眼看着廖晋要去揭他的骰钟,玄魏赶紧一把按住他的手,声情并茂:“宝贝,你要三思啊!”
    廖晋微微一皱眉:“三丝?三丝炒米粉还是三丝炒面啊?”
    玄魏吞了吞口水,问他:“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廖晋笑了:“怎么?你是还有什么遗言想说么?”
    玄魏看了看手里燃着的烟,表情凝重:“这个吃下去,你老公我今天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廖晋却明显不为所动:“恩哼。”
    玄魏重复确认道:“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吗?”
    被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廖晋突然就狐疑地打量着他,他明显极力想阻止自己揭开他的骰钟,表情煞有其事。但廖晋看来看去,无论怎么看,他那英俊的眉目间似乎总有几分奸诈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不老实,怎么看怎么不可信。
    廖晋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心说这家伙一向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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