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娇躯。

    眼泪从瞳眸流下,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感受,全身不住痉挛,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男人倾身掌住她的腰将她整人托运起来,两腿跪在地面,不住让裤头的肿胀直击她蕊嫩。

    “啊……不…”冲击的快感让花穴涨潮,晃荡丰胸随急乱呼吸上下跳摇,花室一再收缩快达到顶峰。

    被这种刺激偷情的感觉交击著身心,唐宛瑜神魂游走在分离时刻。

    “才一星期没碰你,你怎……愈来愈紧?”他的声音从上面吹袭,滚烫的气息喷拂她脸蛋,似意有所指,倾头在她唇间舔吻渗流的血味。

    “啊……不要说这……”心脏随著他突然说话激跃,她好怕他的声音被外面的婆婆听到,咬住嘴唇忍住一波快感来袭。

    水花从头顶洒下,溅湿他们的衣衫。他细细品味她迷乱、又害怕被发现奸情的表情,役动欲龙在她体内翻腾,撞击蹭磨片片滑润触感,突然不想太快结束游戏。

    可惜她太没用了,身躯在他身上颤了几下便颓软,让他陷圄在那软嫩紧覆的身体内冲锋陷阵,被段段缩覆而来的内壁夹击,差点与她一起泄洪悠游在神的国度,抓住她两条腿做最後的抽彻。

    “宛瑜!”婆婆有点不耐烦了。

    “啊……”感到他猛力的戮送,在虚脱的体内又勾起一波欲潮,她小小抵抗他。

    “我没事……我在洗澡。”惊骇他再出声,只想赶紧骗走婆婆。声音软软地,终於凑成完整的话。

    “没事就好,你慢慢洗,若身体真的不舒服再叫我。”李碧珠再瞥眼浴室门板,皱眉摇头。

    听到外面脚步远去;玩具已走,剩下底下这个,宋世杰眉心蹙起不悦。然而湿滑窄径太销魂,要命地让他抹上精油不住撞击那蕊芯,强大力量让他猛攻击那片屁股。

    “啊……啊……”她身子猛然往前一跌,被他撞压地面。

    狂抽猛送使得内壁强烈的收缩紧紧咬住快速抽彻的男根,宋世杰脑神经一颤,下体饱满胀大,觉得快要达到极限,本欲抽出,然而那湿润甜美的园地像喂食不饱他的诱饵拉扯他不放。

    思绪一转,他用力往前一戮送进她深处。

    允许自己全数精华喷洒进那抽颤的子宫内。

    小别胜一切,他们的交欢激情又猛烈,达到飘渺云端缭绕……

    强壮硕大身躯压在她半裸娇小的躯体上面,两人一起喘息很久,仍没动静。

    他双臂揽著那柔软温润的娇躯,舒服躺了许久,直到底下细小肩膀打颤,发现她在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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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color=red>(0.28鲜币)(21) 痛苦的约定水花飞溅在渐渐冰冷的身躯上……

    他关掉莲蓬头,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她两行清泪重新涌出。

    “恨我吗?”相较於瞳眸蒙胧程度,他内心泛丝复仇之快,鉴赏那表情。

    “我没有……恨……”啜吟让她裸露的美胸急促起伏,来不及掩蔽脸上狼藉,被瞧见内心脆弱的狼狈,她仅想用双手掩藏脸上丑陋部分。

    这是性,肉欲需求。她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无耻的像只母狗。

    他若是喜欢她,可以抱抱她、呵护她,为何用这种方式,让她有羞辱感,泪水不禁从指尖滑落。

    拈起湿滑泪珠,他搓捻指间温热,感觉这眼泪好真实。

    还有羞耻心?真离奇……

    这是测试她的第一次预料到的,也是让他困惑把玩的筹码。

    捉开遮掩的小手,修长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斑驳、粉嫩脸颊,拭去她的泪渍。

    他感觉她的小怨恨,是怨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外人面前求欢的举动吗?“原谅我,因为太想你,才会控制不住想要你,你太迷人了,又如此纯情,相信很多男人当你情人一定忍不住。”

    他的话温柔到几近残忍。

    “我只有你一个……”一句很多男人使她讶异,红润眼眶睇凝他,唐宛瑜想抽出被捉住的手遮住裸露的胸部,心急想解释,企图让他了解,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不只有我,还有仁庆,不是吗?”却让他轻声否认阻挠,高大身躯朝她压下,宽濶臂弯将她锁在两臂间。

    其实他倒希望她恨起他,因为那样会让他的游戏更有风险,玩起来愈有趣。而不是如此温驯听话,泼辣点才对他的胃。

    “嗯……”盯视他言下之意,她泪珠儿流下腮颊,禁忌话题不能讲,她不敢想、不敢与他争执。

    “对,我只有仁庆,仁庆一个男人……不是你。”小声吐出他期待的话,她开始体会苦恋他不能言语的酸楚。

    前面大片雪白胴体如此诱嫩,诱得他将脸埋上细细亲吻她的锁骨,伸手捉捻绺绺湿乱卷曲的长发,嘴唇顺著线条游触那嫩白、细致的颈部。

    他锺情她的颈项,那纤细的优美线条。

    他锺情她的胸脯,那高耸的优美弧度。

    他锺情她对他听话的程度,因为那只会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痴迷程度。

    “乖女孩……真是个好女孩,”他不禁低声赞叹,“没人比你更明白我的心思,这麽善解人意怎不教我想多好好疼爱你呢!”深沉、冷漠的语调刺得人心微微抽痛。

    她实在很聪明,聪明到令他有些怨恨,随便几句话即可点燃她天生的领悟能力,明白自己该做什麽?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抱起衣衫破碎的她坐在膝上哄护,他不舍又疼惜,温热嘴唇从细嫩颈子缓缓移到湿润脸蛋,吮乾她的泪。

    何时他会说相反话,她颤抖的躲开脸,将握成拳的手抵在唇边,偷偷滑下几滴泪。

    他怎能如此残忍,一边让她爱著他,一边要她想著她丈夫。

    这是言明有生理需要,即可找她,要她当情妇吗?像现在只能躲在这小小天地,冰冷又潮湿,只敢偷偷爱著他。

    “顾虑你的感受我让你想仁庆,可是无法忍受你每天在我面前晃却不能碰你,这是太爱你了才为你著想,还怪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持续吻著她,对她谆谆利诱的解释,沙哑又为难。

    这番话显示他与她一样苦恼,她被伤的心很没用的振奋。

    就算能得到他微薄的一丁点爱,要她如何?皆甘之如饴。

    “可是……婆婆…”这是她最担心的隐忧,不为自己,只为他的名誉。“我怕你被发现…”

    “只要撵开那女人就行了,你不是很行吗?”他在耳边褒奖,讽刺得她有些难过。

    “若害怕被看见,明天到我房间来。”两掌抱起她,他将她带离了浴室。

    专属允诺唯一可以到他房间的女人,没人可以轻易进入的地点,为她打开。欺骗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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