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24.54.122//image/prif border=0 & color=red>(0.42鲜币)(22) 爱的奴隶 [限]

    窗外依然洁几明亮。

    随著这地下恋情爆发,他们贪欢的驻留愈炽烈。

    他是宋氏集团的首脑,是名人,若没对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唐宛瑜很怕,以他的身分,被外面的人知悉他染指弟媳,多少对他的名誉受到影响,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趁虚而入。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总不免为他著想。擦拭手上的杯子,她三魂似掉了七魄望著窗外,宋家宅门宽广庭院不见以往停留的车辆,想起昨晚在他怀抱里那般温适,这几天他对她蛮不错,不像从法国回来那天,她身上好似留著他的气味,却提心吊胆。

    “宛瑜,”一旁嗑瓜子的李碧珠见她又心不在焉。

    “你最近好像常去世杰的房间,他经常找你洽谈公司上的事吗?”略有所思。

    没料到婆婆突问此话,杯子瞬间从她手中摔落,刺耳声响使得李碧珠蹙紧眉头。

    “没……没有…”似做错事揪住胸口领巾,她心跳如雷鼓,神经紧绷,以为就要东窗事发。

    “可是,我常看你不在房间内睡觉,你去哪里睡了?”李碧珠眨眼、困惑。

    “唔,我在房里呀……”心一急,她忙乱回,却发现自己愈描愈黑。“是……是婆婆你没看到。”

    殊不知李碧珠心中是这样想:

    先前以为她和世杰相处不好,但发现好像不是。倘若她与世杰关系甚好,是否会透露公司财务上的状况。那这位好媳妇在世杰心中就有一定地位,也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世杰最近几乎每天回来,以前也没这麽勤快…”

    “我……去处理这个。”捡起被打破的杯子,回避婆婆烦人疑惑,李碧珠见她又藉故回避,闪过佣人想代劳的手。

    秋瑟午后一片浓沉,黑雾渐渐溶进枫染的天色。

    她如尊雕像伫立在偏门走道旁,身上黑丝衣随风飘扬,似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大宅旁如拓道般的庭院种植成排榛树,卷黄叶片如雨般扫落。

    那条庭院一直没车子进来,却有车轮经过,反正疙瘩无法进屋,她往里面走近一些,闪过几位扫地佣人视线,看到两株大树下的敞篷顶著一辆车。

    心一凛,这熟悉车辆怎在这里,靠近黑色玻璃窗,看不到里面,她两手大力拉开门板,但因为用力过度,猝然往前滑倒,撞到里面坚硬物体。

    摸著鼻子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想念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他的脸离她好近,差点让她心跳停止,起身赶紧往後缩,却发现他没动作。

    细细观察他,那轮廓深明的脸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平常性感抿直的两唇现在微张,过大的个头摊在舒适椅座里,阴暗中面容似孩子一样。

    他睡著了吗?

    许是司机看见他睡著不敢吵醒他;唐宛瑜想。

    “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她痴凝望他,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在岛上要她等他,回来决定是这样,她神色黯然小有不甘。

    车内有舒服空调,他好似睡不安稳,额上冒出汗。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是这种模样,她凑近明媚双眼,发现他睫毛好长,原来他睡著无以往的苛薄感,反而可爱很多,她睁大眼想将这难得模样印在脑海,想起那天的可恶,伸出指甲想在他脸上刮几下恶作剧。

    但发现他唇色变白,额上冷汗爆粒更多,好似在做恶梦…

    血腥。

    那女人脖子几快断裂,鲜血从断裂处涌下整个扭曲的肢体,双眼瞪如铜铃,在滂沱雨水冲刷下,周围桥墩全是血水,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如铜铃般血丝的两眼瞪向他、张狂的,似乎在告诉他:

    “看著吧!我就是这种下场。不要相信爱,这世上没有爱。”

    冷汗频频冒出後颈,冒著、冒著,何曾停止过的画面… 他挣扎著,想逃开,双脚却像定格一样……

    忽然一只手擦过额头,柔嫩触感将他拉回现实。

    “你怎麽了,做恶梦吗?”收回小恶魔的脸,唐宛瑜面容担忧,用手巾擦拭他额容。

    看清面前的人,宋世杰好一刻仍没回神,盯著眼前那张忧心忡忡、清秀姣美容颜。

    平常在公司、家里,大家对他唯唯诺诺,他发号司令惯了,从未有人会碰触他,像家人般温润渗入心头的关怀。

    唯有那傻弟弟,之前做这恶梦时,总是宋仁庆唤醒他,…现在换成她。

    有多少年没做这个梦了,怎又开始…

    意识他啓开双眼不住盯著自己,唐宛瑜缩回手,怕他不高兴,畏怯退缩想爬出椅座。

    “我……见你躺在这里,好似不舒服才帮你擦汗……没别的意思,我…这就走。”

    她想离开的手迅速被他捉住,男人掌住她纤腰一下就将她扛在膝腿上。

    可惜她休想取代他弟弟,可怜的弟弟是他承认唯一最爱的亲人,他无法忘记她如何让他失去小弟,带来伤痛。

    “才一天没见面,开始想我了?”宋世杰调侃著,迷惑的心情转变为愠怒。

    这个女人为了弟弟的财产谋害亲夫,他花了一年时间与她玩游戏才追到手,怎能错放折磨她的机会。

    他两眼盯著胸前两粒圆丘间的乳沟,在黑蕾丝包覆下若隐若现,大手拉下高到颈子的衣领,将鼻梁埋进拖拉下衣服最爱的粉颈,脸颊磨娑一片光滑如丝的裸肩。

    虽然…无证据,但出事的车辆煞车失灵如何解释。

    “我没想你呀……我是想仁庆…想到他灵堂捻香。”唐宛瑜乖乖尊照他吩咐回话,实则每天均会定时去看丈夫一次。

    他手指刮触蕾丝的胸衣,掌攫两团凝乳隔著丝衣揉握,抓不下、扯不开,使得她说话不太标准。

    没料到她的话突然刺中他心槽,有些怪异的疼,就像那天协议要她当他情妇,她毫无反抗即明白他的意思那般可恨,这伤他一次心不报复回来怎成。

    “真的不想我?不想我就不会跑来这里,不是四处找我吗?你依然爱口是心非…”

    他突然很讨厌她总穿这种密不通风的黑衣服,每次想做爱做的事很不顺手。

    脱了半天衣服仍无法将大片胸前美景呈现眼前,他开始急燥…

    可接触到像婴儿般娇嫩肌肤,喉咙便发出舒畅喃音,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就开始热了。

    “我没说谎……我真的不是想你!”她拼命摇头,没注意编成髻的长发被放下,形成野豔风情,身子突然被撑向前,下襬长窄裙被男人粗鲁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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